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是左丁。奧,我知道了,是夏姐姐懷里抱的孩子。”王露看向夏雨蓮笑道。
“差不多。”左丁看著孩子笑道。
“云天藍,你說說,你二大爺。”王露到夏雨蓮跟前對孩子笑道。
“去,去,去,給你抱,你問去吧。”夏雨蓮把孩子送到王露懷里笑道。
“云藍天,你二大爺什么時候成親啊?”王露抱過孩子。一只手抱著孩子,一只手把孩子的小手托起指向夏雨蓮。
“夏姐姐,你看孩子讓問你。”王露對夏雨蓮笑道。
“木凡,你也不管管左丁兩口子。沒有正形。”夏雨蓮笑著看向木凡道。
“左丁。”木凡對左丁笑道。
“哈哈哈,知道二哥聽誰的了吧。”左丁對王露笑道。
引得大伙都笑了起來。“你們兩口子,心眼真多。”夏雨蓮笑著說道。
“我就管著你二哥了,怎么著。”夏雨蓮偷眼看了一下木凡,笑道。
“我二哥說了,他就聽沒過門的二嫂的。”左丁笑道。
“喂,左丁,哪個是沒過門的二嫂。咱們這里有嗎?”王露故意笑著問道。
“王露,讓左丁把你教壞了。你看看云木,雨虹多安穩。不向你們兩口子。”夏雨蓮假裝生氣,笑道。
“三嫂什么事都沒有,就會笑。說話輕聲慢語的。我學不來的。”王露到了雨虹身邊笑道。
“我三哥,和大哥一樣喜歡板著臉。太難受了。”左丁學了一下丁云道。
“尤義多好呀。”夏雨蓮夸獎道。
“他呀,什么事都做不了主。太老實了。有事就得靠哥哥們拿主意。”左丁指了一下尤義道。
“左丁,咱們在說尤義的事。”木凡笑著提醒道。
“知道,順便也說說二哥的事。”左丁看向夏雨蓮笑道。
“過了這一陣,我和你二哥就成親。還缺個媒人。左丁,王露你們還說啥。”夏雨蓮笑道。
“哈哈哈,不說了。二嫂。”左丁笑道。
“別鬧了。大哥不在,尤義的事怎么辦。”木凡笑著問道。
“這樣吧,我和五弟先去西安,如果成了。你們和大哥再去。”云木道。
云木和尤義騎馬前行。一匹馬飛馳而來,超過云木,尤義。路當中一孩童正在玩耍。那匹馬來的突然,直奔孩童,就在馬就要踢到孩童之時,嚇得孩童母親閉上眼睛。
云木見到急催馬,與那匹馬同時趕到,云木彎腰伸手快速把孩童抱到自己馬上。就在馬蹄就要踢到孩童之時。那匹馬也被一人牢牢按在那里,一動不動。
馬上之人手舞馬鞭打向那人,那人只是輕輕一揮手。馬上舞鞭之人飛了出去,摔落在一兩丈之外。痛苦的呻吟著。
云木勒住馬,旋馬回來,輕輕把孩童放下。
孩童母親跑到孩童跟前,急忙抱起,看看孩童無事,趕緊對云木感謝道:“謝謝您,請問您尊姓大名。”
“只要孩子無事就好,不足掛齒。”云木提馬想走道。
“您救了我兒,必須叫我兒記住您的大名。”孩童母親到了馬前道。
“您言重了,舉手之勞而已。”云木道。
“沒有您,后果不敢想。必叫我兒知道。記住你的名字。”孩童母親道。
“三哥,你就告訴她吧。”尤義趕過來道。
“我叫云木,他叫尤義。”云木道。
“您是哪里人。”孩童母親道。
“華山桃花源。”云木道。
當孩童母親再找把馬按住的人時,那人已經不見了,只是依稀記得那人一身青衣,書生打扮,年齡似乎在半百左右。
云木,尤義來到茶攤下馬,喝著茶休息,尤義偷偷的對云木道:“三哥,你看角落那人。”
“尤義,是不是把馬按住的那個人。”云木扭頭看了下角落低聲道。
“我看就是那個人。書生,青衣。”尤義不敢看向角落道。
“您好。”云木起身來到那人跟前施禮道。
“不好,你有何事。”青衣書生坐著沒有動一下道。
“多謝您把馬按住。”云木坐下道。
“什么按住,按不住的,你不是已經把人救走了嗎。”青衣書生不屑一顧道。
“孩子母親非常感謝您,您走的太快了,沒有找到您。”云木道。
“哼,找我做什么。我又沒有做什么好事。”青衣書生嗤之以鼻道。
“如果不是您按住馬頭,把馬牢牢的按住,孩子也可能被馬踢到。我是不會那么輕易抱起孩子的。”云木道。
