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牢
“地點在哪兒?”一下飛機,余殊就坐上私家車,語氣略微低沉。
“正在搜尋中,我們去了事發地點,有一些打斗的痕跡,周圍也有細微的腳印。”
當秦悠悠順著黑暗處到處探查的時候,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但格外的整齊一致。
她立即躺下,擺好剛剛的姿勢,眼一閉就昏睡下去。
直到腳步聲慢慢停留在她幾步之遠,她才恍然皺眉不適地睜開了雙眼,手無意識地按著自己的腦袋,似乎察覺到旁邊有人,她猛的抬起頭,想要站起來,但由于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而顯得有些羸弱,順勢的再次跌倒。
她警惕地用手支撐起自己,看向站著的人“你是誰?”聲音虛弱干啞。
“呵呵,,,歡迎秦小姐的到來。”男子看了一番秦悠悠剛剛的動作,只是輕輕一笑,恰似溫柔的招呼。
“是你抓我來的?這里是哪?”秦悠沒有失去冷靜,只是不悅而又鎮定的開口。
那模樣,不像是被擄來的,而是做客。
“不不不,怎么會是抓呢?我們這是請秦小姐來一趟做客而已。”
“哦?原來這就是做客的待遇,那我可不敢恭維!”
“說笑了,來人,送秦小姐去休息!”男子沒想到秦悠悠的反應竟是一點也不著急,甚至沒有問一句話。就像是真的來這里做客一樣的隨意。
說著,秦悠悠便晃悠悠地站了起來,被下了迷藥當然沒勁,是怕自己跑了吧!
“停!我自己會走。”聲音微弱,氣勢卻很足。讓來著的下人猶豫了一瞬才在秦悠悠不容置喙的眼神里頓了下來,小著步子在前面帶路。
而后面停留在原地的男人收起了那帶有笑意的嘴角,眼神突然變得陰沉起來。
秦悠悠邁著步子一邊走,一邊四處留意。剛剛那個人她可以猜到是某個比較有地位的人物,而且和余殊有仇。畢竟這人不敢太大的對付自己,那就是威脅余殊了。
“秦小姐,你就暫時休息在這里吧!”比上剛剛那間暗無天日的禁閉室,這里顯然好太多了。
她看著手下離去卻又給守在門口的侍衛叮囑“里面的秦小姐好生招待,不是特別重要的事就不要讓秦小姐出去。”
呵呵,這算是囚禁嗎?
她坐在沙發上,緩著口氣休息恢復力氣。因為藥效過大半了,所以自己很快就能輕松起來。
來這里至少有半天了,外面的人早應該知道消息。所以,她只要靜靜等待。
“當當。”
“秦小姐,我是派人照顧你的。可以叫我小草,這是您的食物。”
“嗯,放那兒吧!”
侍女端著食物靠近秦悠悠不遠的小書柜,將食物放下,隨即在擋住的另一邊遞過來一張紙條。
秦悠悠接過食物,便倒了杯水喝。
“若是秦小姐用餐完畢后,可以在門口叫我。”
“嗯。”直到門關了,她才拿出手上的紙條“吧臺右側兩百米,可換衣而出,只有一小時。”
她收好紙條,倒了一杯水將紙條放在里面浸濕溶解,直到只剩下渣滓才倒入垃圾桶里。
她神色淡淡的抽出筷子將飯解決了。她可不擔心會不會有人害自己。
“進來吧!”女仆臉上不變地走進去。
幾分鐘后,女仆才提著飯盒離開。表情和動作一點也沒變,侍衛也沒有察覺。
待到不遠處,她才跟著將食盒放下。一轉眼,便順著信息離開。
這身裝扮也有,自然也沒人覺得不對勁。
面色冷淡的她一路而走,看見一些帶著胸牌的黑衣人就扶低了身子恭敬地停留一瞬,等人走過才起身。
還沒走多久,一個抬頭便瞥見了一個比較熟悉的身影,她呼吸一緊,兩個人在慢慢地靠近,神色只波動了一個剎那,她保持鎮定低眉一蹲身。
就像不認識這個人一樣,看著自己的鞋子。
身子一掠,秦悠悠沒有抬頭,心里卻很緊張打篤。雖然只是一面,但是這個人很危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抽身一過,她看見那人離自己不遠了,才收回心思準備消失。
“等等!”那人渾厚的嗓音傳來,她想立馬抬步,可惜不可能,她猶豫一瞬才利索的轉身,與其害怕不如直接面對,低頭不敢開口。
那人走了過來,一步一步踏的是她那打鼓的心,千萬別是懷疑自己。。。。
“今天是有什么人來了?”
這話可讓秦悠悠蒙了,她怎么可能知道。于是“今天來了一位客人,被送到攬月屋。”
“哦?叫什么名字?”
“聽說是叫秦小姐。”
“秦小姐?難道是秦悠悠……你走吧!”他也察覺到這人似乎很害怕自己,也沒多想就饒過了她。
“是。”呼吸一松,才坦然的順著路。
拐彎處,她停靠在墻壁上捋順心中的復雜,呵,果然是這里面的人,一想到這里,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而還沒走幾步的人卻不知為何停住了腳步,很疑惑剛剛那人似乎在哪里見到過。
她理著記憶,才找到昨天到的地方。
“閑人不可入內!”左右兩個守衛直接攔住秦悠悠,眼神冰冷。
秦悠悠抬起頭,將腰間的東西拿出,給了守衛一看。
兩人一見,臉色變換一轉,隨即放開手,回到原位。
秦悠悠收好,走進去看著兩邊像牢籠一般的獨間,干凈卻又被囚禁。
訓練已經讓他們敏銳許多,秦悠悠一個人的動靜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秦悠悠一一看了過去,那些人不吭不響,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這個穿著仆人裝卻能進這里的女人,女子面目朦朦朧朧,不能看清,卻更讓人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在不同情緒與視線注視下的她恰似精準般的行走,掠過無數人的求救和憎罵。
由于視線的阻攔,他們并不知道秦悠悠去了哪里。
到了一間房間,她停住了計算和腳步。
直直地向里面看進去。那人正坐在床上,手在看似隨意的摸著墻面。
也許是有人的視線,他淡定的停住了手,緩緩看著外面,隱隱約約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