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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天下精兵誰最強

第一百三十回 三軍泣看苦肉刑

三國之天下精兵誰最強 笑談君 4827 2019-03-13 23:57:31

  書接上回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語言,可以比漢語更能準確地表達出某件事的含義。

  作為后世之人,田辰當然很清楚這一點。

  經(jīng)過兩千年的歷史沉淀,漢語的博大精深,那是毋庸置疑的。田辰也只不過把其中一些可以說是最膚淺的罵人的話,交給了紀靈而已。更何況,有些話還是非常有內涵的。

  第二天臨近巳時,紀靈雄赳赳氣昂昂的率領同歸軍,浩浩蕩蕩來到了袁軍大營前,在距離三百步的地方列好了陣勢。

  紀靈提刀策馬,單騎來至袁軍大營約莫百步的地方,操著大嗓門道,“袁軍主將聽了,吾乃齊侯賬下大將紀靈。爾等不遵朝廷號令,擅起刀兵,犯我州郡,實乃叛逆大罪!識相點的,早早退兵離去,尚能保得性命。否則,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之后,紀靈便橫刀立馬,一臉不屑的瞅著敵營。

  但過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袁軍營中沒有絲毫的動靜,仍然寨門緊閉,無人出戰(zhàn)。

  其實,早就有軍兵將此情況通報給了馬延。這位靠捐官上來的將軍,根本沒什么能耐,但卻善于鉆營。靠著家中頗有資材,經(jīng)人引薦,疏通了許攸的關系。在許攸的保舉之下,被袁紹任命為偏將軍,屬本部兵馬。

  這丫此番前來,本就是混功勞的。他想的很簡單,對比曹操和田辰兩方來說,很明顯齊侯要實力弱的多。所以,在袁紹挑選袁尚的副將人選時,馬延罕見的大義凜然,自告奮勇的來輔佐袁尚。

  似乎一切都很順利,袁尚和蔣奇去偷襲臨淄,讓他率兩萬大軍作為疑兵牽制平原。

  統(tǒng)領兩萬大軍,雖然只是暫時的,這也是馬延原來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保住了袁尚這條大腿,以后自己肯定會飛黃騰達,步入冀州名將之列。

  可今天,馬延卻非常不開心。因為營外來了一位煞神!

  馬延故作鎮(zhèn)定的對當值校尉道,“無需多言!三公子有命在前,讓本將率兵在此牽制,不許出戰(zhàn)。眾軍只需堅守營寨便可!違令者,斬!”

  能夠一邊裝孫子,一邊賺功勛,這樣的好事,馬延怎么會胡來呢?更何況,外面那位叫紀靈的,可是青州名將。麾下同歸軍,更是齊侯的起家部隊。不管是戰(zhàn)力還是裝備,都是一等一的好。馬延才不會去觸這個霉頭呢。

  校尉拱手應諾,出門自行安排去了。

  紀靈等了半天,沒人搭理他,心中異常不爽。撥馬返回陣中,召集起昨天就選出的十幾名嗓門特大的兵丁,讓他們前去罵陣。臨行前,紀靈發(fā)給他們每人一張紙,上面寫滿了田辰教給他的‘污言穢語’。吩咐眾人道,“爾等只需按這上面所寫的話,去敵前罵陣便可!”

  十幾名兵丁,看著紙上密密麻麻寫出的罵陣之語,盡皆愕然。但主將已經(jīng)發(fā)話了,他們也唯有領命而行。

  待來到適才紀靈所站的位置,一個領頭的什長先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然后沖部下點了一下頭,繼而大聲道,“馬延似狗,袁紹似豬,膽量如鼠,只敢鉆土!”

  “馬延似狗,袁紹似豬,膽量如鼠,只敢鉆土!”

  十余名兵丁一起放聲大叫,頗有氣勢。

  “馬延是個大傻X,袁紹全家都是ji。藏頭末尾裝好漢,麾下閹人皆成軍!”

