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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時戒

第一節 點化破天

一念之時戒 李依然 5783 2023-09-18 23:06:39

  虞江承愕然說道:“還有這等好事?”

  兩人異口同聲說道:“千真萬確。”

  虞江承尚未說什么,慕容旌德殷勤地端起酒為他斟滿一杯,微笑說道:“三弟,我知道你肯定有什么靈丹妙藥,可以提高修行效率的,你看大哥我停留在這個等級已經五年了,是不是。。。哈,你懂得。”

  就連慕容信和慕容軒被他的話都給吸引過來,雙雙目光灼灼地望著虞江承,希望能夠抓到一條重要的訊息。

  虞江承的嘴角溢出一絲苦澀的笑意,說道:“你們不要看著我,如果我有什么靈丹妙藥,早就給二哥用了,還用得著讓他去受苦么?”

  他聽說慕容宇為了這樁婚事,可是飽受冷眼,為了能夠踏入修真行列,完全是拼了命地修行。

  慕容旌德感慨說道:“二弟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這么拼過,哎,以前他要是在修行方面,但凡有現在的一半刻苦勁頭,早就有一番作為了。”

  慕容軒冷哼一聲,說道:“但凡你們幾個努力些,我們慕容世家就不會混成這個樣子。”

  慕容旌德做了個投降姿勢,伸冤說道:“太爺爺,我已經很努力的。”

  慕容軒氣呼呼地說道:“你和江承比起來,什么都不是!”

  慕容旌德笑嘻嘻地說道:“太爺爺,吃過飯我就去修行,您老人家不要再挖苦我了。”

  慕容軒淡淡說道:“這還差不多。哎,怎么說你好呢,其實,你的天賦其實并不差,就是耐不住性子,每回修行都是兩天打魚三天曬網,沒有絲毫恒心。如果你能夠靜下心來,練功修法,成就絕對不會差到哪去。”

  慕容旌德吐出一口濁氣,說道:“太爺爺,我知道錯了。”

  他又湊到虞江承耳畔,輕聲說道:“你有沒發現太爺爺最近啰嗦許多。”

  虞江承笑了笑,說道:“太爺爺這是恨鐵不成鋼!你難道忘了當初是怎么輸給我的?”

  慕容旌德不樂意地說道:“我那是輕敵,不然,怎會輸給你小子。”

  虞江承眉頭一挑,說道:“這樣啊,不如我們再去切磋一下?”

  慕容旌德突然面色一轉,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些日子應酬過多,飲酒過甚,還是等大哥我緩幾個月,再來比試可好?”

  虞江承表示贊同,忽然轉移話題說道:“我父母閉關幾天了?”

  慕容旌德掰了掰手指,笑瞇瞇地說道:“兩天。”

  虞江承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兩天還需要數著手指頭么?”

  慕容旌德哈哈一笑,說道:“大哥我數學不太行,咦,三弟,看你好像有心事?”

  虞江承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說,干脆默默地嘗著美食。

  父母一旦踏入修真行列,就能夠提升壽命,本該是一件很慶幸的事情,但是虞江承確實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可是,又說不上來。

  反正他此刻的心底就像是堵上了一座山峰,壓抑,難受得很。

  而且越是臨近去天池地宮的日期,他的心底越是不安。

  慕容信似乎看出虞江承的心事,柔聲說道:“江承,這些天你也辛苦了,馬上要到地宮開啟的時刻,乘這幾天空閑,不如好好放松下。”

  虞江承點了點頭,說道:“小子也有此意。”

  或許是自己多慮了。。。

  一夜無話。

  過了一天,潘雨燕和慕容玉潔回來了,家里頓時熱鬧了許多。

  看著家里祥和的氛圍,虞江承把那些煩惱事都拋擲腦后了。

  虞江承倒是清閑了三日,每天慵懶地躺在樹下,品嘗著美食,聽著嘈雜的蟲鳴,看著姑娘們在草坪上嬉戲。

  不過,他這幾日常常有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南柯一夢,亦或是類似莊周夢見自己化身為蝴蝶,而醒來后,卻分不清楚自己是夢到蝴蝶,還是蝴蝶夢到了自己。

  又過了一日。

  虞江承感覺到時戒內部有些異動,和陳雅靜她們打了聲招呼,就跑了進去。

  大廳內,一片寂靜。

  虞江承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不見商鈞的蹤影,心里暗忖這家伙怎么會憑空消失了呢?

