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看祁言那目光怎么都不離開自己,于是恐嚇加威脅,“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祁言不為所動。
舒婳,“……”氣死爸爸了,這個蛇精病!
“再看你就別跟著我了。”老子還不信你還看。
這句話果然是管用的,聽見舒婳讓自己不要跟著她,祁言眼眶就紅紅的,感覺隨時都能掉下眼淚,可憐兮兮不看舒婳。
舒婳,“……”這踏馬的男人才是水做的吧?
朕活了這么久連一滴眼淚都沒流過,可能朕的性別是個BUG。
舒婳索性不理會祁言,兩只鬼就這樣呆愣在原地。
“南縈快過來。”舒婳正準備瞇著眼睛睡一覺,一下子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叫喊聲給振得沒了瞌睡。
三兩下就飄到了齊豫所在的地方,舒婳飄過去就只看見齊豫傻癡癡的愣在那兒。
“做什么?”舒婳語氣不太友善,沒了平時的笑意。
“這里面有個小鬼,我剛不注意的時候他還想偷襲我來著,但是我一個轉身他就躲在里面不出來了。”齊豫手指著墻壁上的一幅畫像。
畫像上畫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兒和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
舒婳愣了愣,看了看畫像,又轉眼看看身旁的祁言。
臥草草草草!
這畫里的男人不正是祁言嗎?
嗯?那這小屁孩是誰?他弟弟?
舒婳的眼神一直放在祁言身上,祁言看著舒婳掃射過來的眼神,非但沒有躲避,還笑得十分蕩漾。
舒婳,“……”算了,問這傻子他也不知道。
“那小孩兒你弄不出來?”舒婳指著畫像上的小男孩兒,眼神看向齊豫。
齊豫,“……”你當我是神嗎?還是當我是閻王,要是我有這本事,早就揍死你了,還用得著被你奴役嗎?
“想什么呢?想揍死我?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舒婳嘴角噙著笑意,不懷好意的看著內心正在上演大戲的齊豫。
齊豫突然覺得后背發涼,踏馬的這女的怎么連他想什么都知道,唉唉唉現在連想都不能想了。
“問你話呢,不要給自己加戲。”舒婳嘴角的笑意慢慢散去,齊豫暗道不好,瑪德可能又要被打。
“我不知道啊,我弄不出來,你試試。”要是我自己能弄出來我還叫你干什么?找你來給自己添堵嗎?
神經病!
“閃開,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朕要你何用?”還是抓回地府給判官吧!
沒用的東西。
什么都要朕親自上陣。
舒婳正準備拿過墻上那幅畫,卻感覺身子前進不了,“嗯?”轉頭一看,祁言又拉著她的衣服。
舒婳,“……”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拉朕的衣服,你行你直接上就行了。
“我來吧。”祁言眸眼微瞇,上前正式那幅畫。
舒婳,“……”老子已經知道每次被你拉住下一句一定會出來‘我來’兩個字,你來就你來,朕正好可以保存體力。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祁言一上前那幅畫就亮了幾分。
舒婳,“……”臥草鬧鬼啊!
齊豫,“……”瑪德鬧鬼啊!
祁言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二人。
這里的幾個誰還不是鬼啊?鬧什么鬼?

漠九笙
舒婳:鬧鬼了,需要票票才能振作。 小可愛:我們就靜靜的看著你作。 舒婳:你們不愛我了嗎? 小可愛:愛過。 舒婳:你們果真不愛我了。/微笑并且掏出撲克牌 小可愛:我們現在就投票。 舒婳:嗯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