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你還要裝死到什么時候。”
公孫光啟一步步的走向屋子,口中接著不停道:“不中用了?沒事,我會解決你的,讓你可以去陰曹地府當國師,哈哈哈。”
從碎石瓦礫中,一只手從中探出。
“哼。”方天畫戟落下。
手穩穩抓住畫戟,一個身影從瓦礫中出來。
“剛才的一下,不錯。”
聽著袁天罡有點嘶啞的聲音,公孫光啟內心莫名一動。
“去死。”
四米高的法相在公孫光啟身后浮現。
大戟落下,路威還是提刀擋,這一下很猛,但路威只是被擊退了十幾米遠,隨后若無其事的殺來。
兩人戰在一起,公孫光啟眼中透著不解,為什么,為什么。
“怎么越來越沒力氣了,難道是累了,再這樣,你會死的。”路威聲音嘶啞道。
“呀哈。”
公孫光啟面色狂怒,法相突然爆開,融入道自己身體。
接著他整個人氣勢大增,光芒從身體浮現,整個人如充氣般的膨脹起來,到三米才停止。
“殺。”
公孫光啟提著方天畫戟狂甩,每一下都有驚人的破壞力。
“哈哈,好。”面對越來越強的壓力,路威不怒返笑,戰意十足的攻伐起來。
兩人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又一次重重的把袁天罡劈飛,地上被打出一道深深的勾勒。
“啊呼,啊呼。”沉重的喘息聲響起,原本輕如無物的方天畫戟此時卻感覺異常的沉重。
路威一步步的走來,身上的傷已經愈合的七七八八。
“沒別的招了。”輕蔑的聲音響起。
公孫光啟狠狠的盯著路威,隨后整個人就沖天而起,但路威速遞驚人的一拳打在他身上,重重把他打在地上。
接著拳頭不斷落下,‘嗙嘭’的聲音不斷。
那種沉悶像是在捶打骨頭的聲音不斷。
一手拉著半死的公孫光啟腿,一手拿起畫戟說道:“要不要下場比劃比劃。”
“國師威武,今天就算了。”
另一個聲音起:“大國師,你真是讓人驚嘆,再會。”
————
戰后,正當路威在密室中研究手中東西的時候,他的威名又一次傳遍天下。
古老世家公孫家族,出世的先天長老,公孫光啟被國師袁天罡擒下,那一戰,帝京顫動,死傷的平民就有數百,兩個人的戰斗幾乎毀滅了國師府和周圍的十數家院子。
“國師,公孫家派人來要人。”一個侍衛進來道。
“告訴他們,他死了。”
“是,國師。”
路威身后,紫陌道:“這樣會得罪公孫家的。”
“公孫家的人來殺我,我自然也可以殺他們。”
紫陌蹲下,手搭在路威身上,身子略微貼下。
路威搖頭拿開她的手,道:“你啊。”
“我是你的人。”
路威站了起來,兩手背后說道:“大永快結束了,我也快死了。”
“我和你一起死。”紫陌看其道。
“找個好人家,帶上錢財,走吧,沒必要留在這里跟我陪葬。”說完,就走開屋子。
紫陌看著離開人的背影,嘴里喃喃道:“我是你的,也只是你的。”
國師府在重建,路威站在一處完好的閣樓上,看著下面正在施工的土木,腦海中回憶起紫陌的點點信息。
紫陌,本名不知,七歲時,袁天罡在鬧市所撿,那個時候,她重病,躺在一處小巷里,
后經了解,她父親早死,母親嫁給了一個她不愛的男人,男人嗜賭,六歲時,討債的人上門,男人被抓走,女人被賣到妓院。
她和母親一起被送進去后,母親第二年就死了,而她受了重病,老鴇不愿花錢給其看病,就趕走了她。
一個小女孩無依無靠,在大街上沒吃沒喝,也搶不過別的男孩子,一些好心人給的食物也被拿走,眼瞅著就要病死餓死,后來被袁天罡帶回,從此就留在了這里。
曲折的經歷,路威搖了搖頭,紫陌十五歲后,就總是各種示好...