  就在他愁眉莫展的時候,在一個角落的墻壁上,似乎閃著一道微弱的光。

  虞江承走向前,仔細端倪起來。

  面前的墻壁似乎和周圍的不太一樣,有種波動的感覺。若是不仔細去看,還真是不容易發覺得出來。

  他好奇地伸手摸了過去,結果半個手掌穿了進去。

  “靠,竟然有個暗道,以前怎么沒發現。。。嗯。。。進去再說。”

  虞江承縮著身軀,緩緩地挪步進去。

  他是擔心萬一這個暗格尺寸很小,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撞到墻壁上。

  然而,走上幾步后,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大腦開始像是轉圈圈一樣晃動,一時間昏厥感和嘔吐感油然而生。

  好在這個情況只是過了短短的幾秒鐘,便恢復正常。

  聽到動靜,商鈞猛然轉過身來,上下打量著虞江承,怪異地說了一句:“你是怎么找進來的?我明明在門口擺了幻陣。”

  虞江承看著商鈞驚嘆的表情,笑嘻嘻地說道:“這不是輕車熟路的事。幻陣?就是那種能夠迷惑對方,讓自己隱藏起來的陣法嗎?”

  商鈞吐出一口濁氣,長嘆說道:“你現在可真是無孔不入,我在門口放置幻陣,為的就是將你攔在門外,結果你還是進來了。”

  虞江承做了個夸張的表情,不以為然地說道:“只能說明你的陣法擺的太爛,什么障眼法,完全被我一眼識破。”

  商鈞搖頭說道:“你說的不對,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幻陣。咳。。。我這個陣法并不是簡單的障眼,而是另有玄機。哈,這可是連擁有地階初期修為的強者都進不來,何況是你呢。”

  既然如此,虞江承只是玄階中期,又是如何進來的呢?

  虞江承習慣胡謅,順口說道:“沒辦法,我現在的水準,比地階初期還強。”

  商鈞“哼哼”兩聲,就沒有再說什么,而是低頭繼續干著活。

  對于虞江承這種怪胎,他自認為是無法比擬的。

  當然,有一點他可以斷定,那就是虞江承之所以能夠安然無恙地進來,并非修為達到了要求,而是他體內的靈蘊起了很大的作用。

  虞江承見他有模有樣地畫著自己完全看不懂的圖案,便沒有再去打攪。

  待商鈞完成一幅圖,虞江承繼續說道:“商鈞大大,這次閉關花費相當長的時間,有什么大的進展嗎?”

  商鈞開始從懷里掏出各種各樣的礦石,在各個關鍵節點上擺弄起來。

  虞江承有些不悅地說道:“我現在有個疑問,你總該回答我吧?”

  商鈞頭都沒抬起來,說道:“盡管問,我可是百科全書,沒有什么問題是我解答不了的。”

  虞江承在心底琢磨一番,說道:“我有一種感覺,就是自己身邊的人,修行的速度都特別快。”

  商鈞“哦”了一聲,平靜地說道:“這很正常。”

  聽語氣一點都不驚訝。

  虞江承反問道:“很正常?我怎么覺得不正常。不是總說修行應該循序漸進的。”

  商鈞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笑吟吟地說道:“還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得靈境者,得修真界。”

  虞江承大吃一驚,說道:“你是說因為我?”

  商鈞聳肩緩緩說道:“你是靈蘊之體,就相當于一個靈境,這對于其他人是有很好的輔助作用。換言之,在你身邊修功煉法的話,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虞江承做了個沉思的姿態,忽然說道:“這也不對啊,我近兩年都沒有呆在家里,談何輔助他人呢?”

  商鈞一呆,咋舌說道:“挺有道理。現在你這么一說,可是把我難住了。”

  虞江承沒好氣地“噓”了一聲,說道:“剛才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百科全書,這下牛皮吹破了吧!”

  商鈞默然半晌,又像是心有所悟地說道:“這事十有八九和你身邊的姑娘有關系。”

  虞江承一怔,問道:“你說雅靜和雨燕?”

  商鈞點了點頭,繼續埋頭干起活來。

  結果等了五分鐘,也不見商鈞回話,虞江承著急地問道:“你倒是說清楚呢,講話講一半,急死人了。”

  過了好一會兒,商鈞面前的小型陣法總算是完成了。

  虞江承湊過去看了一眼,好奇地問道:“這次擺的什么高深的玩意?”

  商鈞習慣性地抹了抹額頭,其實他的額頭根本就沒有一滴汗珠,淡淡說道:“你不是馬上要去天池地宮,所以我這段時間一直在為你做好充分的準備。”

  虞江承神情微動,笑道:“就是這個陣法?”

