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太子頻頻對優(yōu)渥施以援手,還有一個人看不下去,那就是青丘太子狐裘。
自從那日青丘太子狐裘和青鸞長公主優(yōu)渥大婚之后,優(yōu)渥一直抗拒狐裘,惹得狐裘大怒,悄悄帶兵去昆侖虛找考槃麻煩,結果大敗而歸。
后來青丘雖然因此大戰(zhàn)青鸞,滅了青鸞一族,但是,優(yōu)渥也沒有向狐裘低頭,這讓狐裘無比憤恨,心中一直窩著一團火,把嫉妒恨轉嫁道考槃身上,時時刻刻找機會要報復考槃。
優(yōu)渥觸犯天規(guī),被貶凡間受劫,按天規(guī)考槃是不可以靠近優(yōu)渥,并施以援手,考槃現(xiàn)在頻頻出手,嚴重違反了當初的規(guī)定,狐裘自認為這是絆倒考槃的絕好機會。
狐裘不再稟報父皇,悄悄帶了大將軍史繚亂前往天庭,一張狀紙呈上,把考槃最近的行動全稟報上去。
“你這狀紙上所訴,都是真實的?”天君看了狀告,瞥了狐裘一眼。
“天君,就是狐裘再膽大,也不敢編造事實欺騙天君,狀紙所敘,全是真實的,還請?zhí)炀鞑臁!?p> “狐裘,搜集這些證據(jù)也不容易……”你們青丘對昆侖虛和青鸞族倒是用心得很啊!”
狐裘假意不知天君對他的暗諷,稽首叩拜:“天君,身為青丘仙人,狐裘一刻也不敢忘記自己做為一名仙子的身份和責任,所以,仼何違反天界法規(guī)的人和事,狐裘都必須盡心盡責。”
“好……”天君自然知道狐裘的心思。
天君不能公然偏袒考槃偏袒昆侖虛吧!
天君面色微動,命刑法星君漁鞘去昆侖虛拿了考槃來天庭問訊。
考槃那天在優(yōu)渥面前顯了原形,不便在優(yōu)家娘子家再待下去,所以回到了昆侖虛,剛到昆侖虛結界,便被刑法星君傳訊天庭。
考槃是堂堂昆侖虛太子,漁鞘對他也很禮儀:“考槃太子,真是對不住了,我也是奉命前來,你就隨我上天庭一趟吧。”
考槃腦子里過一遍,略一掐算,知道是青丘狐裘在作難,微微點頭一笑:“刑法星君別為難,考槃不會讓你難交差,隨你去一趟天庭就是。”
于是,考槃隨了漁鞘一起上了天庭,面見天君。
天君一直偏愛昆侖虛,偏袒考槃,無奈考槃一次次違反天規(guī),天君難免一臉怒色:“大膽考槃,你作為昆侖虛太子,對天庭法規(guī)視而不見,是何道理?”
考槃忙跪下叩首:“天君息怒,考槃一時情急,因此出手懲罰了惡人,還請?zhí)炀郧檎遄茫俣紭勛镓煛!?p> “大膽考槃,朕要怎么懲罰你,還要你來指點嗎?”
刑法星君在一邊見天君真的發(fā)怒,忙上前稟奏:“天君,考槃年輕,出言無狀,念他們昆侖虛在為四海八荒各結界仙族和平共處做出杰出貢獻的份上暫且饒了他吧。”
刑法星君的話果然暗中提醒了天君,青鸞和青丘兩族大戰(zhàn),經歷了九九八十一萬年,耗時之長聞之色變,規(guī)模之大古今未有,死傷仙獸不計其數(shù)。
當時牽動其旁族旁支末葉各大小仙族無數(shù),對天界秩序規(guī)則造成極大威脅。
天君一道圣旨,把平息各仙族混戰(zhàn)的任務交給了昆侖虛。
因為牽涉的結界族太多,劇情太復雜,昆侖虛耗費了大量兵力,終于平息了這場浩浩蕩蕩的大戰(zhàn)。
天君一顆心才安放下去,所以說昆侖虛力量對天庭至關重要的。
昆侖虛能為天庭所調遣平衡,才是最重要的。
天君思考一番,把考槃訓斥一頓:“考槃,你雖然是昆侖虛大太子,但是既然你違反天規(guī),同樣要受懲罰。”
“考槃愿意接受天法懲罰。”
“考槃禁足昆侖虛三百年,三百年內不許踏出昆侖虛半步,否則,重罰!”
