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睿看到大黑發瘋似的跑了進去,當即決定跟著大黑跑了進去,跑了好一會兒才看到大黑,心里也暗暗稱奇,這個小小的洞口怎么讓我跑了這么遠才進來?一個小小的洞口我不應該跑這么遠啊,實在有些奇怪,正當他跑過來時,卻發現大黑立在了哪里,好似雕像一般,立在那不動彈,好似一尊石像,雙目怔怔出神。
他看到了文睿進來,張開嘴大吼,眸子里滿是興奮的神色,好似告訴文睿其內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他看到了大黑的興奮,他知道大黑是不會騙他的,父親剛去世時,當時的他,身無分文為了給他下葬。
他賣盡了家里所有的東西,甚至還欠了別人很多錢,有很多人對他冷嘲熱諷他也一夜間看遍人間冷暖,在冬天他連一件棉衣一床棉被都沒有,他也得了極為嚴重的風寒,整天躺在床上用那破舊的薄被和夏天的單衣來御寒,雖然當時有很多人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接濟他,但那些還不夠他償還債務。
他也因得了重病,臥床不起,他只記得大黑冒著鵝毛般的大雪走出了家門,過了一會兒,他嘴里叼著草藥回來,起初他也只是試試看,沒想到最后真的有用,而且事后他的身體也感到得到了極大的好處,病被根治,沒有暗疾,身體也越來越好,他一直懷疑大黑拿來的應是一株靈藥。
父親擔心他日后的生計于是立下遺囑讓他繼承了小鎮的保長,保長是一些城鎮設來保護居民的一種職位不算多大也不算小,其實據說他父母并不是這個鎮子的人,是后來來的,至于從哪里來沒有人知道,但是人們并不排斥,想反,反而很敬重他們,但最后都離開了他,想到這些,眸子變得黯淡無光。
但是大黑大吼一聲,把他吼醒了,是啊雖然爹娘走了,但大黑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它也是我的親人,想到這些原本黯淡的心,又重新點燃了。
少年時代的一次次挫折磨練了他的內心,他愛財,但不為財而活,他平時自詡風流,但從不風流成性,表面灑脫,其實內心很脆弱,只不過沒有人知道,哪怕是他的父親他也不讓其知道,都只是將秘密埋藏在心里隱秘的角落,從不讓人看到。
當下看到大黑,于是快步走了過去,剛一過去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震撼了,只見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門,石門上雕刻著各種玄妙,深奧的古文,令人眼花繚亂。
其中更有幾幅圖片引人注目,有鯤鵬展翅三萬里,展其翼遮天,上古魔狼怒吼蒼天,欲吞噬星空,遠古先民祭祀天地,敢肉身搏龍,這讓文睿感到很不可思議。
難道上古時期真的有那個時代嗎?隨即笑了笑,他也為自己瘋狂的想法逗笑了,這怎么可能,現在雖說有修士,但也不可能達到那種地步,就連他們青陽鎮也有一些修士,但也就是比常人氣力大一些而已,但就是這些,也讓他們獲得了超然的地位,視普通人為螻蟻,在人們心中是神的化身。
他情不自禁的摸了摸那個石門,感受到了一股歷史的滄桑感,緊接著,石門內突然發出一道聲音,這其中散發的強大氣息讓他血液澎湃,忍不住噴出一大口血液。
緊接著,石門后的生靈淡淡說了一字:碎,緊接著這片虛空好像承受不住這種力量,僅一字,就讓空間坍塌,空間被壓縮最后儼然成了一個黑洞,那強大的吸力,瞬間就將文睿吸了進去,大黑怒吼,也緊跟著文睿跳了進去,隨著他們的消失,整片空間再次恢復正常,好似沒發生過一樣。
而在另一片地方。
東方大唐人皇,身著天子服,腳踏天子靴,手握人皇劍,站在摘星樓上,俯視人間億萬生靈,突然,他把手中的劍向虛空中隨意劃了幾下,僅僅隨意劃了幾下就打開了一條空間隧道整片空間都在他的劍下戰栗,劍氣沖霄,隨后喃喃道:動亂又要開始了,隨后眼神一凌,目光炯炯的說道:動亂也阻擋不了我的腳步,隨后踏入隧道而去。
西方靈山,靈氣濃郁,此時佛祖講道,一個個金色符文圍繞著他,在他身邊又有金蓮涌出,使得這里神圣無比,在他的講道下,一個又一個大道符文涌現,使得眾人皆有所悟,而此時,佛祖站起,高呼:今大劫來,又當大亂,人間眾生皆苦,當宣傳我教義,死后入極樂世界,使得人間遍地佛國,極樂常在,阿彌陀佛,眾佛見此,皆高呼:阿彌陀佛。
南方道教道祖,高坐蒲團之上,閉目養神,氣息內斂,好似一個老人一般,但這正是一種境界上的升華返璞歸真,驀然他的眼睛突然睜開,那是一雙年輕的眼睛,但難掩他的滄桑之感,好似滄海桑田只是眼前浮云一般,他淡淡的說道:這一次的應劫之人又是誰呢?
北方妖蠻之地,此時有一只猴子高坐皇座之上,他全是都是金色的毛發,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氣質,此時,氣息外漏,使得眾妖皆匍匐在他的腳下,他大聲的笑道:動亂已來,合該是我妖族崛起之日,到那時,萬族都將臣服于我妖族,說著,手里拿著一根巨棍,捅向天地,攪亂風云。
然而此時卻無人注意這荒山之內發生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