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此界,趙明河看著面前的人。被白羅鬧得,現在是什么情況?想了幾秒,看著茶還沒沏完的的歸一,趙明河想起來了。現在的情況是:歸一給她下了藥,目的是教訓教訓她,又或者給她一個下馬威。
不過無論是什么目的她已經解了毒了。這個時候只能拼演技。趙明河十分敬業的捂著肚子,隨后做出一副疼痛難忍,十分痛苦的表情。
“……主上……”
歸一沒有理她,自顧自地沏茶,趙明河似是十分痛苦的低頭抵在桌子上。
實際上一點事都沒有的趙明河尋思著,這下馬威要下到什么時候?這問題,歸一仿佛會讀心似的回答了:“你既然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喝了這茶,那便自己忍著,無非一個時辰,你死了便是命。”
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怕不是要讓她在這睡一覺,裝這么長時間,她怕是要廢!趙明河抬頭,用一副十分驚恐的表情駭然的看著歸一,隨后又十分戲精的艱難跪下去。
趙明河非常戲精并且十分痛苦的道:“屬下知錯……”歸一看了一眼趙明河蒼白的臉色沒有說話,只是倒著茶。趙明河又十分痛苦地低下頭,一副跪不穩的模樣。
真要裝一個時辰,應該不會吧?如果歸一想要她死的話,直接就動手弄死她,豈不是更痛快。看來自己在他眼中應當十分有用處,不然不會這么費心調教。
趙明河裝的費心費力,累的冒出一額頭的汗,看起來狼狽極了。開始趙明河還哼哼兩聲,后來就不吭聲了,額頭離地面越來越近,趙明河維持這個動作就越累,也就越發顯得真實。
在趙明河快要撂挑子不干的時候,視線里多了一杯茶,她滿臉是汗的抬頭,聽見歸一不輕不重的聲音:“解藥。”
趙明河面上是迫不及待的一飲而盡,暗地里這杯茶待在此界。趙明河還想研究研究這是個什么玩意兒?而且,歸一的聲音很好聽啊!
趙明河用手撐著地,十分盡職盡責,有始有終的演戲,她一副還沒有緩過來的模樣,歸一沏好茶隨后倒掉了。
這是什么破毛病?趙明河掃了一眼,感嘆了一句有錢任性。“起來吧。”趙明河踉踉蹌蹌的站起來,這次沒裝本色出演她的腿跪麻了。
“你回去安排一下,從明天起你就跟在我身邊,有什么不懂的,問我。”歸一著重強調了問我兩個字,趙明河應了一聲是。
歸一:“你所提的那些條件。”歸一看著趙明河,“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從今往后除了死你都只能奉我為主,我對背叛者可沒有耐心。”歸一表情冰冷,周身殺氣四溢。
這讓趙明河想起那天在城里,他同樣是風光霽月,卻一身殺氣刀尖染血。她還想起錢正淑的兒子趙明旭,就是被魁教清理了門戶。
想來這幾個月,魁教有人背叛了歸一,且權利不小,極得歸一重視。趙明河想著事情,不覺勁偏寒涼,趙明河頓住。歸一以手執劍,刀刃貼著趙明河的脖子,他眼神冰冷:“你在猶豫什么?”
歸一是真好看。趙明河愣了兩秒,隨后鎮定道:“屬下沒有猶豫,屬下只是想到一句話。”歸一沒說話,趙明河接著道,“生是主上的人,死是主上的鬼。”
歸一冷笑:“這種話我聽的多了。”趙明河一噎:“主上想怎么樣?”
歸一的視線落到暗處,暗處跳出來一個人,提刀對著自己手腕就劃了一刀。趙明河:……不會是要劃一刀吧?歸一:“你來。”趙明河:……
歸一收了劍,回到原位坐下,劍就放在腿上,衣袖一揚又遮得嚴嚴實實。趙明河盯著那個表情冷淡的同僚,那同僚把匕首一扔,趙明河接住了,看了一眼手腕,手一動就要劃一刀。
歸一:“我會給你種一只蠱蟲。”手一抖,趙明河差點就把自己左手砍下來。歸一看著她:“它不會違背我的命令。”
趙明河:……
趙明河聽明白了,還是干脆利落的在自己手上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流出,又有一個人出現在趙明河面前,在趙明河手腕上放了一條蟲子。
這條蟲子長得和毛毛蟲一樣丑,趙明河十分嫌棄。
蟲子種好之后傷口就不流血了,歸一看了一眼表情沒有什么變化的趙明河,揮手讓她下去。趙明河扭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