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州明帶著隨國的十萬大軍返回隨國已經七天了,薛晴柔的身體也好了許多,不僅能正常吃錯誤!超鏈接引用無效。飯、起床,有天心情好,她竟拿起了破云劍在院子里揮舞了幾下。
雖然頭上冒出了虛汗,但至少證明她的身體在一天天的好起來了。
而高騰卻仍舊跟她剛住進德光殿時一樣,幾乎是一天三遍地來這里報到。
這天早上,薛晴柔吃過早飯,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就覺得有些乏累,想回到上里間的屋子里休息。
走在前面的她,忽然聽到后面的林花好像被什么驚嚇到一樣,大聲叫道,“二小姐,你又受傷了嗎?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薛晴柔自己并未感到任何不適,她回頭疑惑地望著林花,卻見春紅也跟林花一樣,站在她身后,驚恐地望著她的衣裙。
自從住進德光殿,為了方便,她一直都穿著高麗女子的衣服。這高麗女子所著衣服與隨國很是相似,都是上衫下裙,只是上衣的長度比隨國要短些,袖口窄且長些,在上衣上面還有一件褙襠算是與隨國服飾最大的不同了。
薛晴柔回頭順著林花和春紅的目光,看了看自己所著的淡紫色百褶裙,發現身子后面有一大片殷紅的血跡,很是刺眼。
她也感到很奇怪,自己的箭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傷口也已經愈合,沒有鮮血滲出,而且最近也沒有受新的傷,怎么在裙子上會有如此多的血跡呢。
正當三人都是一臉茫然的時候,高騰邁步走進了院子,他一眼就看到了薛晴柔裙上的血漬,又看到旁邊兩個小太監捂嘴而笑,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瞪了小太監一眼,趕緊脫下自己的斗篷,將薛晴柔團團裹住,低聲嚴肅地說:“別說話,進屋去。”
薛晴柔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好由著他用大斗篷裹挾著自己來到休息的房間。
進了屋,她從斗篷中掙扎出來,疑惑地看著自己的裙子,不解地看著高騰,仿佛這個問題是高騰造成的。
她這無辜的眼神倒是把高騰給看懵了。
作為成年男子的高騰當然明白這是女子來了月事,但看起來這戰場上虎虎生威的小妮子是初次經歷月事,完全搞不懂狀況呢。
但,這讓他一個大男人怎么跟她去解釋呢,見慣了風月的高騰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時林花和春紅也跟著進來了,就見林花咋咋呼呼地說,“二小姐,我就說讓你好好休息,不要出去折騰,你偏不聽我的。你看看吧,傷口嚴重了,出血了吧。”
聽了她的話,正被薛晴柔看得不知該怎么回答的高騰憋不住噗呲地笑了。
自從住進德光殿后,高騰對薛晴柔的傷情一貫緊張,此時見高騰竟然笑了出來,林花沖著他白了白眼睛,氣鼓鼓地說:“難道我說錯了嗎?哼!”
唉,不用說,薛晴柔的這兩個貼身侍女也都是未經月事的女孩子。
這,這可讓高騰犯了難。
他想了想,什么也沒說,就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哎,他怎么走了?!”林花看著他的背影奇怪地問道。
這時春紅倒是好像明白了點什么,她們三個人長在青陽關的軍營中,哪里會有女人告訴她們月事是怎么回事。回到薛府的這段時間里,心細的春紅見過府里的小丫頭們偷偷縫制月事墊,但也僅僅是見過,具體怎么用,她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