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連年,潤土發荒。南冠客思,聲聲入髓。露重風多,倍感凄涼。明月幾時有,長城知我心。
嵇康“獨坐幽篁里,彈琴復長嘯”,“神思越邈,意難情饒……”
一把彎刀懸掛圓月半山,忍者神龜遨游海中……“蔚彼風力,嚴此蝶骨!”過虛收拾住情緒在海灘感到。
忍者神龜依舊勻速在海中前行。過虛從琉球群島穿越而來,向幽篁里的嵇康走近。過虛穿越魏晉尋找嵇康。
“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嵇康形影相吊,憂思難忘。而阮步兵在府宅之中一絲不掛,喝酒聊天,整日苦悶傷懷。為司馬氏從事中郎不涉是非、明哲保身,可心中之苦愈發難受。
竹林七賢如今都分崩離析,難以為繼,各個以酒為友,把這酒喝成了避世依托,可是,他嵇康沒酒。他舉世皆濁而獨醒。清醒如斯,愚拙如斯……
梅、蘭、竹、菊四君子經冬挺立,可終究有凋零的日子——一無潤土,二無勢力,只等秋風來把它們慰藉。
劉伶彈著阮咸以天地為棟宇,以屋室為裈衣,酩酊大醉,頹唐至極,撫琴瘋語,老態盡顯。一副置生死于度外的模樣。
而司馬氏已明令嚴禁七賢私下來往,劉伶自當越加消極,可嵇康、向秀、呂安仍然鼓風打鐵、旁若無人、自娛自樂……
這樣態可把山濤給愁“死”了,真可謂是欲哭無淚……司馬氏那邊如何稟議?而鐘會那邊正在商討事宜,這下可把山巨源“害”慘了。另一七賢的王戎簡要為而不恃,性好利而摳門,同時預感著天下將亂,干脆不理世事,托情于山水之間。他與阮籍私交甚好,可當時朝堂爾虞我詐,有太多不得已而為之的為之……言而總之,七賢是曹王爺的“遺產”,魏文帝曹丕及其后至司馬氏是不會輕易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