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夢了。”文里忽然醒來。
伴隨著請柬上的日子越來越近,這幾日他都做著類似的夢。
“想得有些多了。”文里甩甩頭。
“文兄,文兄。”不多時,王潤兒來找文里,“文兄,你是不是剛睡醒?”
“潤兒你找我作甚?”文里問道。
“今晚我們便要行動,不知文兄禮物準備的如何了?”
“今晚嗎?”文里一拍腦袋,“沒想到會這么快。”
“是呀。”王潤兒吐吐舌頭,這幾日她都外面瘋玩,差點忘了正事,要不是有人提醒,不過對于她而言,任務可沒有玩重要,但是考慮若是這次沒做好任務,之后恐怕沒有機會出這么遠門,王潤兒還是回來同文里通個氣。
“若是文兄沒有準備好禮物,一會兒,我們便上街隨便買幾件就好。”
“不必了,我做好了。”文里拿出一個盒子。
“我可以看看嗎?”聽到文里說是他自己做的,王潤兒有些好奇。
“可以,不過你不要亂碰。”文里說道。
“這我自然省得。”王潤兒聽到文里同意,便乖巧地點頭。
文里輕輕打開盒子,王潤兒屏住一口氣,生怕一不小心被文里怪罪。
“這是……什么花?”王潤兒看見盒中之物,問道。
“這是曇花。”文里解釋。
“曇花?哦,我知道了。”王潤兒見這曇花花瓣黑色,上面又有利刃般的金色絲文,美麗而詭異,細看發現并不是真的。
“這是做的,并非真的。”文里看見王潤兒的疑惑。
“這個花,若是公子不說,我真的會為是真的,不過黑色的花,確實從來沒有見過。”王潤兒繞著盒子觀看,并不敢出大氣,雖然有些詭異,但是卻讓人見其花瓣的柔嫩,讓人不禁產生憐惜之感。
“我們就送這個過去?”半晌,王潤兒欣賞完畢,問道,“別人大婚,送這個……”
“我們也并不是去道喜的。”文里幽幽地說道。
“文兄說得是,我們又不是去道喜的,花費那么多心思作甚。”王潤兒重又回到大大咧咧的思路上去,卻沒想到,這黑色的花雖為人不喜,但是也并不是少費心思的作品。
“不過確實可以再加點。”文里看著黑色曇花,忽然想到什么。
“文兄要加什么?”王潤兒問道,若是不論顏色,其實這花倒是挺美而無缺的,王潤兒自問是想不到要加上什么了。
“潤兒姑娘可能要過會才能看到,我先做。”文里說道。
“沒事兒,我就在這兒等吧。”王潤兒說道。
“那也行。”文里說完,便不顧王潤兒,徑自做了起來。
文里備好材料,很快做了起來。“好了。”
王潤兒這時問道,“文兄,你這是在制果么,這個可以吃么?”
“不行。”文里搖頭,“這些材料準備倉促,并不是可以入口的,若是要做成可以吃的,這邊的火也不夠,水也不夠,沒有那么方便,需要借助灶房才能做好。”
“原來是因陋就簡。”王潤兒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