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被攙扶著來到了祭壇,這里人群還未但去,聞聽有人要來比劍,眾人皆是唏噓。
“要上早就上了,都結束了還來,膽小鬼!”
“早點下去吧,你的劍看劍鞘就知道很垃圾!”
“這是違規呀,怎么還能比!”
……
眾人唏噓聲很多,李元臉有點掛不住了,還好鏢局的人都不在。
李元硬著頭皮,只希望狄仁杰那邊一切順利,“林大哥,你要快點啊。”狄仁杰化名林沖,所有李元叫他林大哥。
子木被請回祭壇,他雖然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但一眼看去也不是等閑之輩。
“請!”雖然參觀中途被叫回來有點失禮,換作他人一定會破口大罵,但子木似乎對來的人的劍十分欣賞,眼睛里微微發光。
李元把劍拔出來,卻見此時子木詫異了一下,前排的老者茶杯直接掉地上。
李元還以為他們被自己的劍嚇到了,微微得意,對方的劍就在桌子上,只要自己砍下去,他的斷了,自己就是第一名,而自己的如果斷了,那么他就是第一名。他到不是在意名次,而是在意這把劍,這是父親的至寶,如果有任何損害,那么自己就完了。
李元猶猶豫豫地持著劍,祭壇下面也在大喊著“快砍快砍”之類的話,李元緊張的汗水直流,汗水打在眼睛是微微有點澀澀的
老者緊張的握著拐杖,他在確認一件事,這把劍擊不擊得斷子木的劍,他要確認這是不是真的是少爺那把劍。
另一邊,狄仁杰還在屋頂,雖然祭劍大會又開始了,但是劍冢的守衛依然十分嚴密。狄仁杰打昏了一名守衛,換作他的衣服,又用原來的方法進了劍冢。
“子木先生要取一把胚劍,帶我取一把吧。”
只要了個劍胚,眾人也沒多想,就帶著狄仁杰進劍爐前挑'。
狄仁杰假裝很認真地挑劍胚,最終在全場關注下把劍胚投入爐中。
“子木大人說,要加熱至通紅,諸位趕緊準備好冰塊,劍鞘吧,等下取出來要包起來帶給他,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眾人雖然不懂,但還是照樣做了,沒找到冰塊,只找到了一大缸水,狄仁杰讓眾人在缸里塞滿了泥土,這個缸就變得滿是泥巴。
狄仁杰以會濺出熔液為由,讓左右眾人后退了三五步,然后他就把在屋頂上才看得見的劍使勁撈了上來,然后迅速投擲到泥巴中,只見得泥巴在里面迅速凝結,缸中冒出一大堆水霧。很快水霧濃的大家搜無法睜眼了。
狄仁杰拔出劍,周圍人都閉著眼,眾人防腐被催了眠,自顧自地忙著。
狄仁杰趕緊把劍插入劍鞘,此時①一把廢劍的名義,把他帶了出去。
狄仁杰暗自圩一口氣,終于吧劍帶出來了,從缸中拔出此劍的一剎那,缸碎了,地面全是碎泥塊,此劍劍身毫無泥垢,通體透亮,看上去就不是一個凡品。
狄仁杰趕緊把劍插入劍鞘,趁著濃濃的水霧逃走了,等眾人回過神來,只看見滿地碎泥塊,以及一條通向大門的足跡。
李元捏了捏自己的臉,希望自己趕緊下決心,他鼓了一把勁,閉上眼,把劍狠狠地劈在了子木的劍上。一聲清脆的斷裂聲從前方傳來,李元聽到這個心都要碎了。“啊,父親,我錯了。”說著抱地痛哭。
結果全場沸騰了,歡呼驚訝聲震耳欲聾,眾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子木走向前來,伸手把李元拉起來:“不錯的劍,我曾與這把劍有一面之緣,不知道可否交個朋友。”
李元睜開眼,看向自己的手,手里的劍完好無損,子木的劍斷成兩節躺在地上。
子木毫不在意斷劍,似乎在自己眼里,那把劍本來就不配與李元的劍較量。
“你認識這把劍?”
“小的時候,曾見過師傅一起與這把劍的主人把酒言歡。”
“我……”李元趕緊把劍收起來,子木熱辣的目光,讓他渾身不舒服,看來這把劍的來歷不簡單,父親到底做了什么?
李元對父親的事一無所知,只知道他是一個商人,談鏢錢的口水有時候都會噴自己一臉。
李元被請到房間喝茶,此時只有老者和李元二人。
李元被老者的眼睛打量的嘴唇微顫,感覺這老頭有點色咪咪的。“老……老先生,你要是圖謀我的美色,我可是會……武功的。”李元自知自己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上不了臺面,但也只能這么說來嚇嚇老者了。
“你叫什么名字?”
“李……李元。”
這和預期差不多,一定不是那個姓。老者眼睛探向那把劍,“可以給我看看嗎?”
李元看到老者一臉真誠的目光,還帶有熾熱的情感,猶豫了一下,還是解下了劍,遞給老者。
劍入手,老者眼睛就開始泛著淚花,老人邊撫摸邊流著眼淚。
“劍在人在,劍亡人亡。少爺你……。”
李元一臉懵,看著老者淚水淹沒了自己,難道父親是這里什么少爺嗎?不會吧,如果是的話,為什么不回去也不躲起來,還偏偏要來這里?
老者整理了一下情緒,慢悠悠地說:“這把劍乃是家中傳至三少爺的一把劍,劍名淵虹,你看這里有標記。”李元看向老者指的地方,確實是有兩個字,但因為是秦子,李元不認識,也就隨他怎么說了。
“可能你不信,但你看著這里。”劍柄上面畫著一個圖案和這老頭手臂的紋身一模一樣,難道這是……
“這是我通過正常途徑得到的。”
“小子,你可以告訴我你怎么得到的嗎?”
“我……”
“我們也只能用硬了。”
說著,從四周跑來了一堆人,把李元層層圍住。
“你們要干什么,我……”
還沒等說完,李元就被擊昏了,擊昏錢一剎那,只感覺空氣劇烈都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