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煜不知道紀緩緩渴望著什么答案，如果坦誠相告，答案會是沒有，但我睡過別的女孩。

　　多么糟糕的一個真實答案，即便沒有愛過別人，他也無法給出真相。

　　“有。”他憋出這個字，似乎憋到了內傷。

　　紀緩緩本來還焦慮的眉間瞬間就舒展開來：“那我沒負你。”她站了起來：“天開始黑了，我們回去吧。”

　　何煜還是坐在原地：“你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嗎？”

　　紀緩緩回頭：“對呀。君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