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晚上的12點,我一邊翻那時候的日記,一邊組織著語言給大家來講述我的這個故事。
3月27日,我在我的日記本里寫下了這樣一句話:“我覺得他好,他什么都好。”這是志明與春嬌里的一句話,也是到現在為止,那些問我從前為什么會喜歡上他的人,我做出的一個統一答復。
“嗨安刈,把你的作業借我抄一下。”張梓遷把書包塞進書柜里,轉身向我揮手,我遞給他本子之后重新轉身一個人看向窗外。這座城市的天空很漂亮,如果你要照相的話,不加任何濾鏡,也可以把這片天空照的非常漂亮。
打了上課鈴之后王書堯走進教室把一大摞卷子放在講臺上。
“這個座位,我可能要調整一下”
后來張梓遷的座位就在了我的身后。同桌也換成了“鴨子”姐姐。這也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兒。
第二天我很早到教室,把手里的熱咖啡遞給他,轉身坐在座位上開始補作業。我沒有留意到他的表情,也沒有留意到他的動作。只是放在他的桌上,之后轉身了。
2016年3月28日,我的日子里這樣寫:“嗯!我做的很好,希望@ZZQ,他會喜歡這些,一直這樣下去是最好的了。”
現在我在臥室里拿著0.5的水筆在寫著稿子。耳邊也插著耳機,放到陳奕迅的《十年》,聽那些動人心的歌詞,還是有不免的感觸。
因為從那天晚上之后,晚睡就成了我的習慣。哪怕是九點準時躺在床上,也只會盯著天花板發呆。我和張梓遷之后的結束語就變成了“晚安”,然后我會加上一顆我最喜歡的藍色愛心。
下午快上最后一節課的時候打了預備鈴,張梓遷似乎是從課間的睡夢里醒了。他往前排說了句:“下節什么課?”我沒有回頭,鴨子姐姐回過頭答復他說:“地理課”
從日記里可以看出,自從他坐在我后面。每次他往前排說話,我都是不會轉頭的。不管是我以為他在跟我說話,還是沒有再跟我說話,我都不會回過頭去答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