  商鈞點頭說道:“沒錯。喔,差不多了,我記得你手里還有一把武器的,叫什么破天劍。”

  虞江承取出破天劍,問道:“這個?都快被我藏生銹了。”

  商鈞一把奪過破天劍,將它硬生生地丟進了陣法里。

  只見白光一閃,破天劍像是被破開了塵封那般,劍身上逐漸脫落下無數的碎片。

  沒過多久,破天劍的劍身如同霜雪那般透亮,且泛著淡淡的寒光,顯得無比鋒利。

  隱約之中,還有一道金色的蓮花狀圖案銘刻在劍身上,熠熠生輝,奪目耀人。

  商鈞微笑道:“果然如此。”

  虞江承露出錯愕的神色,問道:“你又知道什么?”

  商鈞長嘆說道:“這把破天劍果然被人動了手腳,竟然是一件仙品,嘿,你小子可真是撿到寶嘞。”

  虞江承神情一動說道:“既然是仙品兵器,怎么說都要有種震懾人的威力,我怎么絲毫沒有感受到?”

  就像是之前在影宗拍賣會上,出場的琉璃槍,教人一種寒心透骨的感覺。

  商鈞微微一笑,解釋說道:“不是所有的仙品兵器都有咄咄逼人的氣勢,反而那些看似平凡的兵器,內部蘊含的威力才是巨大的。”

  虞江承恍然說道:“就和人不可貌相是一個道理對吧?”

  商鈞點了點頭,像是在沉思什么,緊接著沖著虞江承說道:“你不妨點化破天劍,看兵器的特性是什么。”

  虞江承愕然說道:“這么急的嗎?如果我點化破天劍,那么湛盧就不能再使用了。”

  商鈞堅定地說道:“我心里總是有種錯覺,這件兵器或許將會帶給你不同凡響的機緣。”

  虞江承笑道:“兵器而已,還能改造我不成?”

  商鈞信誓旦旦地說道:“你沒聽說過,神兵養人這個說法嗎?”

  虞江承咽了咽口水,說道:“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好吧,我聽你的便是。”

  雖然有些舍不得湛盧,畢竟相處那么長久,還是有點感情的,不過相比仙品的兵器而言,圣品的湛盧還是要遜色幾分。

  孰輕孰重,虞江承還是分的清楚的。

  說干就干,虞江承擼起袖子,開始點化破天劍。

  很快,破天劍在一陣亮光之后,被成功喚醒兵器特性。

  但是,破天劍沒有在第一時間里展現它的特性。

  這就相當地古怪。

  然而,在二人還在思慮之際,破天劍猛然間吐出一股黑色的氣焰,就像是一條黑蟒朝著虞江承的胸口竄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甚是詭異,虞江承怪叫一聲,手里的破天劍差點被自己給扔了出去。

  商鈞眼疾手快,抓住虞江承的手腕說道:“別動。”

  在兩個人灼灼的目光注視下,破天劍又將吐出的黑色氣焰給吸收了回去。

  商鈞雙目一亮,雙手搭在他的肩膀處,激動地說道:“若是我沒有看走眼,你是撿到大寶貝了。”

  虞江承深深地看著他,淡淡說道:“還說自己活了上千年,一點城府都沒有,算了,念在兄弟情誼在,我就不怪你,說吧,你又發現了什么?”

  商鈞興奮說道:“走,我們去打一架。試試你的兵器。”

  虞江承啞然說道:“我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兩人走進專門用于修功練法的房間,名為演武場。

  不消片刻,商鈞渾身冒著黑煙走了出來,走在他身后的虞江承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是神情卻是異常亢奮。

  顯然,商鈞以壓倒勢之態贏得勝利。

  虞江承摟著他的肩膀,緩緩說道:“商鈞大大,你剛才反敗為勝的招數叫什么,好生厲害,嘶。。。不過說實話,你這家伙,拼殺起來還真是不要命。嗯!和我有的一拼。”

  頓了頓,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我這張英俊的臉沒有給你搞破相了吧?如果破相了,我這輩子都要纏著你,任你逃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哼哼!”

  商鈞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放心,我下手還是有輕重的。”

  虞江承疑惑地問道:“明明你的修為跌到了地階七等,怎么感覺比地階巔峰的李紹元還厲害。”

  商鈞反問道:“那你一個玄階中期的人,是怎么擊敗地階初期的?”

  不待虞江承回答,接著又說道:“修為是根基,但是對于功法的掌握程度卻是更為重要。相比之下,很少有人在玄階的時候,能夠做到爐火純青的境界。你確實是個百年難遇的天才。”

  虞江承被捧上兩句,立即飄飄然起來,說道:“那我什么時候能夠打敗你?”