  。。。。。。。

  好家伙!這些兵丁念著紀靈給他們的“罵陣手冊”,喊得叫一個痛快。以至于念到最后,他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因為,這些經(jīng)過田辰口述,紀靈整理的‘千古污言’,實在是太過糟踐人了。

  從開始的當事人,到后面的十八輩祖宗,一個都沒落下,全被‘總結’進“罵陣手冊”里面了。

  大營內的袁軍兵馬,開始被突如其來,從未聽過的這些一套一套的詞句給弄懵了,還有些好奇。但聽到最后,即便是傻子也明白,這是在罵陣辱己呢。

  當值校尉臉上掛不住了,氣鼓鼓的又去找馬延,義憤填膺的道,“將軍,彼軍之言語實在令吾等難以忍受。屬下懇請將軍,允許屬下率兵馬出戰(zhàn),剿殺敵軍!”

  馬延嘴一撇,輕蔑的道,“此乃彼軍誘敵之計,爾等怎可輕信?他們愿意罵,那就慢慢罵吧。反正又不會讓我等少些什么。”

  “可是將軍,他們~他們辱沒將軍家小,更辱沒大將軍一脈。若將軍不出戰(zhàn),屬下怕會軍心浮動,士氣低落啊。”校尉猶豫再三,還是說了。

  “什么?!”

  馬延聽罷,怒而起身,剛想發(fā)怒。但轉念一想,卻又慢慢的坐下了。他冷笑一聲道,“不必理會!違令者,斬!”

  “這~~諾!”

  校尉拱手而去,心中腹誹不已,“跟著這樣一個連屁都不敢放的將軍,只怕難以出人頭地了。”

  馬延卻有自己的小算盤。雖然他能力有限,但卻并非啥也不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這種最起碼的兵法,他還是明白的。

  果然,紀靈麾下的罵陣之兵,整整罵了半個時辰,一個個口干舌燥,氣喘吁吁。

  但袁軍大營卻依舊是警戒森嚴,卻無人出戰(zhàn)。

  紀靈開始重新審視敵營內的這個對手了。要知道,田辰教給他的那些話,即便是紀靈自己聽了,都覺得羞愧難當。他確信,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受不了的。可紀靈沒想到的是,敵營內的袁軍主將,卻如此沉得住氣,絲毫不為所動。此人要么是心機深遠,要么就是一個聾子。

  可紀靈卻不曾想到,馬延并非心機有多高,更不是一個聾子,而恰恰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鼠輩。

  紀靈無奈的看了看日頭,已經(jīng)臨近午時了。再看麾下的士兵,也都有些意興闌珊,士氣不振。所以,他非常明智的選擇了撤軍。

  當然了,此番也并非一無所獲。至少紀靈已經(jīng)確信,對方必然就是故弄玄虛的一支疑兵。

  馬延聽說紀靈退兵,心中不免有些洋洋得意。什么名將精兵,遇到了他馬延,還不是一樣無計可施?

  ——————————

  紀靈率兵回返平原,徑直前往縣衙向田辰復命。

  “末將無能,未將敵軍引出,還望主公降罪。”紀靈低頭朝田辰拱手施禮。

  田辰淡淡的道,“無妨。如此便可證明,城外之兵馬定然不是袁尚親率。而且,定然是疑兵。”

  “哼!”

  一聲非常刺耳的冷哼之聲,在此時非常不合時宜的傳入眾人耳中。

  田辰循聲望去,卻見是臧霸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田辰立馬面色一沉,非常不高興的道,“臧將軍,為何冷笑?”

  臧霸斜著瞅了田辰一眼,隨后起身來到堂中,傲然道,“以我軍區(qū)區(qū)兩萬之眾,即便知道彼軍乃是疑兵,又當如何?難不成以此間兵馬強攻敵軍防御嚴密的營寨嗎?若真如此的話,即便能夠擊潰彼軍,我軍也會付出巨大傷亡。更何況,現(xiàn)在袁尚已經(jīng)率軍偷襲臨淄而去。雖然高將軍率軍回援,但以其五千人馬,又如何能戰(zhàn)敗袁尚數(shù)萬大軍?臨淄若有失,主公和我軍將士家小,盡皆會落入敵手。消息傳來,軍心定然大亂。到那時,不用袁軍來攻,我軍就會不戰(zhàn)自潰。”

  此言一出,堂中諸人盡皆嘩然。一個個都不敢置信的瞅著臧霸,不知他為啥會這樣。

  田辰驀然而起,一字一句的問道,“既如此,卻不知臧將軍有何高見?”