搖頭,嘆了口氣。
兩滴金色血夜極大強化了他的力量與耐力,再加上強大的恢復力,沒有瞬覺毀滅他的力量,那他就能不斷恢復。
公孫光啟全力時所爆發的力量是強過路威的,但卻遠遠達不到碾壓致死。
哪怕受了重傷,幾個呼吸后就是輕傷,再過幾個呼吸連輕傷都沒有了。
地下室,他在繼續研究合靈術,以及眼前的人,公孫光啟。
一個先天擺在自己面前,自己不好好研究研究,這不浪費嗎?
他已經不弱于先天了,但卻沒有踏入先天,甚至于頭緒都很少。
不管他法力多么深厚,體質多么強大,但他現在依然處于后天。
公孫光啟還是處于昏迷狀態,他的法力鉆入其身體,一點一點探查起來。
先天,是什么!
他擁有袁天罡三百年來亂七八糟的記憶,卻沒有關于修煉的哪怕一點點記憶,這是空間的限制。
沒有袁天罡的儲物袋,也沒找到什么寶貝,天師寶庫全是一些普通玩意,到是一些靈草以及靈藥能用的上。
到是在練功房找到一本《天罡北斗法》,這東西,只有上半部,下半部卻沒有。
三個月后,合靈術他有了一點點進展,但對于公孫光啟的研究卻沒什么進展,就是普普通通的,你我一樣的身體,難道是在腦子里,或者說意識,或者說心,靈...
還有一點,對于《天罡北斗法》的好奇,他小小的練了一下,這一練才發現,此功效果甚是驚人。
可能是他們這里星力比較強,引天上星辰之力修煉簡直效果極好,這么一個多月,他身上就聚了不少星力,而且這些星力還能促煉身體,非常強力。
就這三個月,他的身體也又強了近四層,神血煉化的差不多了,身形也魁梧了很多。
大勇王宮,路威不喜歡去,不知是不是天命,皇上昏庸無道,天下災禍連連,皇宮日日歌舞升平,不是今天大宴群臣,就是明天西山環獵,再后天就是選嬪妃。
忠良之臣上諫,說:“天下災禍連連,望陛下節制為國,為民分心,以國事為重。”
第二天,忠臣被滿門處死,女人被淪為官妓。
有甚者死諫于朝廷之上,但未果,皇上判滿門有罪,皆罰撞柱而死,皇上覺此法妙,就把此法定位‘頭柱’之刑。
他不喜歡去那個烏煙瘴氣,滿是淫樂的皇宮。
三個月的風平浪靜并不代表一直會持續下去,有傳聞說,有宗門不忍天下被肆意搜刮民脂民膏,百般魚肉百姓,意掀起大旗,推翻殘暴昏君統治。
此消息被有心者傳詠,天下慌慌,比以前更亂了。
“報,國師,西南昆玉派勾結鵬王反了。”
“嗯,知道了。”
傳令兵又道:“還有襄王也反了。
“還有嗎?”
“鎮北王,香王,大衛王,游王。”
“等等,游王也反了。”
“是的,國師。”
“出去吧。”
七月二十二日,這是個震驚天下的日子,十一個藩王反了,還有一堆的門派打著替天行道的幌子,要清君側。
當日,皇宮永安大殿中,皇上把最喜歡的茶壺打碎,大吼,要這些藩王統統去死,一個不留,并下旨要各路大軍誅殺叛賊,但卻被國師以兵力不足為由,擱置了下來。
當晚,路威面圣。
皇上大聲斥責,要路威交出兵符,但他沒有說話,就這么看著陛下。
半個時辰后,皇上癱坐在臺階上,悲傷欲絕道:“我大永難道真的要完了。”
“大永國運已盡。”
“國運已盡,又是沒完沒了的國運已盡,我大永的國運盡了,不會續上嗎?”皇上光著腳跑到路威面前,眼神希翼的說:“國師,你是有辦法的,是吧。”
路威語氣還是沙啞的說道:“陛下,這是天意。”
“我就是天,我命令你,大國師袁天罡。我命令你續上我大永的國運,不管付出多大代價,多大犧牲。”
見已經有瘋癲跡象的皇上,路威應道:“微臣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