天君說完退下金鑾寶殿,回宮去了。
刑法星君拍了拍考槃的肩膀:“考槃,你回去吧。”
考槃內心明眼亮,天君已經對他是額外開恩了,他點頭,謝過星君,化作一陣白色云煙流光般去了。
考槃被禁足昆侖虛三百年,狐裘即高興又失望,高興的是,自己的奏冊子準奏了,失望的是天君對考槃的懲罰太輕了。
在畫最懂狐裘心思:“太子,是不是覺得考槃禁足,不能滿足我們的愿望。”
狐裘陰沉的目光閃過一絲光亮:“你有何計?”
“太子,考槃最不能放下的優(yōu)渥,我們對優(yōu)渥下一下狠手,考槃雖然被禁足,但是也會知道,就是知道卻不能施援手,他是不是很痛苦,如果他一旦忍耐不住,再次施出援手,豈不是要中我們的設下的圈套,那時他知罪犯罪,明知故犯,天庭知道是罪加一等,太子,我們這樣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整治考槃和優(yōu)渥兩個賤男賤女的計策是不是很妙?”
“妙,在畫,你不愧是我的錦囊妙計袋!好,就依你,我們設法狠狠懲治戴罪在身的優(yōu)渥,就算是天君知道,優(yōu)渥本來是在凡間要受劫,我們也不算是違反天規(guī),天君也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哈哈哈哈!”
狐裘和在畫商議一番,由在畫下凡界實施整治優(yōu)渥。
在畫化作藝翩翩郞君,來到綠衣羽衣閣青云殿門外,叩門求見綠衣。
紫衣縈紆侍候在綠衣玉床榻,綠衣受傷后,因為沒有得到有效治療,傷勢恢復的很慢。
綠衣飽受傷口痛疼的折磨,她妹妹倚天不愿聽從父王母后的命令給她療治傷口,已經回了九色鹿結界。
他們雖然知道倚天沒有給綠衣療治,卻不能隨意下凡界,撓亂天規(guī),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受疼。
“你是誰,為何要見我們縷衣閣主?”羽衣閣很少來男性,縈紆因此極其謹慎。
“我是坊中丹藥師在畫,雖然煉制丹藥級別不高,但是醫(yī)治你們閣主的小傷還是綽綽有余。”
縈紆對著變身在畫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見其確實豐神迥異,骨骼不凡,道:“你果真能給我們閣主療傷?”
在畫郎朗一笑:“當然,不然我怎么敢隨隨便便進入這皇室羽衣閣。羽衣閣門檻極高御河縣誰人不知,我命還沒那么賤,敢隨隨便便前來作踐自己的小命。”
縈紆想了想,稍猶豫一下:“好吧,不過你治好了我們閣主,獎金豐厚,不過,如果你是坊中騙子,敢傷害我們閣主,你就有進無出!”
“我不要什么獎金,有好酒便可!”
“可以!”羽衣閣最不缺的就是好酒。縈紆讓開一條道,讓在畫進來:“隨我來吧!”
縈紆把在畫帶到內室綠衣寢殿門邊:“你等著,我叫你你再進來。”
縈紆進入,好一會兒才出來,對著在畫說:“我們閣主讓你進去。”
在畫點點頭,大步走進寢殿。
綠衣躺在十層紗幔之后,隱約可見一個面色蒼白道美人虛弱躺在病床上。
在畫在紗幔前站定,已經有紫衣侍從從內幔里牽出一根掐脈繩遞給在畫。
在畫搖頭:“不需要。”
他說著從袖內取出兩個小瓶,一個白色,一個紅色,遞給紫衣縈紆:“這兩瓶丹藥就可以療治你家閣主的傷,白色先用,是治外傷的,紅色后用,是治療內傷的,每日兩顆,十天后便可痊愈,閣主傷病好了以后我再來。”
縈紆奇怪問:“為什么好了還要再來,在畫丹藥師你莫非這話有玄機?”
在畫也不答,笑一笑,飄然而去。
縈紆拿著丹藥瓶進入紗幔,把在畫的話復述一遍給綠衣,綠衣在病中,對外面的事卻機敏異常,道:“他不是普通的丹藥師。”
“閣主如何知道?”縈紆也覺得閣主說的話很有道理。
“把丹藥給我吧。”
縈紆把丹藥瓶遞給綠衣,羽衣打開瓶口,一股異香繞入鼻底。
綠衣倒出兩顆花蕾一般的幾顆丹藥,按照在畫的先后順序吃下丹藥。
丹藥入口,一股清泉注入喉底,綠衣當即傷痛減輕不少,心中便知遇著了異人,只是還無法確切知道對方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