“是嗎,是我嗎。我怎么不記得了。”青衣書生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道。
“是您。”尤義過來彎腰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胡說。你認識我,我姓什么,叫什么?”青衣書生生氣道。
說得尤義只是傻傻的站著看著青衣書生,不知該說什么。
“茶,你們喝吧。掃興。”青衣書生起身把茶喝凈走了。
云木,尤義回來坐下繼續喝茶。
尤義突然被一盆涼水澆醒。腦袋發沉,暈暈乎乎。起身坐起。看見云木也正起身坐起。看向自己。有人說話。
“恩公,恩公,醒了,醒了。”正是被云木救的孩童母親。
“你個殺千刀的,你下了多少藥。”孩童母親罵向身邊之人。
“哎呀,沒有多少藥,沒事的,這不就醒了嗎。”有人邊說話邊把云木,尤義扶起來,坐在板凳上。
云木,尤義看了看左右,一個魁武的漢子和孩童的母親領著孩童,站在前面,左右兩邊站著五六個漢子
“我怎么了。”云木環視一圈道。
“恩公,你被我丈夫下了蒙汗藥了。”孩童母親道。
“恩公,嘿嘿,小人赫崇升,我不知道是您,對不住您了。”旁邊魁武大漢忙拱手彎腰看向云木道。
“你是做什么的。想干什么。”云木想站起來,卻沒有力氣。
“嘿嘿,小人,只謀財,不害命。只是用蒙汗藥將人麻倒。拿了錢財。就將人扔到二三里的野外。沒想到今天麻錯了恩公。”赫崇升小心的陪笑道。
“那個青衣書生,你可是也下了藥?”云木慌忙想起問道。
“下了,下了,可是那人走了很遠不倒。真是怪事。”赫崇升抬手摸了摸額頭道。
“你跟著他了?”云木看著赫崇升道。
“是,小人派人跟了很遠。就是不倒。他們就回來了。”赫崇升在下道。
“你這么做也是犯法,你可知道?”云木道。
“知道,小人也是看人下藥。窮苦人我就不會下藥的。他們沒銀子。”赫崇升苦笑道。
“那你還給我們下藥。”云木道。
“嘿嘿,要是這位兄弟自己,我是不會下藥的,可是看您穿戴,就像有錢人。”赫崇升一指云木穿戴道。
“那個青衣書生呢?”云木道。
“嘿嘿,我一看那人舉止談吐,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所以,嘿嘿。”赫崇升欲言又止。
“奧。”云木道。
“恩公,您這是去哪里呀?”赫崇升問道。
“我們兄弟是去西安。”云木道。
“西安,西安我有個朋友在那里經營綢緞生意。附近就是有名的龍字號鏢局。”赫崇升道。
“奧。你們膽子好大啊。”云木突然拍桌子道。
“我們是入了丐幫的。”赫崇升低聲道。
“你們是丐幫的人。”尤義疑惑道。
“是,不然也不敢做這種生意呀。”赫崇升沒了笑容。
“為什么?”尤義問道。
“上面沒有大人物罩著,誰敢做這種生意,早被抓投入大牢了。你們是我兒子的恩公,不然,這些話是千萬不能說的。”赫崇升看了看左右低聲道。
“我還是不明白。”尤義看向云木道。
“我們堂主跟知府有些拐彎親戚,縣衙捕快明知道我們干的事,就是不敢惹我們,我們每月都要上交一定的銀子給知府,知縣,我們一般專門對外地人客商下手。”赫崇升道。
“那知縣,知府就不怕有人告狀。牽連他們?”尤義道。
“放心吧,能告到哪里,知縣,知府把案子一壓。誰知道。告狀得一級一級的告,縣衙這關你都過不了,府衙你門都沒有。”赫崇升道。
“那,那。”尤義無言以對。
“哈哈哈,小兄弟,你太實在了,實在的發傻,問的有意思。”眾人都圍在云木,尤義跟前。突然他們身后有人說道。
眾人忙回頭一看,嚇了一跳。正是青衣書生。

榮灶
黑道必須依靠白道才能立足,有了保護傘,黑道才有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