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辦?既然蕭兒能獲得那枚聚靈根,這說明蕭兒與它有緣,再說了都是一家人,誰擁有不是都一樣嗎?你說是不是。”紅衣老人看著獨孤恒問道。
“是,師尊說的對。”事實上,獨孤恒之所以問他師尊,是因為他怕他這個師尊為了那聚靈根而對寒蕭出手,要知道,之前沒有調查寒蕭的身份時,他的師尊說起那聚靈根,眼中的狂熱絲毫不低于一個登徒子看到美女時的神色,而現在聽到他師尊這么說,獨孤恒也是意識到自己想多了。
“恒兒,你記住了,有些東西是無價的,再貴的東西都買不來。”紅衣老人捋著胡須說道。
“好了,去給為師拿瓶酒來。”
“師尊,你的身體還是少喝點吧。”獨孤恒說道。
“錘子,我的身體無妨,要不,你來陪為師一起喝?”紅衣老人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哎,好嘞。”獨孤恒爽快的答應了。
“這孩子……”看著獨孤恒的背影,紅衣老人忍不住笑了笑。
他這兩個徒弟,跟著他別的本事學的不怎么樣,但這喝酒的本事倒學了個十成十。
此時,遠在天風郡的白木清,劉軒和明月三人也是沒有心情再看什么選舉賽了,都在想寒蕭會到哪里去。而身在烈陽城的寒蕭,卻是沒心沒肺的跟著獨孤武成在烈陽城內轉來轉去,這看看,哪瞧瞧,跟山炮進城似的,獨孤武成跟在寒蕭后面也是忍不住老臉一紅,尷尬的一批。
“老白啊,你說寒蕭會到哪里?”沒有了寒蕭,劉軒也是頗為無聊。
“我哪知道啊,那人實力很強,我問了我父親,他說至少也是從國度烈陽城中來的。”白木清回答道,白木清腦海中又浮現出那晚他跟白節實和方戰的對話了。
寒蕭被擄走后,白木清四人就趕緊回到郡城之中,將這件事兒告訴了白節實和方戰,白節實也不能確定那人到底是哪的,但至少也是從像皇城這樣的大地方來的,因為小地方不可能出現那等強者。
而方戰聽到皇城二字,臉色刷的一下變的煞白,以寒蕭的身份出現在皇城之中,會有什么后果,他不敢去想。
白節實看到方戰臉色煞白,就問道:“方兄,怎么了?”
“沒,我沒事兒。”方戰擺了擺手說道。
“方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啊?”白節實又問道。
“我,這……哎,算了,事到如今,就跟你說了吧。”方戰無奈的說道。
“其實,寒公子就是少將軍,是寒將軍的獨子。”方戰說道。
“什么?你,方兄,你應該早點跟我說的。”白節實聽到了這個消息后也是震了一驚。
“那,如果少將軍是被帶到皇城,那豈不是兇多吉少啊。”白節實懊惱的說道。
不得不說,白節實和方戰,甚至是更多的將士對寒凌風都是發自心底的尊重,雖然都時隔多年不曾見面,甚至寒凌風現在都是生死未卜,但他們仍然把寒凌風當作是自己的將軍,曾經是,現在是,以后仍然是。
“不行,等明天我就出發到皇城中去,看能不能打聽到少將軍的消息。”方戰咬了咬牙堅定的說道,雖然他知道自己前去皇城被發現了,很可能是十死無生,但他仍然選擇去,不帶一點猶豫的。
“我跟你一起去。”白節實說道。
“白兄弟,你跟我不一樣,你還要管理這偌大一個郡城,何況還有家室,豈能像我這般亂來,放心好了,我小心行事,只是打探消息,不會莽撞的。”方戰對白節實說道。
“那,那好吧,一切小心啊。”白節實說道。
而在一旁的白木清也是傻愣在了原地,他實在是想不到,寒蕭居然是自己的偶像的兒子,人生真是處處是驚喜啊。
“清兒,今天晚上你聽到的,不可以跟任何說,否則咱們就會有殺身之禍,知道嗎?”白節實的一句話把還在震驚中的白木清驚醒了。
“是,孩兒知道了。”白木清答道。
“喂,想什么呢?我跟你說話都聽不到。”劉軒看白木清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就上前推了推發愣的白木清。
“沒,沒什么。”白木清反應過來了,趕緊說道。
“算了,咱們還是等那個什么選舉賽結束后,跟著皇城侍衛一起到皇城之后,再看看能不能打聽到寒蕭的消息吧。”劉軒感覺再問也問不出結果,無奈的說道。
“嗯,目前也只能如此了。”白木清點頭說道。
烈陽城中,獨孤武成帶著寒蕭到處亂轉,到了中午兩人也是饑腸轆轆的了,兩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找家酒店,進去就是吃。
“寒蕭兄弟,你還很小的時候,我就見過你了,你信嗎?”吃飯期間,獨孤武成跟寒蕭閑聊道。
“真的假的?”寒蕭裝作驚奇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了,我可是不騙人的。”獨孤武成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那時候是不是跟現在一樣帥啊?”寒蕭撩了下劉海,沖著獨孤武成微微一笑問道。
“額,是,一樣帥,那時候的你帥的連毛都沒有。”獨孤武成對寒蕭這厚臉皮也是頗為無奈。
雖然獨孤武成比寒蕭大了五六歲,但兩人還是挺聊的來的。
“嘿嘿,我就說嘛,我就是天生麗質,帥,是天生的,你們模仿不來。”寒蕭滿臉陶醉的說道。
“行了,小老弟,別臭美了,吃完后,老哥帶你喝酒去。”獨孤武成對寒蕭說道。
“好,不行,我恐怕還有點事兒,今天倒是不能喝了。”聽到獨孤武成說要請客喝酒,寒蕭下意識的就要答應,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就改口推辭了。
“那個,武成哥,咱們趕緊吃,吃完后趕緊回府中,我突然想起來了點事兒。”
“行,什么事啊?”獨孤武成問道。
“嘿嘿,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寒蕭嘿嘿一笑,并未作出解釋。
“好吧,那趕緊吃飯吧。”獨孤武成搖了搖腦袋說道。
事實上,寒蕭醒來后就被告知這么大的消息,一時間也有點暈,以至于都忘記了去給明月他們幾人報聲平安,這會兒吃飯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要不然,依寒蕭的性格,這送到嘴邊的酒席怎么可能讓他飛走呢?
兩人接下來也沒再扯犢子,很快吃完飯回到了鎮南侯府。
“師公,徒孫有一事相求,希望師公能幫我一下。”寒蕭手里拿著一封信對紅衣老人說道。
“蕭兒,什么事,直接說吧。”原本盤膝打坐的紅衣老人微微睜開眼睛問道。
“請師公將這封信替我送到天風郡郡主府中,交給一個叫明月的女子。”寒蕭拱手恭敬的說道。
“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兒呢?你小子這是讓我替你跑腿啊。”紅衣老人問道。
“哎呀,師公,人家就是讓你幫個忙嘛。”寒蕭在一旁撒嬌道,那畫面要多美,有多美。
“好吧,什么時候送到。”紅衣老人問道。
“越快越好。”寒蕭回答,干凈利索。
“行吧,你等著。”話說完,紅衣老人就消失在寒蕭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