  臧霸挺胸抬頭,頗為不敬的對田辰道,“末將為主公和眾位計,深覺目前之策,唯有與袁紹講和,方有出路。如此,主公既可保住家小爵位,不失諸侯之尊;又可令青徐之地百姓,免受刀兵之苦,我軍兵馬也少受損失。主公向來愛兵如子,當不會再意氣用事。”

  “啪!”

  田辰怒而拍案,大喝道,“臧宣高!爾安敢說此投降論調?!豈不知動搖軍心者,殺無赦乎?!”

  臧霸毫不畏懼,昂然道,“末將所言,盡皆出自肺腑,毫無私心。主公若是不聽忠言,必將遭逢大敗,到時候悔之晚矣!”

  “混賬東西!”田辰怒目圓睜,聲嘶力竭的道,“別以為吾不知道,爾擁兵自重,懷叛逆之心久已!汝以為掌握泰山之眾數(shù)十萬,吾就不敢殺你?來人!”

  “在!”

  兩名親兵自門外進入,拱手而立。

  “傳我將領,即刻將臧霸推出斬首!不得有誤!”

  “諾!”

  親衛(wèi)立馬上前,一左一右制住臧霸,就要往外拉。

  “主公息怒!”紀靈急聲道,“宣高之言雖有些不堪,但其對主公絕對忠誠,絕無二心。末將懇請主公,收回成命!”言罷,紀靈單膝跪地,低頭行禮。

  趙云此時也起身走到堂中,認真的道,“此正乃緊要關頭,用人之時。更何況,主公也曾說過,軍中議事,言者無罪。若擅殺大將,不但會令敵軍恥笑,更會使我軍軍心不穩(wěn)。豈非令親者痛,仇者快?末將亦懇請主公,切莫行此不智之事!”說完,趙云也單膝跪地,拱手抱拳。

  “末將也愿保!”太史慈并沒有過多的說什么,但一樣是起身出列,單膝跪地。

  “你們~你們~”田辰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一干大將,怒不可遏。

  這時,久未說話的郭嘉,起身對田辰道,“主公,臨陣殺將,乃取敗之道也。還望主公三思啊。”

  田辰狠狠地瞪了郭嘉一眼,又瞅了瞅臧霸。只見臧霸的眼中居然出現(xiàn)了祈求之色。

  田辰使勁攥了攥拳頭,厲聲道,“看在眾將的面上,且先留下爾之性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拉下去,重打一百軍棍!”

  “主公!”太史慈實在憋不住了,對田辰拱手道,“一百軍棍,非死即傷。臧將軍怎么受得了啊。還望看在臧將軍曾經(jīng)的功勛上,暫且記下這一頓打,讓他戴罪立功吧!”

  “休要多言!”田辰毫不給太史慈面子,恨聲道,“傳令全軍,盡皆前去觀看!再有動搖軍心者,定斬不饒!”

  說完,田辰扭頭就走,回內堂去了。

  “諾!”

  兩名親衛(wèi)拉住臧霸,就往外走。臧霸則一個勁的喊道,“主公不聽忠言,必敗無疑,必敗無疑啊!”但還是被拉了出去。

  “這~”

  趙云、紀靈、太史慈三人,見此情況盡皆站起,急忙來到郭嘉身旁。紀靈非常不理解的悶聲道,“主公此番做法甚是不妥。軍師乃聰明絕頂之人,為何不出言阻止呢?”

  郭嘉聞言,微微苦笑了一下,嘆口氣道,“君為主公發(fā)小,子龍是主公義兄,子義乃主公舊識,諸位都難以勸得了主公,在下又有何能?”

