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加上去,會好一些。”文里將做好的東西加在黑色曇花上。
“好像有了些不同。”王潤兒左看右看。
曇花花瓣上多了兩顆晶瑩的露珠。
“為了看起來真一點罷了,不過真真假假誰又說得清楚,可能是徒勞無功的。”文里感嘆。
“怎么會是徒勞無功的,這是美的。”王潤兒大聲說道,“這花,如此嬌嫩,雖然是深色的,這露珠,看起來如此晶瑩,不禁讓人想要呵護。”
“呵呵,潤兒現(xiàn)在也不是那樣粗枝大葉的。”文里說道。
“從來都不是,好嘛。”王潤兒反駁。
“你說是便是。”文里不同王潤兒爭辯,將盒子重新又蓋了起來。
“這盒子會不會簡陋了些。”王潤兒看著盒子說道。
“時間已然不多了。”文里提醒。
“我去買一塊綢布,很快的。”王潤兒說道。“哦,對了,這個給你。”說著王潤兒從懷中取出一物。
“這是什么?”文里展開,先是一驚。
“這是面具,戴上絲毫看不出破綻。”王潤兒轉(zhuǎn)頭說道。
“這是什么做的?”
“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問。”王潤兒繃起一張臉,“不過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因為我不敢問。”
“你還有不敢的?”
“當(dāng)然有,好了,我先要去買綢布了。”王潤兒打斷了兩人對話,“文兄,你先試用一下,回來我再給你修飾修飾。”
王潤兒很快就回來了,她隨便選了一塊綢布,文里看了心中暗暗搖頭,但是沒有多說什么。
“文兄,你戴了面具與我看一下。”王潤兒說道。
“你為何不戴?”文里反問。
“這里沒人認(rèn)識我,文兄,你要是不戴,我怕會有礙我們的行動。”王潤兒提示道。
“好吧。”文里戴起面具,這面具入手便是絲滑,戴上也并不覺得難受,貼附臉上,并沒有異樣。
“文兄,你皺皺眉,再咧咧嘴。”王潤兒說道,文里依言做了,便覺得面具比原來更加貼合在臉上,表情動作并不會有拖累之感。
“看來先生說得不錯。”王潤兒心中暗道。
“你覺得如何?”文里問道。
“文兄,哦不,我該換個名字,文兄你想改成什么?”
“改成什么?那就錢兄?”文里信口說道。
“好,錢兄,我覺得可以再變一變。”王潤兒對著文里的面具左看右看。
“這樣。”王潤兒手快地貼了一個東西。
“這是什么?”文里一摸下巴,多了一叢短髯。
“之前我還是怕容易看出。”王潤兒說道,雖然五官有了一些變化,但是言動之間的情態(tài)還是有類似。
“多了一些胡須,可以好一些,文……哦不錢兄莫動,我再來做些調(diào)整。”王潤兒又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支筆,開始對文里的新臉孔進行修修補補。
文里只覺得眉毛眼角都被筆刷勾得癢癢的,便閉上眼睛忍耐了一會兒,只聽王潤兒說道,“大功告成。”
王潤兒丟下筆刷,湊近觀察自己的新作品,忽然感慨,“可惜這眼神我是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