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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傾天下:馭獸毒妃

第二十一章:回京

  云落替代原本“張九虎”的身份,領(lǐng)著張三等一眾人隨沈攸寧踏上回京之路。

  沈府花園內(nèi),沈靜攸坐在涼亭之中,將底布固定在繃子上,纖手捻著銹針引彩線,沿著底布上的花紋刺繡運(yùn)針。

  她垂首,清麗的臉龐顯得靜嫻婉約。微風(fēng)拂過半遮于亭中的紗簾,她那綽約李旼赫的姿態(tài)真如一朵佇立于水中的白蓮。

  只是沒過半晌,這靜謐的氛圍被打破,一旁休憩的沈靜蘭奪過她手中的刺繡扔在桌上。

  “二姐,那個(gè)沈攸寧她明天就要進(jìn)京了,她一回來,所有人就會意識到你不是沈府嫡女!你怎么還如此無所謂?”

  開口的是沈家三女,秋姨娘所出的沈靜蘭。她嘴上是為沈靜攸,那焦慮的神情卻出賣了她心中所想。

  沈靜攸被打斷了手上的繡活,眉間微蹙,卻不曾發(fā)脾氣。她嘆了口氣,溫和的聲音如同她溫婉的容顏般,她輕聲勸慰著,“靜蘭,她本就是咱們府中嫡女,再者,她是你長姐,不可無禮,若是被父親聽到了,有你好受的。”

  沈靜蘭不服氣,“一個(gè)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怎么配當(dāng)我們姐姐?”

  沈靜攸無奈,她重拾刺繡,拆了上頭繡歪的線條,一舉一動透著清雅之氣,她聞言,反倒對沈靜蘭所言不滿。

  “我聽聞咱們長姐年幼體弱多病,在莊子修養(yǎng)數(shù)年,既是沈家血脈,無論在哪兒都是不輸于人的,你又何必說得如此難聽?”

  “咱們府上的姑娘都是安安靜靜,唯獨(dú)你吵鬧了些。你素日不是覺得無聊,咱們長姐自幼在莊子,性子定是活潑喜人,她回來了,你也好有個(gè)伴啊。”

  “什么呀!”沈靜蘭氣的跺腳,“我才不要跟那土包子一塊,你不嫌丟人我嫌!”說完,她頭也不會,氣沖沖的跑了。

  沈靜攸看她遠(yuǎn)去的身影,搖頭輕嘆。她抬手持著剪子,將手中多余的長線剪斷。

  一旁閉眸憩息的沈家主母方邱雁忽而抬手,身側(cè)的侍婢立即上前遞過手爐。

  沈靜攸見狀,關(guān)懷道,“可是吵著母親了?”

  方邱雁輕蹙眉,“沈靜蘭那破鑼嗓子,吵得我腦仁生疼,一刻都不得安分。”

  沈靜攸放下繃子,起身繞道方邱雁身后,伸指替她揉著。

  揉了一會兒,方邱雁臉上的不適徹底環(huán)節(jié),她對女兒熨帖的照顧感到十分舒心。她睜眼,恰好落在繃子上被剪短長線,有些意外。

  “你怎的將長線剪了,留下的一截瞧著也不短,若繡了起來,只怕不夠,到時(shí)候又得捻線穿針,何其麻煩。”

  沈靜攸依舊是溫溫和和的模樣,仿佛什么事情都不足以牽動她,“長的再好,也是多余啊。”

  方邱雁聽了卻有些惆悵,“你手里的長線倒是可隨時(shí)剪了,我這兒的長線可是令人發(fā)愁的很。”

  “自從那勞什子御史上奏,這些日子我沒少聽那些人在背后腹誹我,搞的我收了帖子都不敢出門,每日沒一刻舒心的。”

  沈靜攸隨口道,“不過是她人嚼舌根罷了,娘日夜為長姐歸京操勞,誰人見了不稱贊一聲用心良苦?”

  本是一句安慰的話,卻不料“長姐”二字激起了方邱雁的怒意,她面露不虞之色,“一個(gè)被流放到鄉(xiāng)下八年的東西,就算她是沈家嫡女又如何?”

  “只怕回來的不是什么沈家大小姐,而是一個(gè)上不得臺面的村姑罷了。”

  略帶尖銳的聲音戛然而止,方邱雁一眼瞥見沈靜攸似是被嚇到的模樣,這才連忙收斂了語氣。

  她伸手覆在沈靜攸手上,安慰的一拍,“為娘這么多年將心思注在你身上,你擁有的東西,不是她頂著一個(gè)嫡長女的名號就可以搶走的。”

  “至于那沈攸寧,呵……”

  方邱雁譏笑,“就看她有沒有命回來了。”

  沈靜攸目光沉靜,仿若不曾聽聞她說了什么,只是專注的做自己的事情。

  方邱雁算盤打的極好,豈知,沈攸寧的馬車比料想中更早的行到城門口前。

  沈攸寧坐在馬車內(nèi),腿上匍匐著一只毛茸茸的小白虎,正撒著嬌蹭著主人撫摸它臉頰的掌心。

  杏竹在一旁看的眼紅,可無奈白虎不讓她觸碰,只得眼巴巴的望著。

  “姑娘,小白是不是餓了?奴婢瞧它沒精神的模樣。”

  沈攸寧眼簾一掀,指尖輕輕一捏白虎的耳朵。

  她道,“小白方才不是吃過了嗎?怎么只見它進(jìn)不見它出啊?”說著,她揉了揉小白鼓鼓的肚腩。

  小白聽了努力伸爪抗議。

  沈攸寧捏了捏它的肉爪,“這么能吃,干脆喊你小白癡算了。”

  作為飼養(yǎng)員一號,杏竹發(fā)出了抗議。

  沈攸寧眼神一飄,“你是覺得不形象?”

