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樊家二小姐居然玩得這么開放，簡直比青樓的小姐們還會玩啊……”

　　“是啊是啊，以前看她還以為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沒想到其實是個蕩婦。”

　　“嘖嘖嘖……以前都是你們這群人把樊芷捧太高了，我早就看出來她不是什么好東西了……”

　　……

　　樊零一踏進教室就看到學生們三五成群聚集性，無一例外地議論著樊芷。

　　那日她把樊芷剝了個精光，沒曾想看到的不是美女雪白的胴體，而是一具有著形形色色痕跡的身體，那叫一個精彩。

　　臺下雖然都是些學生，但貴族子弟在這方面見識得多，一下便明白那是床笫之間的一些情趣所致。

　　這一下可炸了鍋，樊芷素來維護自己冰清玉潔的京都第一女子形象，誰曾料到里面居然是個破鞋，還是被狠狠蹂躪過的破鞋。

　　一時間，那些被樊芷外表欺騙對之趨之若鶩的京都少爺，以及被樊芷蓋過風頭心有不滿卻不敢明說的世家千金，都嘴下不饒人地說著樊芷。

　　“樊芷可是大將軍府二小姐，有誰那么大膽子這么作弄她？”

　　“好像大家都忘了樊芷只是個庶女吧？身份可比你我這些嫡小姐嫡公子低賤多了。”

　　“對哦，看她平時端著的那樣子，還以為是嫡小姐呢，吃穿用度甚至比我們這些正兒八經(jīng)的嫡小姐好多了，我都忘了她只是個庶出了。”

　　“沒辦法，那可是大將軍府，庶女也不是咱們能比的，要是正經(jīng)嫡小姐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

　　“……”

　　“等一下，你剛剛說了啥？大將軍府的正經(jīng)嫡小姐？”

　　“大將軍府嫡小姐，那不是……那不是……那個毒婦樊零嗎？”

　　樊零前面還悄悄聽個熱鬧，聽到這里嘴角一抽，明明說著樊芷呢，怎么又扯到自己頭上來了？

　　樊零今天之所以破天荒地來教室，只是日日逃課終于被好為人師的段倔抓住，架不住對方三寸金蓮，她被逼著答應至少來上段倔的課。

　　結果這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而且那幾個人顯然還沒意識到她來了，說得更起勁了。

　　“雖然聽說樊芷和……但是樊家大小姐也太心狠了，居然……居然對親生妹妹……”一個少女捂著嘴低聲說著。

　　“是啊，怎么說也是同父異母的妹妹，簡直太可怕了。”另一位衣著華貴的少年也附和道。

　　“毒婦毒婦，這名頭不是沒有道理的。”

　　……

　　樊零默默聽著，她倒是一點不在意她的名聲，也不認為這些赫元貴族子弟有什么值得深交的，但是畢竟人家正在議論她，她也不太好直接進去讓人尷尬不是？

　　這站在門口也不是，進去也不是，樊零不由得嘆了口氣。

　　“零兒，你站在門口做什么？”熟悉的稱呼和聲音自樊零身后響起，帶著少女特有的清亮自信。

　　得，這下不用糾結了。

　　樊零望過去，果然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齊唰唰地轉頭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