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到了夜晚。江明月聽了很多奇聞怪事,心底滿足無比。將要轉(zhuǎn)身離去。
“欸?這位兄弟,我不同意你說的話。如今南國已是不太平,皇帝將江海直接‘請’到皇宮,怕不是為了鉗制住江系,來穩(wěn)定江南。”
“鄙人覺得皇帝沒必要如此做。況且十八年前,不是已經(jīng)把江遠山與江舸給邀了過去?!?p> “對啊。你不說我都忘記這事了。那時候我還小,記得孩子頭就是江遠山大哥。那樣子哦,帶著我們一會兒偷雞摸狗,一會兒仗義執(zhí)言,可是威武極了。唉!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那江遠山大哥在那地獄般的北疆過的如何?!?p> “你小聲點......”
江明月心中本無波瀾,一席話,卻徹底讓她徹底慌了神。
原來,他們都在瞞著我。爺爺,媽媽,哥哥,還有這么多人,都在瞞著我。
一瞬間眼淚盈眶,勉強保持住姿態(tài),與白秋穎匆忙道了個別,快步向鎮(zhèn)遠王府跑去。
如果真是如此,她該怎么辦。江家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上了,還要忍著,這樣到最后,偌大江家只能被活活逼上絕路。
白秋穎看著江明月匆匆離去,從樓上扔給辯論之人兩錠金子,皺了皺眉,亦是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香五陵一如往常,很快恢復(fù)了熱鬧喧囂。
鎮(zhèn)遠王府,江家。
江明月在路上哭的眼睛紅了,到了門前,整理好了儀裝,才若無其事邁了進去。
以清本在出神,見江明月哭紅了眼睛,連忙伸手去拉江明月,想要問詢是為何事。不料卻被江明月給甩了開來。
“母親。你實話告訴我,父親是不是根本沒有失蹤?”
以清難為地點了一下頭。
“有些事情,我們都在掙扎著。我們江家身在其位,得到了名利,恐怕卻沒那個福氣去過的普通。你還太小,沒必要為我們老一輩的履歷承擔(dān)后果。所以就將許多事情給瞞了下來。”
江明月聞言,本就哭紅的眼,又再次眼淚盈眶。
“只當(dāng)我太小?”
“江家許是表面風(fēng)光,實際早已經(jīng)風(fēng)雨飄搖。”
“我姓江,生在江家,長在江家,你們都可以知道一切,卻將我給瞞起來?!?p> “父親被抓去國都,杳無音訊,咱們只是無能為力。”
“古語言:君以德治天下,更以權(quán)御萬民?;实奂热蝗绱藷o道,那便推翻也罷?!?p> 以清聽到江明月說出這樣的話,嚇出一身冷汗,當(dāng)即打斷到:“說什么呢!”
“皇帝德高望厚,高瞻遠矚,豈是咱們可以議論的?!?p> 說著邊眨眼,給與江明月暗示。
江明月有個習(xí)慣。就是無論在何時何地何種情況下,都會保持理智。所以生氣之余,還是看到了以清給她做的暗示,心中難過的同時,還是露出了苦笑。
“剛才,是我唐突了。
女兒身體稍有不適,先行告退了?!?p> 說著邊行了個禮,在以清的目光中,緩緩?fù)顺鲋型ァ?p> 一轉(zhuǎn)身的恍惚間,江明月幾乎快要暈過去。
自己一家人整日都活在別人的監(jiān)控之下。
堂堂雄據(jù)一方的鎮(zhèn)遠王一脈,都如此這樣了。天下少些權(quán)謀名利,勾心斗角不好嗎?

不再扎馬尾
感謝鳳凰火箭的推薦票!emm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努力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