  眾人還待進言,卻被郭嘉擺手攔住了,他淡淡的道,“還請諸位將軍回去整備兵馬,速去校場觀看行刑吧。”

  說完,郭嘉搖了搖頭,自行離去了。

  三員大將面面相覷,盡皆忿忿不平,但又沒有什么辦法,只得悻悻而去。

  一刻鐘以后,平原城內兵馬,盡皆聚于大校場中,各自列隊。

  在聽說齊侯要怒打臧霸之后,各部兵馬都有些騷動,反應最為激烈的便是泰山兵。但當這些手無寸鐵的兵丁,看到甲胄鮮明,全副武裝的一千齊侯親兵后,還是稍微安定了一下。

  不久后,臧霸僅著白色單衣,被兩名死士親衛(wèi)押解到了校場中的行刑臺上。吊起臧霸的雙手,然后退了下去。

  田辰引領一眾將官來到點將臺上,看著臧霸披頭散發(fā)的樣子,田辰心中萬分不忍。

  但現(xiàn)在已是騎虎難下,田辰也只好咬著牙,大喝一聲道,“行刑!”

  黃獅、黃虎二人,各持一根大棒,緩步走到臧霸背后,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繼而掄棍朝著臧霸打了過去!

  “一,二,三,~~~”

  隨著軍棍一次次揮下,臧霸的口中不停的傳出悶哼之聲。聞者無不臉色巨變,不忍直視。

  鞭刑打的是皮肉,軍棍可是會打出內傷的。

  田辰之所以讓黃獅、黃虎倆人行刑,就是害怕真給臧霸打出個好歹來。雖然《三國演義》里面,描寫了周瑜打黃蓋的事情。但那畢竟是演繹,田辰哪敢輕易相信啊?因此,讓手下知道輕重的黃獅、黃虎倆人去行刑,田辰還相對比較放心。

  但受刑畢竟是受刑,如果身上沒有傷,那就不會讓人相信了。

  不過才二十棍,臧霸的后背的衣服,就已經(jīng)滿是血跡了。許多泰山兵的將士,都已經(jīng)泣涕出聲。

  田辰在臧霸正面,看不到他背后的情況。所以,當他看著臧霸還睜著雙眼,在苦苦支撐的時候,心中還稍微有些安慰。

  “五十!”

  “六十!”

  “七十!”

  “八十!”

  臧霸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啟稟主公,臧霸受刑不過,已然昏死過去了!”有親衛(wèi)急急來到田辰面前,拱手回報。

  “打,繼續(xù)打!”田辰幾乎是咬著牙的說出了這句話。

  “主公!”

  一聲悲呼后,三個壯漢齊齊跪在了田辰的面前。不是旁人,正是孫觀、吳敦、尹禮三將。

  只見孫觀悲泣道,“不要再打了。末將求您了。若主公非要繼續(xù)行刑,末將愿替大哥受刑!”

  吳敦、尹禮二人,亦是齊聲道,“末將也愿替大哥受刑!”

  田辰還未說話,紀靈、趙云、太史慈三將也來到了他面前,齊齊跪下。紀靈道,“主公息怒吧。臧將軍經(jīng)此處罰,定然悔悟。如今就要與敵軍交戰(zhàn),宣高又是泰山兵主將,萬一身子廢了,又有誰來接替啊?還望主公暫且記下剩余之數(shù),日后再說吧!”

  趙云和太史慈,亦是相同言語。

  郭嘉此時在田辰背后,悄悄拽了一下他的衣襟。田辰也明白戲演的差不多了,隨即就坡下驢的冷哼一聲道,“哼!若不是爾等告饒,吾必不甘休!將臧霸抬回營去,找醫(yī)者療傷吧!再敢有輕言投降者,殺無赦!”

  言罷,田辰轉過身,恰好和郭嘉對了個眼。郭嘉能很明顯的看出田辰眼中的憂慮之色。但他不能多言,便陪著田辰一起離開了。

  孫觀等人忙不迭的拜謝田辰,趕緊起身沖到行刑臺,七手八腳的將臧霸接下,繼而尋人過來,立刻把臧霸往大營送回。

  這時,黃獅不為人知的來到了孫觀等三人身旁,非常隱秘的說道,“三位將軍放心,臧將軍無有大礙。”

  說完,不等三人反應,快步離開了。

  孫觀、吳敦、尹禮三人面面相覷,腦筋相對比較靈光的尹禮忽然低聲道,“莫非~”

  此正是:紀靈誘敵難功成,馬延小勝實無能。臧霸自甘受苦肉,田辰痛心施大刑。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笑談君

題外話,看書的多,評論的少,于情于理,都不太好。請君推薦,勞君收藏,惟愿諸君,傾心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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