  杏竹嘴角抽了抽,突然有種蛋疼的感覺。

  這兩個(gè)字不論拆開還是合并起來……簡直形象,真是太形象了。

  沒人反對了,沈攸寧就這么抱著白虎,一口一個(gè)“小白癡”的喊著。

  這時(shí)候,車外響起云落心不在焉的聲音。

  “沈大小姐,金陵城到了。”

  沈攸寧心神一定,偏身靠近車窗,將簾子掀開一角。

  偌大的城墻若駐守的巨人屹立在這方土地上,朝著左右兩側(cè)望去,似看不到蜿蜒的盡頭。

  城門上下都有盔甲著身的將士,各個(gè)神情肅穆,目光如炬。

  “這便是大秦的將士嗎……”沈攸寧若有所思的低喃著。

  若要判斷一國國威如何,僅看這將士風(fēng)貌,便能窺曉六分。

  若將不將,則臣不臣;若臣不臣,則君不君;若君不君,則國不國。

  將不整,便是武臣無為不治;武臣無為,便是皇帝無能縱容;皇帝無為,則國家動蕩飄零,民不聊生,岌岌可危。

  沈攸寧感慨,這大秦不愧是第一大國,國威之盛,一眼便知。

  偌大的城門口有兩個(gè)通道,官道與民道。

  待沈家馬車緩緩行駛到城門口,那守城門的將士抬臂一攔。

  那將士快速打量了眼馬車,對那車夫道,“通城令。”

  “通城令”顧名思義,便是出入金陵城的憑證,需得有金陵官印加蓋才能夠入城。

  充作車夫的云落一扭頭,隔著簾子對車內(nèi)的沈攸寧喊著,“喂,通城令。”

  等了一會兒,沒人應(yīng)答。

  連將士都投起了狐疑的目光。

  夏竹探頭而出,找到張三的身影后出聲一喚,“張三,通城令呢?”

  張三下意識摸了摸袖子,四處落空后,他臉猛然一僵。

  夏竹忽然有種不妙的的感覺。

  果然,就見張三苦著一張臉,“通城令……在寨主身上……”

  “寨主?”守城的將士敏銳的捕捉到這個(gè)字眼,手中的長槍脫出,鋒利的槍尖直指張三喉嚨。

  他冷聲盤問,“你等是山賊匪寇?”

  張三嚇得瞳孔大睜,陡然倒吸一口氣,渾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不敢動彈半分。

  “這位將士,手下留情。”

  如鶯語般悅耳的聲音從車內(nèi)傳出,只見一雙素手剝開簾子,露出女子謫仙般的模樣。

  “嘶——”另一邊排長隊(duì)看熱鬧的百姓中突然傳出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

  好生標(biāo)致的天仙!

  年紀(jì)雖小,卻是雪膚花貌,明眸善睞。

  現(xiàn)在尚且如此,日后當(dāng)是如何驚艷?

  就連沈攸寧初見自己時(shí),都不敢相信這是在鄉(xiāng)下放養(yǎng)了八年還時(shí)不時(shí)被杜大娘差使做苦活的人的狀態(tài)。

  原主的皮膚狀況,簡直好到如同深藏閨中精雕細(xì)養(yǎng)的瓷娃娃。

  就見沈攸寧也不免于俗的羨慕一番。

  那將士也只是打量了一眼,渾身危險(xiǎn)的氣勢洶洶外漏。

  這一威懾嚇得那些探頭的百姓縮緊了脖子。

  沈攸寧只是眉眼彎彎,仿佛感覺不到那股嚇人的氣勢。

  “想來將士是聽岔了,他所喚的是人名。”

  “人名?”將士視線狐疑一掃。

  沈攸寧微頷首,“南陽之翟,雀族為朱,他喚的是翟朱。”

  說著,她轉(zhuǎn)頭笑盈盈的對懶洋洋看好戲的云落說著,“對吧?翟朱?”

  將士皺眉,越來越懷疑,“一個(gè)車夫用這種名字?”

  沈攸寧淡定回應(yīng),“噢,他那個(gè)‘朱’是我后來改的,原本的字是豬玀的豬。”

  云落:“……”

  將士雖不盡信,但也沒再追究。

  他開始不耐趕人,“沒有通城令,不讓進(jìn)城。快走快走,后面還有一幫人等著呢”

  杏竹聽了,這會兒開始急了。

  要是姑娘在城門口就被趕走,豈不是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云落就這么靠在馬車上,嘴巴叼著不知哪兒來的草,草根還隨著嘴巴一動一動,他就這么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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