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車的程晚陽望向了白奕城,一副苦惱的樣子,嘟起嘴,“也不知道夏梓和凌冬楓在一起會怎么樣呢?剛才看凌冬楓被夏梓克得死死,而且夏梓還是直接拆了凌冬楓的臺,你說他們以后會在一起嗎?”
白奕城睨了程晚陽一眼后,薄涼的唇初啟:“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們日后會怎么樣是他們的事了。我們并不能給他們做出什么選擇。”
“嗯,白先生說的對,看來是我多管閑事了。”聽到白奕城說的話,程晚陽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多管閑事了,輕輕地自嘲一聲。
驀地,程晚陽的小手被一只大掌覆蓋住,掌心的溫度直傳達心臟。
“白太太,別太氣餒了。這不是說你多管閑事,你能關心你愛的人已經很好了。”白奕城安撫道:“別人的路是掌握在他們自己的手里的,我們無法替他們做出任何的選擇,所以葉夏梓和凌冬楓的事情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造化好的話或許就是一件喜事。”
程晚陽聽后,覺得白奕城說的很對,點點頭,“也是,可能是我太過小心眼了。抱歉,讓白先生操心了。”
“沒事,很慶幸白太太能覺悟。”白奕城笑著揉了揉程晚陽的秀發。
——
尚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里。
尚君御站在一扇全景的落地窗前,俯視著全城的景色,而在他對面的大廈正是白奕城的集團。尚君御狠狠地吸了一口氣,眼眸里全是他人看不懂的茫然。
他回來了,是嗎?一千多年前他還是沒死嗎?一千多年過去了,程晚陽卻依舊在他的身邊。他到底哪里比不上白寒書?他是一國之王,要權有權,要勢有勢。
可是他連最愛的女人都得不到,他還真是一個失敗者,不是嗎?
是的,此時的尚君御就是一千多年的周錦采。而且他也是知道現在的白奕城是當年魂飛魄散的白寒書,他回來了,而且也變了,貌似有股很強大的力量在他的體內,只是這股力量是妖力還是仙力,尚君御并不知道。
而后,尚君御抽完手里的煙草,薄涼的唇緩緩吐出霧灰色的煙,一字一頓,帶著不甘心的語氣出聲:“白奕城,白寒書,憑什么是你?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你一個凡夫俗子?你既不是妖,也不是仙,卻為何總是要和我搶晚陽呢?”
說完,尚君御的大掌緊握成拳,節骨分明。不知道是尚君御太過憤怒了,還是太過用力,握緊得發紅的拳頭都在發顫著,他死死咬住牙根,恨不得讓白寒書消失。為什么早在一千多年前他不把他一擊斃命呢?
旋即,他良久壓制住內心的嫉妒和憤怒,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從口袋掏出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點擊了幾下,撥打了程晚陽的電話。
他想告訴她,也想勸告她,讓她遠離白奕城,現在的白奕城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只是她會不會聽自己的勸告呢?不管了,現在的他如此瘋狂地想見到程晚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