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這個建議,我們所有人都來到了此前我待的那片森林里打獵。
作為一個殺手,我習慣性的望了望四周的環境。四周的道路十分平坦。我們雖是臨時提出來的,可這現場卻收拾的一絲不茍,絲毫不見得倉促。
胯下的汗血寶馬急躁的從鼻孔里吐出了幾口氣,馬蹄不耐的刨著土。
我伸出白皙的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有些急躁的馬匹,嘴角攜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按理說,這從西域進貢的良種馬性情十分傲慢,很少有人能夠降服。沒想到,我身下這通體雪白的馬匹對我卻是無比的乖順。當然,也只限是我。
“沒想到這馬對你到時乖順。”祁絕騎著一匹健碩的黑馬,眼底帶著些許笑意,看著我道。
我笑了笑,雙腿夾了夾馬肚,向著祁絕挑眉道:“怎么?皇上這是不高興了?”
祁絕:“有那么明顯嗎?”
我答:“很明顯。”
正當我和祁絕相視而笑之時,一陣清咳聲傳來,我抬眸一看,竟是柯丹王子。此刻他的雙頰有一點微紅,不仔細觀察是注意不到的,更明顯的是,他的雙眼里有著些許的尷尬之色。
只見他清咳一聲:“陛下與娘娘的感情很是深厚。”
言外之意:他這個外人看了有多尷尬!
我忍俊不禁道:“自然。”
然,就在我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身后之人的呼吸一窒,我一驚,才發現自己脫口而出的是什么。我微微有些不安,只不過很快便掩住了眼底的情緒,躲過了柯丹略有疑惑和探究之意的目光。
看來,這幾年的養尊處優,以及這幾日的愉快放松,讓我的防備漸松,看來,自己要多注意的。
因我說了這幾句話,祁絕與柯丹皆不言語,周圍的氣氛陷入了尷尬。
我抬頭望向藍澄澄的天空,正是秋收之時,大雁南飛,打獵的的好時機。
這時,浣紗適時的向前,沖著祁絕行禮道:“皇上,狩獵大會已經開始了,請皇上娘娘定奪彩頭。”
我“嗯”了一聲,便從馬鞍前抽出一支箭來,心不在焉的朝著天空中的大雁射去。
鳳歸國尚武,風氣也比別國開放許多,據說還出現過女帝執政,所以對女子不是十分拘束,偶爾有對騎射略有涉獵的女子,也不在少數,所以我并不但心會露出破綻。
祁絕挑眉,似是不耐道:“即使狩獵,也無需我去主持,至于彩頭,便是鳳歸國庫中的那一柄狩獵時所用的弓箭吧。”
那套弓箭,做工十分精致,既輕巧又堅固,自是上乘之物,也不枉祁絕拿它作為彩頭。
我射出的劍沒有中,是在意料之中的,身處后宮養尊處優了三年,箭法哪里還能精準。
我不甚在意的望了望四周,邊看到了端坐于地的祁淵,禁不住眸色暗了暗。
因為祁絕的吩咐,周圍的人都騎著馬四處打獵,年老的大臣,也都在草坪上布置酒宴。只不過,祁淵卻也在其中,手邊是一盞清酒。
他此刻一身月白色長袍,風姿卓然。眉眼間隱隱有些許落寞,看的我心里一緊。
須臾間,他指尖的酒盞歪了歪,面無表情,眼神卻無聲的向我傳遞著信息。我心下了然,旋即輕嘆一聲,轉頭。
也許,祁絕與祁淵之間……永不可能在和好了。
最是無情帝王家,皇權,終是由千萬人的鮮血鋪就而成,而我,便是他們之間的……也許是一枚棋子。
我惘然笑笑,我的性子一向殺伐果斷,卻因祁絕之事一再猶豫。因為我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值得嗎?
題外話:你們不要噴女主啊,千萬千萬不要,要噴就沖我來嗎,畢竟我是親媽。額……好吧,我承認慕柔的確有點無情,但是慕柔她其實想法很單純,那就是讓心愛的人快樂。可能你們會說這樣對祁絕是不公平的。
但是,我想說的,想寫的,是一個妖妃的無奈,光鮮亮麗的背后是怎樣的辛酸。她介于愛她和她愛的人之間,不知如何自處。她明明知道了解皇宮的殘酷,可是還是義無反顧的為了祁淵進宮,承受來自多方面的壓力和鄙夷,你們有讀懂她的辛酸與無奈嗎?
年少孤苦伶仃,一無所有的她愛上了一個生活在九天之上的男子,為了他忍受非人的殺手訓練,為了他進宮被天下人唾棄。她是悲哀的,但又是執著的,哪怕她的所作所為會給祁絕帶來很大的傷害,但她還是這樣做了。因為她的世界里,只有這么一句話:愛一個人,如同欲火焚心,越陷越深,無法自拔。甚至……會為了他放棄一切。
再談祁絕,關于他我也正在寫著番外,番外會與正文一起更,但到最后我才會放出來。另外,他不是男主!那是一個癡情男配,按時我可以說,這部書,他還是占很大的戲份的。
女主并不是負心的人,只是她另有所愛而已,若是是祁絕最先遇到的女主,也可能女主會喜歡上祁絕,當然,也只是可能,因為愛情并不是一定的,即使我是作者,我也不可能完全掌握。
再然后,就是劇透了。
其實,我剛開始時便挖了很多坑,只是不知道有人看出來了沒有。
但是但是,我要說的是:
1.女主的一生還很長,不會一直困在這深宮之中,她是鳳凰,那勢必會翱翔九天!
2.男主很快出現,他到最后一定會讓大家滿意,絕不亞于祁絕![我敢打包票]
嘿嘿,劇透的不少了,當然,重頭戲還是不能劇透的。見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