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幾天的沖刺時間里面,我的日記已經寫的尤其的少。
因為我的成績并不能算很好,所以在那段時間里,我盡我自己能夠做到的一切去努力往上爬。
到了2017年5月20號這一天的日記,在記錄完一天發生的事情之后,我在最下角寫著:“張梓遷,苒笙,節日快樂。”
2017年6月9日,這一天是我們的畢業晚會。每個班級都在舞臺上面表演著節目。
舞臺上面很刺眼的紅色燈光突然讓我想起了從前見過的木棉花,那種花應該就是在每年新生來,老生走的時候開放,那紅色的花瓣,灼灼其華,就像我們用汗水與鮮血祭奠的青春,一去不復返。
那天晚上在禮堂里,我們與朋友擁抱,與老師擁抱。我看到曾經揮灑的汗水,現在變成了酸甜的淚水。
在離開學校的那一刻,我說我看到了曾經懵懂的我,在炎熱的夏天走進這座叫南昌的城市,走進這所學校,見到這些陌生的面孔。幾經周折,我到另外一所城市。之后反反復復,我卻從來沒有后悔過。
這場畢業考試是我們人生中第二個重要的轉折點。在這一次拐彎之后我重新回到了故鄉。
我已經很久沒有再給張梓遷發過消息了。有天晚上和朋友在外面聚會在回家的路上我打開了張梓遷的對話框。
我小心翼翼的拼寫著一字一句之后再小心的發送,我對他說:“我回來了,別來無恙”
我向他傾訴了,這近兩年以來我想對他說的所有的話。
我:“張梓遷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歡過我”
Z:“我們會很我們會走一段很長的人生經歷。我們會喜歡上很多的人。但是花心,總不是好事。”
我:“我不要聽這個,我只想讓你告訴我,你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歡過我。”
“不是,我想告訴你,除了男生以外,你是我第一個想到的異性朋友。”
之后我沒有說話。
“我向你保證苒笙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兒,而且你真的非常的好,你曾經讓我回過頭去找苒笙,真的,你是為數不多對我這么說的人。”
Z:“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對嗎?”
我顫抖了手,最后舒了一口氣對他說:“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把積攢在心里很久的話全部都說出來,并且得到了一個讓我滿意的回答吧。從那之后,我似乎看開了很多的東西。這道坎我也跨過來了。
這篇書寫了近兩萬多字的小說,似乎就快要結尾了。其實我很難去對這些故事做出評價。
如果你要寫的抽象一些,我想就應是:永遠在別人的故事里,流著自己的眼淚。
我知道,凡是美麗的,總不肯,也不會為誰停留。所以我把我的憂傷和故事掛在墻上展覽,并且出售。
我們不全是長篇小說也不全是短篇故事最后的最后我們會成為一部人生的作品集。
那個年紀,我們羞于說:“愛”這個字眼,我只說:“我喜歡你”,那么溫暖,無關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