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學生來到野生動物園,即便之前已經和家長溝通,并且也得到了他們的許可,可是林莫心中依舊很是緊張。
野生動物園的宣傳中雖然說各種保護措施都很是完善,絕對不會出現意外,但是林莫心中依舊不放心,為此他特地租了一臺工作人員的總控車,可以實時監控每個人的行蹤。
并且,任何一個人出現意外,他都會收到通行球自動發出的警報。
為此,林莫還多花了三百塊的聯邦幣,這對于此時精打細算的林莫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花銷,可是在掏錢的時候林莫沒有一絲猶豫。
這也讓他在目送學生離開西山入口這片草原時,心中并不如何緊張。
按照總控車預先設置好的路線,他以一個并不快的速度緩慢的進入動物園,看其路線正好和所有人的路線相交,這也是他提早做好的計算,為的就是能夠在任何人出現意外時他都可以最快速度趕到。
至于總控車四周的無限風光,反倒不能引起林莫的興趣。
名師系統的模擬能力可謂是出神入化,他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開始觀摩五禽的生活習性和神態動作,每天兩個小時,雷打不動。
所以他對這些常年居住在城市的人很難看見的風光并不覺得稀奇,更何況他并不認為身周是一片草原就來到了獅子的故鄉,名師系統教給他的可不光是武道知識,雖然身周的草原生長的很是茂密繁盛,可他還是能從中找出太多人工的痕跡。
換句話說,這里雖然打的旗號是純野生動物園,但大部分的環境依舊是人工培植而成,甚至就連天空也是通過一種高科技手段進行模擬的。
林莫抬頭看向此時如同藍寶石般的湛藍色天穹,嘟噥道:
“在這聯邦第十三區這里,可從沒有過這么清澈的天空啊!”
這么想著,林莫的注意力便不再看向四周,將椅子調整一個舒服的檔位,然后從袖子中抽出一塊板子。
這塊板子長約兩尺,整體呈青色,上面有著相當繁瑣的花紋,不知道用處。
林莫此時就是拿著它仔細的看著上面的花紋,可是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卻也沒看出什么所以然來。
而這塊板子還有個名字——戒尺。
是系統發布的名望任務的獎勵。
對戒尺的用途,林莫當然不陌生,只是他總覺得這塊看似就是塊尋常板子的戒尺有些不一樣。
他已經地系統很是熟悉,知道從系統中出現的東西都是些了不得的東西,就像是5*3,還有伯樂眼。
可這板子他卻翻來覆去的看沒能看出些什么其他能力來,就像是塊專門用來教訓的東西,林莫只能確定這東西材質很不一般,就是拿火燒,都能毫不變形,甚至拿在手中還有幾分涼意。
而讓聯邦教育部明文規定不能體罰這么一限制,林莫拿著這么塊板子就更像是拿著塊雞肋,更能也只剩下消暑了。
林莫無趣的將戒尺重新塞回袖子,開始閉目養神,不搭理腦海中憋著勁兒等著他問的小天。
他早就摸清系統的設定規律了,他不問還好,要是問,系統肯定給他閉門羹,而且還要伴著法的羞辱他。
說到底,真正嘴黑的家伙是系統才對,自己只是被它帶壞了而已。
這么沒什么心理負擔的將黑鍋甩給系統,林莫先前對學生的擔心也被沖淡,悠哉的睡起覺來。
來到這野生動物園之前,林莫對這家動物園做過很詳細的調查,知道這里不光動物的種類很多,數量也是同等級別動物園中頂尖的。
光是老虎,這里就有四十多只,更別說其他鳥類,還有鹿類了。
所以林莫估摸著,今天一天時間,他的那些學生啊,能找到和自己匹配的就已經算是收獲豐富了。
于是林莫在總控車上睡得很踏實,只是隔一段時間他起身核對下所有人的行進路線,發現沒問題,就又會重新躺回去。
這樣直到晚上六點,動物園閉園,林莫和他的是個學生才離開這里。
出了動物園大門,林莫詢問今天的收獲,果不其然,正如他所想,一天時間十人中最終找到匹配動物的只有三人。
其他人則是被其他的風景耽誤了一些時間,再加上自己要尋找的種群數量實在太多,此時正一頭霧水呢。
大家都知道尋找屬于自己的動物對五禽戲來說是多么重要,可是花了一天時間,他們卻一無所獲,頓時一些沒能找到的少年少女臉上浮現出愧疚來。
一路上他們低著頭,一邊小心的查看著林莫的神色,生怕他冷嘲熱諷的罵過來。
對林莫,在經過五禽戲修整之后,大家早就不再懷疑他的能力。
至于林莫的武道境界,對此林莫從來沒隱瞞過,大家也早就接受了。
就像小林老師最開始說的那樣,什么是好的武道師范呢?
不是他能夠做到什么?而是他有能力讓他的學生去做到什么。
倒是林莫沒理會眾人的沮喪,也沒說什么鼓勵的話,他像是對這結果絲毫不在意的輕輕哦了聲,然后就上了大巴車,一路回了云雀街。
只是在眾人正準備解散回家的時候,他才說了句:
“明天同一時間集合。”
然后第二天,同一輛大巴車,在林莫的帶領下眾人再次來到了西山。
且這不是終結,在之后一連十天,林莫像是徹底拋棄了云雀街一樣,帶著眾人像是瘋了一樣天天往西山跑。
到最后就連動物園的經理都聽說了林莫這每天開園到,閉園才走的十一人小分隊,只是他沒給林莫什么優惠活動,反倒是每天加了兩人盯著他們,生怕他們是偷盜稀有保護動物的賊。
唯一優惠的是租給林莫總控車那哥們,他把租金從三百調到了兩百。
而也是他這一決定,收獲了林莫的友誼。
要知道,十一個人,每天那可是六千多聯邦幣的花銷啊,而這樣一連十幾天,足足七八萬,這樣流水般的花銷都要讓林莫吐出血來了。
而這樣的情況,還讓林莫好起了面子,不肯在任何人面前露出任何心痛的表情。
每次售票處交款,他都板著張臉,可神色卻是輕松極了,然后手中的那張卡就是那么干凈利落的一刷。
像是在說,不就是六千多么,怕啥,哥有錢,隨便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