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發現場的這個防盜門,功能還是不錯的。”丁一指了指投影屏幕上的圖片,“門體四周都有鎖舌,但沒有那種卡住鎖舌怎么也打不開門的功能,只要有鑰匙就能在外面開門。我檢查了一下,這個鎖是由九項排列組合組成的,沒鑰匙的情況下,開鎖難度不小。”
“對于兇手來說,他要怎樣進門的呢?”佟隊長道,“我們從這個角度入手,或許能查到一些東西。”
“而且不是一扇門。”劉嘉言道,“對于合租房的租客來講,自己的房門才是入戶門,都是要上鎖的。兇手準備了乙醚,又準備了塑料袋。如此縝密的蓄謀殺人,那么開門這種事兒一定早就籌劃好了。”
“視頻我們都看到了。主播那屋門沒鎖呀。”有警員說道。
“門倒是沒鎖。可是一個準備入室殺人的人,不會指望被害人沒鎖門吧。”劉嘉道,“兇手一定是有把握開門的人。”
“房東有鑰匙。”調查一班的警員說道,“我們得查一查房東。”
“出了這樣的事情,房東必然是要談一談的。”佟隊長道,“可是房東只有外面防盜門的鑰匙。至于里面的房門,每個租客一定會把鎖換掉的。”
“不是說兇手可能是兩個人么?”調查三班的班長說道,“有什么根據或者線索么?”
“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想。”丁一道,“我想,租客雖然住在一個屋檐下,但彼此并沒有什么關聯,也沒有什么交集。而蓄謀殺人呢,要么為錢,要么為情,總歸是有些仇恨。一個人怎么可能和兩個毫無關聯,毫無交集的人都有深仇大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