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優秀,我也始料不及
等回了蘭亭居,果然,家里早已經是一塵不染,那堆摔碎的杯子連尸體都沒有留下
名小樓把二樓的書房騰出來,充當江一帆的臨時辦公間。自己轉戰樓下的畫室。
等劃分完“勢力范圍”,各自把自己的家當收拾完,已經是暮色四合。
“晚飯吃什么?”他下樓來,不意外地看著廚房里冷冷清清,毫無要開火的跡象。
“給你煮粥了,我叫的外賣。”名小樓回答地理直氣壯。
“你今天算上這頓可是叫了一天外賣了,不會自己做點兒嗎?”江一帆話里帶著不贊同。
“多麻煩,我的命是外賣給的,有什么問題嗎?”名小樓理直氣壯地反問。
江一帆被這種奇葩地“生存”方式給驚呆了,“你一個女生,不會做家務,不會做飯,這件事情這么值得驕傲嗎?”
“在我能力范圍內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我犯得上難為我自己嗎?”名小樓同樣被他的奇葩觀點給驚呆了。
“那你為什么不讓保姆一起把飯做了呢?”江一帆一聽這語氣就明白這件事兒屬于三觀問題,掰持不過來。于是換了問題。
“我家保姆吧,她雖然打掃衛生打掃得干凈,但是做飯真的是超難吃的。我給她買過菜譜,但是沒什么用處。做飯這種事情,其實也是需要天分的。這種難為她更是難為我的事情,我向來不會做的。”名小樓一臉理所當然地解釋。
“咦,我記得你做飯很好吃啊,這下好了,明天我們去逛超市,以后在蘭亭居暫住的這些日子,做飯的事兒就交給你了。”名小樓把手指放下來,拍著手說道。
“我交伙食費了。”江一帆抑制住翻白眼的沖動。
“我不要了,馬上退給你,就這么說定了。”她掏出手機來,把錢原封不動地轉回去,“收一下,江哥哥,你看,我連茶杯錢都不用你賠了。”
“我跟你說,我發現咱們倆還真是互補,我不會做飯,你會做。我不愛干家務,你愛干。我是個學渣,你是個學霸,真的是超互補啊!”她抱著手機,嘴里碎碎念。
“喂,名小樓,你知道互補是什么意思嗎?為什么都是我補你?”江一帆抗議。
“你那么優秀我也始料不及啊。”名小樓求人的時候,好話跟不要錢似的。
江一帆被這樣的始料不及的神轉折噎了一下,半晌沒想出別的詞兒來。
“好了,就這樣定了,你把轉賬收一下,我可是給你轉了,你要不收,我就當成員工獎金了啊。”見他沒說話,她把這件事兒單方面愉快地決定了。
過了半晌,“咦,你真不收啊?”名小樓看了一眼微信,對著坐在沙發那頭看書的江一帆問。
“就當給你買花戴了。”江一帆將眼鏡往鼻梁上扶了扶說道。
“江哥哥,你今天格外帥,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地那種帥。”名小樓手撐著腦袋,側著頭看向他,盡可量讓自己的語氣真誠一點兒。
“知道就好。”心里想著,到底是個孩子,這么容易就被打發了。早知道如此,發紅包就行了,自己整天受她氣干嘛啊。
不一會兒,外賣到了,童記私房菜的雞湯千絲面,名小樓把兩份面倒進碗里,其中一碗推到餐桌對面,“江哥哥,你的。”
“你不是說光叫的自己的嗎?”江一帆探起身來,問道。
“開玩笑的唄,好歹你也是病人,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我也不能那么殘忍不是,更何況你交伙食費了。”名小樓起身回廚房拿筷子。
見江一帆洗完手坐在對面,順手把其中一雙筷子遞給了他。
這么乖的名小樓倒讓江一帆生出些許不適應來。
這邊剛吃了一口,就見名小樓突然起身拿了倆杯子接了兩杯溫水,把其中一杯放在他的手邊。
“小樓同學,你能不能有點氣節,就是做頓飯而已,用不著這樣的。”江一帆覺得自己有點兒犯賤傾向,平日里被名小樓話里話外擠兌的時候恨不得把她扔家外邊那個湖里。可是現在讓她這么殷勤對待,覺得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真心瘆得慌。
“哦,那我知道了。”名小樓聽話地點點頭,繼續吃自己碗里的面。
“對了,江哥哥,不是一頓飯,是只要在蘭亭居,只要你有空,每一頓飯我就都靠你了。要不一天就做一頓也行。那個轉賬你還是收一下吧,不然我心里不踏實。”名小樓吃了幾口面,突然發現了江一帆話里的漏洞,趕緊小心翼翼地跟他確認。
“名小樓,要不要寫個合同啊?我怕你晚上擔心地睡不著覺。”江一帆看了一眼一臉期待地看著他的名小樓,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你要覺得這事兒還值得寫個合同,那最好了。不過我覺得不需要,你的人品我是信得過得。”名小樓前一句說完,心知要遭,趕緊補救。
“你快吃你的飯吧。我聽說,操心多了也容易老得快。回頭人家問起來,小樓,你最近怎么這么憔悴,你怎么說?擔心我老公不給我做飯擔心的。”江一帆揶揄道。一個二十好幾的人了,他實在不想把智障這個詞跟她聯想在一起。
名小樓得了保證,終于得以安心用膳。

萌三秋
最近入了相聲的坑,天天惡補功課,今天看見我們家昏昏欲睡的小家伙,鬼使神差說了一句,你個小阿依土鱉。 我們家小家伙本著旺盛的求知欲睜開眼問我,媽媽什么叫土鱉? 我給他解釋到幾乎詞窮,終于讓他搞懂了土鱉是個什么存在。然后人家秒回懟,你個土鱉阿姨。 無比扎心~辛辛苦苦十月懷胎,沒想到生了個小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