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德川幸村自身沒有水屬性、火屬性與土屬性的查克拉,但是根據從大蛇丸咒印中得到的知識來推斷,他的理念應該沒有問題,再說,這些學員現在連單一的查克拉加持武士刀都不熟練,等能做到性質變化這一步時間還久,這段時間足夠他思考驗證了。
“好了,以上的劍術只有掌握了查克拉性質變化才能夠做到,至于掌握的方法。”德川幸村接過一片從樹上掉落的葉子,把它握在手心,然后查克拉運轉,樹葉就突然被切成大小相同兩半。
“就是這樣,用不同屬性的查克拉施加在樹葉上,火屬性樹葉會燃燒,風屬性樹葉會變成兩半,水屬性樹葉會潮濕,雷屬性樹葉會變皺,而土屬性樹葉會粉碎,運用的時候記得要體驗出各種屬性的特點才行。”德川幸村解釋道。
“是,幸村大人。”下面的學員興奮的回答道,有些人恨不得現在就攥一片樹葉在手里試試結果。
德川幸村看著他們的表現,也看出來他們內心的想法,他嚴肅的說道:“修習查克拉性質變化的前提是對于形態變化的熟練掌握。身為武士,我想你們也知道基礎的重要性,我不希望你們當中有人目光這么短淺。”
德川幸村的話給所有激動的人潑了一盆涼水,也是,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沒有掌握查克拉加持武士刀的方法,現在談性質變化卻是有些好高騖遠了。
結束了教學的德川幸村就宣布自由練習。現在除了早晨的晨練之外,已經很少有集體活動了,到了這個程度每個人都有了自己的鍛煉方式。
竹山涼偷偷的將一片樹葉夾在手心里試了試,不出意外地沒有任何反應。“也是,我也不是什么天才,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做到。”他在心里苦笑道。
不過很快,竹山涼就收拾好了心情,因為今天是本周的最后一天,很快就要到每周的假日了。學員們對難得的假日分外期待,他也不例外,何況竹山涼也很擔心在家生病的母親。
竹山涼準確的說也算不上武士家族出身,他的父親原本只是武士家的一個侍者,意外覺醒了查克拉之后被服侍的武士賜下了幾招劍術,當時他的年紀也已經不小了,又經過十幾年才成為下級武士。這樣的水平當然在一種武士當中墊底,于是他在一次任務當中犧牲了,留下竹山涼與生病的母親。
所以只經過簡單武士訓練的竹山涼很是珍惜這次訓練營的機會,而母親也很支持他的決定。只是他的天賦與他的父親一樣不佳,訓練成績都是倒數。這也幸虧上次沒有淘汰人,他才能繼續留在訓練營里。
下午的訓練結束之后,竹山涼飛快的收拾好東西。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是他節省下的幾塊午餐后的甜點,他想帶回去給母親嘗嘗。
趕回那個樸素的家里,剛進門就看到瘦弱的母親在哪個狹小的廚房里忙碌,竹山涼趕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將母親手里的活計接了過來。
“母親,我不是說過了嗎,這些事讓我來做就好了,而且我回來也不用多弄什么。”嘴上這么說,但是竹山涼在心里還是很感動。
竹山夫人笑笑說道:“這不是難得回家嘛,而且,我的身體好多了。前幾天有人來給我做身體檢查,還留下了許多藥物。我本來不想收的,可是他說這是幸村大人給每個學員都有的服務。幸村大人可是個好人,你一定要好好努力,記得報答人家。”
在忙碌的竹山涼停頓了一下,但是還是繼續手中的事情,他有些敷衍地回答道:“我知道的母親,我會努力的。”
在他平靜的外表下,心里卻有些不安,如果這件事是幸村大人吩咐下的,沒有理由自己不知道,而且既然是每個學員都有的服務,自己卻從來沒有聽他人談論過。這個陌生人接觸母親的目的明顯就在自己身上,自己又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嗎?
竹山涼不懂聲色地說道:“母親,我看醬油好像沒了,我去街角的店鋪里買一點吧。”
竹山夫人沒有懷疑,只是讓他路上小心,但是她沒有發現,竹山涼出門時帶上了自己的武士刀。
竹山涼的家在村子的一角,這里沒有多少住戶,而且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回家吃飯了,街上也沒有行人,竹山涼沒有去街角的店鋪,而是徑直來到了旁邊空無一人的小公園里。
“還不現身嗎,這樣藏頭露尾的。”竹山涼一手握著武士刀,向著空曠的地方說道,其實他也沒有發現敵人,只是想試一試而已。
但是他的猜測很快就變成了現實,在公園角落的陰影里,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影緩緩浮現出來。“不愧是被德川幸村選上的人,竟然能發現我的蹤跡。”
看到真有敵人的竹山涼心里也是發慌,他知道憑著自己的水準一定不是對方的對手。但是這一刻,他的心里想起了幸村大人的話,“敢于向著不可能發起挑戰,這才是武士的意志啊。”
在這一刻,他的內心拋棄了恐懼,心如止水的他發揮出了自己從未有過的水平,速度提升到極致的他揮出了自己最強的一刀。
武士刀切入肉體的感覺從手中傳來,“成功了!”竹山涼的心里一喜。可是看清楚之后,他的心里就是一沉。
自己的武士刀雖然砍到了對方的肩膀,但是還是被對方的刀給擋住了,這點傷沒有能給對方造成大的麻煩,而趁著竹山涼心神失守的片刻,面具人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將他遠遠地踹飛出去。
竹山涼感覺自己的內臟都有些移位,但是更令他感到痛苦的卻是對方的話語。
面具人沒有感情的話響起:“真是個勇敢的武士,不過你也要想一想,自己母親的病,我們送去的藥效果到底如何呢?”
竹山涼感到手腳冰涼,母親是他唯一的牽掛,他咬著牙說道:“你們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要找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