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有著必須要為之奮斗的理由。
只是比起那個小隊的可以稱之為理想的理由來說瑞特的理由更加的真實。
一切都是為了報仇,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八年,但是這種刻骨銘心的仇恨是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消失的。
反而,在一次一次望著天空的時候這種仇恨的感覺會更加的濃厚。
在前面一段時間里面,也就是出了訓練營以后,或許是因為對來到世界的喜悅沖淡了自己內心的憤怒。
但是當這些家伙再一次提起自己的無辜以后瑞特也徹底的沖淡了這些心情。
瑞特不是圣人,他也有自己的喜怒哀樂,他又何嘗不想壓制住內心的憤怒。
但是,每當自己閉上眼睛以后假如自己的意識還清醒著的話那么那一天的情景就會不斷的在他的腦海里面重復。
瑞特抖了抖刀上的血,那些血液開始四散開來。
不過顯然,這刀上的血是對面那個家伙的。
此時此刻,那個唯一還完好無損的人已經失去了兩根手指,剛才面對瑞特的斬擊如果不是自己閃得快的或許自己整個人的手臂都會斷掉。
“你的理想真的不值一提!你口中的夢想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瑞特一步一步的走著,但是,如果隔著瑞特距離夠遠的話那么人們就會發現瑞特的身后有著一團黑霧。
“口口聲聲的說著為了守護那些弱小,但是你們做的事情卻是在傷害其他的弱小。”
再一次舉刀,瑞特的眼睛里面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你的樣子真的讓人覺得丑惡。你的言行讓我覺得惡心。”揮刀,瑞特沒有用什么刁鉆的角度,他只是簡簡單單的揮刀。
但是這簡簡單單的揮刀卻讓眼前的這個人心驚膽戰,他沒有想到瑞特的心里面居然有如此可怕的怨念。
“好了,關于理想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就到此為止了。你們還有活著的必要,這一次我就先不殺你們。”
瑞特反手一刀背打在了這個家伙的腦后。雖然不知道這么一下會不會把他給打死但是瑞特覺得完全無所謂。或者說,這個家伙打死也就打死了吧,現在不是還有一個人嘛。
看著自己隊友倒下了以后那個斷手的人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和瑞特戰斗的勇氣,
癱坐在地上,現在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瑞特,他害怕瑞特一刀下來自己也就人頭落地。
他沒有上一個人來的有骨氣,或者說他已經被瑞特給嚇破了膽。
他害怕,他恐懼,他想要逃走。
但是瑞特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再一次一刀,這一次瑞特砍斷了他的腿。
現在,他已經失去了一半的肢體了。
“老實在地上趴著,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安靜下來。”
現在這個家伙已經開始大出血,按照正常的情況瑞特應該給他包扎止血,但是瑞特沒有心思給他包扎,或許剛才那個家伙的話引起了他的不適把。
不過好在,這個家伙的運氣也不錯,加格洛將軍帶著他的人過來了。
“瑞特小隊長!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加格洛他們是騎著馬過來的,當然他們來的只是一部分人而已,還有一部分沒有馬騎的人則是呆在原地。
“中隊長,我們在這里偵查的時候發現了許多有趣的事情,地上躺著兩個家伙,這兩個家伙是我們剛才偵查到的一個小隊的其中兩個人。”
“小隊?什么小隊?”
加格洛很疑惑,他一直都是在這個地方作戰的,他居然不知道原來在這個地方地界的人類居然還有小隊分散在這個地方。
“根據他們的說法,他們是什么圣庭的小隊,他們的隊伍中有一個穿著布袍的家伙,那個家伙有著一種能夠治愈人的特殊能力。”
“什么!”加格洛眼睛睜得非常的大,顯然他非常驚訝于瑞特帶來的消息。
“那么那個穿著布袍的家伙在什么地方?”很顯然,當加格洛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后他和瑞特的反應是一模一樣的。
“還在逃走,那個穿著布袍的家伙似乎被掉包了,地上躺著的那個是她的替身,不過我敢肯定,那個家伙沒有逃多遠,我的部下也在追逐中,加格洛中隊長,我希望你能夠讓所有人都去搜尋那個家伙!”
加格洛點了點頭,這種事情沒得商量的。
“所有人按照瑞特小隊長的說法去做!請務必找出那個家伙!”
騎士們出發了,他們對于這種命令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反對的意見。
騎士們出發了以后瑞特也松了一口氣,有了這些騎馬的其實那么找到那個家伙的幾率就高不少了。
“這兩個家伙是那個小隊的人?”加格洛早就發現了躺在地上的兩個家伙,不過看著他們眼生的樣子加格洛下意識的問了起來。
“是的,加格洛中隊長,這兩個家伙就是那個小隊的人。”
得到了瑞特的答案以后加格洛就下馬了,不過看著那個斷了一手一腳的家伙加格洛就一臉不屑。
“醫療法師!把這個家伙的傷口止血。”
“中隊長,要不要用藥?”
“不,那些藥我們自己人都不夠用,難道我們還要把我們珍貴的藥物浪費在這些家伙身上?”
每一個中隊都是有著一定配額的藥品的,當然,加格洛中隊作為一只奇襲隊伍,他的配額肯定要比其他的中隊要多那么一點。
當然,要說多多少也不太現實。
至少加格洛他們用著這藥也是緊巴巴的。
醫療法師點了點頭,其實從內心來說他也是非常不愿意用藥來治療這個家伙的。
走到了這個家伙的旁邊,這個家伙也恐懼的看著這名醫療魔法師。
此時,兩名騎士也走到了這個家伙的身旁,他們一人摁住這個家伙的后背。
醫療法師則是直接把這個家伙的傷口給粗暴的纏繞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這個家伙疼的大叫著,但是沒有人會關心他。
瑞特面無表情的看著,或許沒有上去補上那么一刀才是他最大的殘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