“我不是軒轅鴻,我就是我——陳逸安。
陳逸安面無表情的說出了這句話,看都不看周圍氣勢洶洶的眾人,只是默默地走著。
“就算你不是,你有了軒轅鴻的記憶和法力,也會成為下一個軒轅鴻的。”
“沒錯,更何況你本來就是用軒轅鴻那大魔頭的殘軀造出的祭品,但現在玄天九華陣被破壞了,你這個祭品也就沒用了。成為了一個為禍天下的禍害,我們殺了你也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好啊,我到要看你怎么替天行道。”
話音未落陳逸安手在空中一拉,那個大聲叫喊的中年男人就被拉到陳逸安面前。陳逸安一掌把他的兵器打飛出去,又是一掌將其拍倒在地,一腳踏在他的胸口,這一腳力道十足直接震的他口吐鮮血。
“你不是要替天行道嗎?你不是說我是沒用的祭品嗎?來啊!讓我看看你怎么替天行道。”
在經歷了這么多的打擊后,陳逸安終于崩潰了瘋狂嘶吼道。隨后一腳踢飛了這個男子。見到陳逸安如此兇悍周圍的眾人,嚇得連連后退。
這時人群中傳來了聲音。
“我們不要害怕這個要報仇,報仇雪恨”
“報仇雪恨”
“報仇雪恨”
“報仇雪恨”
凌絕頂上下十幾萬人齊聲喊到,聲勢浩大。
陳逸安轉頭環顧四周,目光掃過了陳三七,陳三七低頭不語,他現在已經回到了千機宗,若是出手幫陳逸安會給宗門帶來災禍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陳逸安目光掃視著尋找著小緣,看見了靈仙拉住想要撲過來的小緣,站在那里看著他。
陳逸安繼續掃視著,看著想要掙扎著站起身來的獨孤易,陳逸安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獨孤易不用來幫忙。
陳逸安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一把扯下了把胸前的吊墜扯了下來,吊墜化為了冥鴻劍,冥鴻劍可怕的殺氣一下子暴發開來,那些叫喊的眾人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般,都閉上了嘴。
“我陳逸安到今天為止,在人世間活了不過才二十年,卻已經有過一個嘮叨的老爹,有過一個寒酸的師父,還有一個可愛又善良的女孩兒出現在我的生命中。沒交過太多的朋友,不過還是有幾個有趣的人愿意和我一起喝酒、聊天。
人生能這樣還有什么好遺憾的。你們既然認為殺了我就是殺了軒轅鴻,你就盡管來吧。不過你們的仇恨只和我一人有關,與旁人毫不相干。
御國公,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元昭天點了點頭
“說”
“今天無論我陳逸安結果如何,還請你保護好陳三七、小緣、靈仙他們不受傷害,陳逸安在此拜謝。”
陳逸安向元昭天行了一個大禮。
“他們一直在騙你,你不恨他們嗎?”
“一個是我爹,一個是我所愛之人,我該怎么恨。”
陳逸安笑著說到,笑容中充滿了超脫和放下之后的快樂。
“我答應你,只要我御國府還尚存一人就不會讓人傷他們一根汗毛的。”
元昭天答應了。
陳逸安看向陳三七說道
“老光棍,你終于找到老婆了,以后就有人給你洗衣做飯了,好好過日子吧,爭取給我生個弟弟妹妹。”
陳三七說到
“逸安,我這輩子最杰出的作品就是你了。”
陳逸安點了點頭,他知道對于醉心法械的陳三七來說,這句話就已經是最大的承認了。陳逸安轉頭看向小緣和靈仙說到
“靈仙你是個好姐姐,今后小緣就交給你照顧了。
小緣,有緣來生再見吧。”
陳逸安又看向獨孤易
“二哥,你好不容易找到了真愛,可要珍惜啊。”
“可可、沙盟主、云姑娘、李大師,你們都是我的朋友,今日一別恐再無相見之日,還請幾位多多保重,我就敬諸位一杯。”
陳逸安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壇酒,手持酒壇痛飲了一番。手一揮把酒壇扔給了方可可等人,他們四人也痛飲了一番,當做是回敬。
凌絕頂上要殺陳逸安的人太多了,不僅有九宗的人還有各種中小型幫派,軒轅鴻害的人和妖太多太多了,這些人不過是冰山一角,若真算起來直接間接和軒轅鴻有仇的生靈,恐怕是一個天文數字。
道完別了,陳逸安掃視眾人,又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了一大壇酒,狂飲一番,大吼到
“來啊,我陳逸安之前和你們連面都沒見過,你們既然把對軒轅鴻的仇都算到我陳逸安的頭上。既然你們這群蠢貨想要殺我,那你們可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殺人者人恒殺之,看著痛飲美酒的陳逸安,在場眾人紛紛止步不敢上前,惹得陳逸安眉頭一皺,大喊到
“既然你們不敢出手,那我就出手了,我數三聲想活命的盡管離開,我陳某絕不阻攔
三
二
一
啊”
隨著一聲斷喝,陳逸安一掌拍出一招哮云咆風擊出,劇烈的法力在人群中爆開,炸出了一片血霧和一地殘肢血肉,至此眾人開始圍攻陳逸安,其中不乏有各派高手,無數法器紛飛,各種法力各種武功紛紛攻向陳逸安,而陳逸安居然不避不擋,手持冥鴻劍沖了上去,一劍斬出不僅砍碎了許多法器個攻擊還砍下了許多的人頭,隨后陳逸安悍不畏死一般地四處施展自己的武功和法術,玄天祖龍掌、驚天二十四劍,紛紛使出,一時之間凌絕峰頂化為了無間地獄,殘肢斷臂比比皆是,尸山骨海、血流成河。
熊靈仙睜大了眼睛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
“這個男人還是我那個溫柔體貼的妹夫嗎?好像比之前的他更有趣了。”
而圍觀的各宗掌門也被深深地震撼了,他們一開始是礙于自身身份不想出手,而現在他們紛紛召回各自宗門的精英不要對付陳逸安,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隨著陳逸安一聲斷喝,周圍的敵人都被盡數震飛,而渾身沾滿鮮血的他正狂笑著藐視地掃視著周圍的眾人,腳下踩著了一個重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