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討論執(zhí)著對是不對,而是看結(jié)果。”蕭馥仙搖頭,“目前的結(jié)果來看,執(zhí)著沒有什么大的意義。”
“可能還是因為冬憂太愚笨了。”冬憂說道。
“這事暫時就這樣,其實很多事情,這樣也可以,那樣也可以。就這里面選一個盒子就好。”蕭馥仙做了決定。
“既然小姐這么說,那就先這么辦。”冬憂做了一個預留。“我先將這些收起。”
“小姐。”這時夏思進了來。
“怎么這么慌張?”冬憂見到夏思。
“冬憂你在啊。”夏思這才看到冬憂,又看看蕭馥仙。“要不要我?guī)湍惆褨|西都拿走?”
“我自己拿得動。”冬憂白了夏思一眼。
“夏思,去幫我倒些水,我渴了。”蕭馥仙說道。
“好的,小姐。”夏思乖覺地道。
不一會兒,夏思便端著茶來,將門掩好。
“你有什么事情,說吧。”蕭馥仙拿起茶杯,但是并沒有喝。
“小姐,我聽說文公子回來了。”夏思壓低聲音說道。
“哦?”蕭馥仙將杯子輕靠紅唇,沾了一沾。“你是聽誰說的?”
“是吟風說的,文公子現(xiàn)在會去晴雪堂看戲。”
“晴雪堂?”蕭馥仙聞言將杯子放下,若有所思。
“小姐,你說這時候,文公子回來,會不會產(chǎn)生什么影響?”夏思說道。
“那你再多去打探打探,文公子在何處落腳,每日又做些什么?”蕭馥仙吩咐道。
“是,小姐。”
“也不必跟著太緊。”蕭馥仙隨又說道,“也許只是巧合罷了,若是真有什么影響,他大可不必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晴雪堂。”
“小姐我明白了。”夏思點頭,表示會意。
“對了,奴兒在哪,我想看一看。”蕭馥仙忽然說道。
“我一會兒去找春肅。”說完,夏思從柜子里取出一根毛毛草,“小姐,你可以拿著這個逗一逗奴兒,這個夠長。”
“這是?”蕭馥仙妙目看去,只見這個毛毛草長長的一截。
“這個毛毛草,之前逗弄奴兒,它很喜歡,我們便收集了一些,曬干了存著。秋傷當時提議,我們便做了一個錫的管套,這樣接起來,便夠長。”
“你們……有心了。”蕭馥仙看著這錫管套著的毛毛草,便覺得十分可愛。
“小姐。”夏思去而復返,“我將窗子打開吧,不知道小姐會不會冷。”
“我哪有那么嬌弱。”
“最近風還是有些大。”
“這天已經(jīng)開始熱起來,若是沒風,才叫人悶煞。”蕭馥仙笑罵。
“小姐說得是,我呆了。”夏思自承其蠢。
“呆一些也挺好。”蕭馥仙倚在窗臺說道。
“小姐,你現(xiàn)在也會開玩笑了。”夏思微微有些驚詫。
“春肅呢,總是讓我久等。”蕭馥仙并不理夏思的話。
“春肅,春肅。”夏思隔著窗臺大喊大叫起來。
“來了,來了,小姐不是說了,這里不要大呼小叫,莫要驚擾了蒼苔。”不一會兒,春肅慢慢悠悠,帶著奴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