  商鈞故意掰了掰手指,說道:“以你現在的進度,大概幾百年后吧。”

  虞江承冷哼一聲,說道:“百年太長,我可等不了那么長久。”

  商鈞笑了笑,說道:“那你還不滾去修行。”

  虞江承大笑說道:“好的,好的。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

  臨走前,商鈞再三叮囑道:“你的破天劍擁有暗屬性,如果完全展露出來,太過于霸道,你還是少用為好。另外,算了,以后再說吧。”

  他身上有三處傷口沒有完全愈合,傷口處正漂浮著眼肉可見的黑色氣體。

  按道理,以商鈞的實力,愈合傷口根本就不在話下,可是此刻卻是束手無策,可見破天劍的霸道。

  虞江承剛出了時戒,就聽到屋外響起一陣女聲:“雅靜,江承這次閉關總不會花費很長時間吧?我們可是約好去探寶的。”

  聽這聲音,應該是司馬沛珊。

  虞江承慵懶地走下樓梯,深深地看了一眼司馬沛珊,打趣說道:“今天吹得什么風?喲,我們司馬家的大小姐,也有溫柔性感的一面的?”

  司馬沛珊以往都是穿著中性的服飾,今日卻是一身潔白長裙,配雙小巧而性感的高跟鞋,冷艷到讓人高山仰止的地步。

  司馬沛珊看著虞江承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心里甜滋滋的。

  能夠被一個男人欣賞和承認自己的容顏,不枉費一個下午的精心梳妝打扮。

  顯然,司馬沛珊已經落入虞江承這條賊船了。

  然而,虞江承的下一句話又將她打進了冰冷的地獄:“好看是好看,就是大晚上的穿這一身,有點滲人啊。”

  司馬沛珊立時顧不上最初的靦腆女孩子風格,大大咧咧地指著虞江承說道:“虞江承!就沖你這句話,我要跟你單挑。”

  虞江承故意卷起袖子,笑嘻嘻地說道:“來呀,誰怕誰。”

  陳雅靜和潘雨燕捂著嘴“咯咯”直笑,這讓司馬沛珊更為惱火,沒好氣地說道:“你平日里欺負欺負這兩個沒良心的小妮子便是,你何故來欺負我?哼!”

  轉念又想,這樣的話說出來怎么給人一種曖昧的感覺?

  虞江承兩手朝天說道:“如果你想成為我們家的一員,歡迎之至,反正這里的房間多的是。”

  司馬沛珊漲紅了臉,冷哼說道:“你想的美。”

  虞江承一副花不迷人人自迷的模樣,笑道:“遲早的事。”

  司馬沛珊忽然換了一副平靜的臉容,正色說道:“不說玩笑話了,今晚我們必須啟程去天池。”

  虞江承一怔,問道:“這么著急的么?”

  司馬沛珊點頭說道:“別人已經提早我們十天進去了,如果再晚點進去,恐怕寶物都讓他們拿光的。”

  虞江承不屑說道:“即便給他們多幾日又何妨?該是我們的寶物,還是會在那里等著我們的。”

  司馬沛珊狠狠地橫了他一眼,不悅地說道:“你以為天底下的寶物都是認主人的呢?”

  虞江承得意地說道:“那是必須得。我虞江承看上的寶物,豈能落入別人之手?”

  他見司馬沛珊一副急切的模樣,轉身看向陳雅靜,說道:“你們去收拾下,我們今晚就走。雨燕,你去叫下云上飛,這家伙早就想跟進去了。”

  司馬沛珊見虞江承做如此安排,懸在心中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其實她是擔心虞江承會變卦,所以想要盡早進天池地宮。

  一頓收拾后,幾人坐上私人飛機往天池地宮趕去。

  下了飛機,望著白雪皚皚的崇山峻嶺,虞江承罵咧咧地說道:“要不是有地圖指引,這么個荒涼的地方,還真不容易被發覺。”

  此時,韋林身旁帶著面具的男人說道:“原來這里就是天池地宮的路口。好了,我們就在這里分道揚鑣吧。”

  他的聲音很有磁性。

  虞江承說道:“不一起走?”

  男人淡淡說道:“不了。”

  說完,就帶著韋林進入到天池地宮。

  虞江承沒好氣地說道:“是不是成神了,都是這么個德行,一點都不親和。”

  頓了頓又說道:“阿飛,到了里面還要勞煩你多照顧下雅靜和雨燕。”

  云上飛換了一身黑色勁裝,一改往日的游俠外表,反而給人一種肅殺之氣。不過面對虞江承,他依舊面露慈善,客氣地說道:“那是自然的。”

  司馬沛珊好整以待地說道:“交代得差不多了吧?出發!”

  幾人在一道強光下,輕松進入天池地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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