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時,黑崎一護一行人開始行動,不過在護庭十三隊以人數壓制的地毯式搜捕下,還是暴露了蹤跡,靜靈廷不同的地方爆發著戰斗。
草木庵紋唐院唯一還沒有感知到的是四楓院夜一和井上織姬的靈壓,她們兩人應該在一起行動,很恰當的分配,奶媽要優先保護。
草木庵紋唐院看著對面的監牢,阿散井戀次不久前被送了進來,重傷垂死的他渾身纏滿了繃帶,據說是卯之花烈隊長親自出手才救下他的性命。
依照朽木白哉的理念,敵人的強大不是借口,戰敗就意味著弱小,弱小就是罪孽深重。
阿散井戀次被朽木白哉關進監牢,并準備之后除去他六番隊副隊長的職務。
遠處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爆發的巨大的靈壓和一個絲毫不弱于其的靈壓碰撞。
滅卻師相對于死神,在靈力控制方面達到了更高的維度。
在知道涅繭利是促使自己爺爺石田宗弦死亡的幕后人后,石田雨龍用出了自己的最終的招式——亂裝天傀。
通過控制靈子凝聚的絲線,控制受傷或者衰老的軀體一直戰斗到死亡的盡頭,讓人不寒而栗。
“你不應該侮辱爺爺戰斗的信念。”
石田雨龍說,巨大的靈箭如同長流貫穿如同蟲子巨大化的金色疋殺地藏。
“我會一直追殺你的,小鬼,在倒下之前不要停止呼吸。”
涅繭利將變回的斬魄刀刺進自己的喉嚨,整個身體如同水一般崩解,液體順著建筑的縫隙流走。
石田雨龍感覺到身體的無力和眩暈,這是招式的后遺癥,甚至再過不久他就會喪失靈壓。
倒下的身體被粗壯的臂膀撐住,艱難的扭頭看到熟悉的褐色皮膚。
“你也贏了么,茶渡。”
“勉強。”茶渡泰虎說,在他不遠處的碎石中壓著一個纖細的手臂,“你傷的太重了,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茶渡泰虎駕著虛弱的石田雨龍離開戰場,還沒等走遠,就被另外兩人擋住去路。
斑目一角憂傷的嘆了口氣仰望頭頂的夜空,雙手搭在抗在肩上的斬魄刀上,“我還真是運氣不好,到最后只遇到兩個殘兵敗將。”
茶渡泰虎慢慢將石田雨龍放到地下,邁步擋在他的身前,沒有多余的言語,舉起了拳頭。
有人積極的希望依靠這次旅禍入侵增長功績,有人只是希望和敵人忘我的廝殺一番,自然而然有的人就只想想盡辦法偷個懶。
松本亂菊用對準自己敞開的胸口扇著風,對著自家的隊長抱怨到:“隊長,咱們已經跑了大半夜了,還沒找到一個入侵者,我都出汗了,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日番谷冬獅郎在前面慢慢的走著,對自己這個很不省心的部下說:“今天就別想休息了,總隊長下了死命令,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旅禍抓獲,現在我們甚至還不知道他們入侵靜靈廷的目的。”
沒有連續不斷的抱怨,日番谷冬獅郎有些意外的回頭,看見松本亂菊一臉驚恐的抬頭。
順著松本亂菊的視線看去,白色高聳的墻壁的上端,可以清楚看到一個人被用刀釘在墻上,紅色黏稠的的血流淌下來,貫穿整個大圣壁。
“藍染?!”日番谷也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還好身為隊長的經驗讓他撫平自己內心波動的情緒。
“即刻通知卯之花隊長趕來,以我的名義發布最高戒嚴令并向整個靜靈廷通告藍染惣右介的死訊,對所有旅禍盡量留下活口確認這件事是否是他們所為。”日番谷冬獅郎一臉嚴肅的下達著命令。
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松本亂菊也收起之前隨意的表情,剛準備離開卻被自己隊長給叫住。
“確認一下市丸銀是否還在監牢里。”日番谷冬獅郎說。
松本亂菊看著自家隊長,點了點頭,“收到!”
接到消息并且被這條消息給驚到的卯之花烈很快帶著虎徹勇音趕到日番谷冬獅郎處。
由于不是自己擅長的方面,日番谷冬獅郎沒有亂動,以至于卯之花烈趕到的時候,藍染惣右介的尸體還被用刀釘在墻上。
卯之花烈首先確認藍染惣右介的死亡,死因是被兇手一刀貫穿致命處,手法果斷狠辣。
卯之花烈將藍染惣右介的尸體從墻上取下,刀釘在墻上釘的很死,而且還是用的藍染惣右介自己的斬魄刀。
出于對自己藍染隊長的尊重,卯之花烈親自上手檢查尸體,甚至沒有用虎徹勇音幫忙,基本可以確定死亡時間在前半夜,距離現在時間很接近。
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藍染惣右介的尸體顯示他是被一擊致死的,這種方式只有相熟的人偷襲才能形成。
只不過在檢查藍染惣右介的尸體時,卯之花烈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違和感讓她不明所以。
“市丸銀那邊情況怎么樣?”日番谷冬獅郎問向回來的松本亂菊。
“監牢從里面被破壞,看守昏過去,人不知所蹤。”在自家隊長的視線下,松本亂菊無奈的說出實話。
是你么,市丸?!
“私自逃出監牢以及殺死五番隊隊長,以我的名義發布對市丸銀的通緝………”
日番谷冬獅郎還想再說什么,被松本亂菊阻止,遠處站著一個嬌小的身影。
雛森桃用手捂著嘴,不可置信的表情,淚水滿溢,仿佛一陣風就能被吹到。
“啊——————!!”
雛森桃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無力的跪倒在地,以前這么照顧自己溫暖可親的隊長如今冰冷的躺在地上。
一瞬間,雛森桃感覺整個世界昏暗了。
在得到藍染惣右介的死訊的時候,草木庵紋唐院還在四番隊的監牢里,無盡的悲傷呈現在臉上。
松本亂菊將一封信遞給柵欄里的草木庵紋唐院,“這是我們在藍染隊長的書房里找到的,他寫給你的信。”
草木庵紋唐院將信接過手中,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松本亂菊離開監牢。
對面的監牢里,阿散井戀次已經醒過來坐在床上,看著拿著信的草木庵紋唐院問:“你不讀一下那封信么,說不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令阿散井戀次靈壓的是,草木庵紋唐院笑著將信攥進手中,暴起的靈壓將其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