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你算哪根蔥,憑什么送走爺的人。”
魏洛思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狠摔在地上。
香桃臉上布滿陰霾憤然道:“放肆,這里是王府不是國公府,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魏洛思指著香桃的頭,惡狠狠道:“也輪不到你這個奴才來爺跟前撒野。”
香桃見侍衛無動于衷還處于神游狀態下,怒吼道:“耳朵聾了嗎?還不把人送走。”
神游中的侍衛內心獨白:這還是溫柔體貼的香桃姑姑嗎?他們說的果真不錯,在溫柔的女人也是老虎變的,惹不得。
被怒吼拉回神的侍衛們上前,準備一人手拖一個丟出王府。
沒想到魏洛思張開手臂,像個老母雞護小崽子一樣,把他們幾個護在身后,又開始顯擺他草包智商:“這就是你們王府待客之道,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暗中偷看的粟公子雙手抱胸,用手肘碰了碰站在他身邊的李安悅。
“這就是,葵葵的兒子?”
李安悅癟嘴嫌棄的點了點頭,隨后又說道:“小時候還算聰明伶俐,也不知怎的就成了這般模樣。”
若不是知他是誰家的公子,單看他言談素質還以為是某個市井潑皮無賴偷穿了貴公子哥的衣服。
粟公子嗤笑道:“我看他腦袋里的腦花被喪尸給吃了,如今也不想想深陷何處,竟敢威脅別人。”
李安悅嘆氣……好歹這孩子也是在她眼皮底下長大的,不看了,越看越糟心,這孩子恐怕是沒救了。
李安悅轉身離去獨留粟公子一人看戲。
“得罪了,魏公子。”侍衛抱拳行禮之后,越過魏洛思一人拖一個,一路拖出王府。
魏洛思驚慌失色,渾身止不住顫抖,眸子淬滿了狠意:“你們……你們,我要見王爺,爺要讓他把你們全拖出去斬了。”
香桃邊搖頭邊上下打量魏洛思,雙眸中全是失望,對侍衛擺手無力道:“送魏公子去雜役房交給吳管事。”
魏洛思因生氣漲紅的臉霎時間蒼白,聲音直接提高了幾個調也不知道:“什么?”
“狗奴才,爺要見王爺。”
“賤人爺告訴你,爺是韓家的嫡長子未來的韓國公,豈是你這個奴才能侮辱的…呸……。”
(自我腦補所有臟話,不寫出來了。)
兩名侍衛半拖半拽的把魏洛思帶離堂廳,耳朵終于清凈了的香桃用手指捏了捏眉頭,舒了一口氣。
紀嫣汐,你枉為人姐,不但毀了親妹妹一生,還毀了自己侄兒,你的心肝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侍衛幫人交給吳管事后就離開了,吳管事讓人強行給魏洛思換上小廝的衣服:“從今開始,你不再是魏家公子而是我們府里的雜役。”
被小廝按在地上的魏洛思:“放你娘的狗屁,要是讓你家主子知道,信不信殺了你全家。”
“哈哈……魏洛思,”吳管事蹲下身子拍了幾下魏洛思的臉,嘲笑道:“外面都說魏家老二是個傻子,我看不見得,說不定老大才是傻子,人家老二聰明得狠呢。”
吳管事起身順手就拿起桌上放著的紫砂壺,炎炎夏日喝口茶解解暑:“沒有王爺的吩咐,你會來這嗎?”
“不可能。”這三個從魏洛思口中脫出,只是沒了先前囂張的底氣和霜打茄子似的焉了。
“廚房的水缸沒水了,現在讓他去打什么時候滿了,什么時候才能吃飯。”吳管事看了一眼小廝:“若是讓我發現有人幫他,五十大板,打發出府知道了嗎?”
倆小廝討好笑道:“吳管事放心。”
魏洛思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去別人家做奴才。
香桃才稟報完魏洛思的情況,閉門思過中的七王爺,也不讓人通報直接推門而入。
嚇了蕓香一大跳,七王爺這是見鬼了嗎?
“皇嫂不好了,我哥他被妖怪拖進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