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了半小時,三人安全到達裕豪花園。
郭燕麗在豪車里昏睡了十多分鐘,醒了過來。
她醉瞢騰地瞅著姚俊峰,小聲問道:“姚先生,我們到裕豪花園了嗎?”
“到了。”姚俊峰輕聲答覆。
郭燕麗按下車窗,朝車窗外瞧了瞧,對姚俊峰說道:“姚先生,這里是裕豪花園大門口,我下車自己進去就行了。”
“不行,不行,你喝醉酒,走路不穩,我扶你進去。”姚俊峰連忙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言絕,郭燕麗遲緩地啟開車門,準備下車。
姚俊峰凝矚著她的一舉一動,關心地說:“燕麗,小心點,別摔著了。”
郭燕麗頷首一笑,彎身下車,猛忽,撲通一聲,她跌翻在地上。
姚俊峰見狀,急忙下車將郭燕麗扶起來,絞急地問:“燕麗,你沒事吧?”
“沒,我沒事。”
“你的左手背都流血了,還說沒事。”姚俊峰看到她的左手背擦破了皮,有鮮血流出。
他和郭燕麗初次相識,交情不深,可當他目及這個姝美女子手部受傷后,感覺有點心疼。
郭燕麗瞅了瞅自己的左手背,不自然地對他說:“我只是擦破了皮,你別大驚小怪。”
“都是我不好。”姚俊峰一臉自責,自己剛才應該扶郭燕麗下車!
“姚先生,你沒有過錯,是我自己不小心。”
“燕麗,讓我扶你回家吧!”
“好。”郭燕麗頜首答應。
她喝醉了酒,站都站不穩,只能讓姚俊峰將她摻扶回家。
姚俊峰蹙了蹙眉,輕聲對她說道:“燕麗,我們走吧。”
郭燕麗點頭說道:“好”
抖然,戚亮從車上下來,接著風步走到姚俊峰身傍,說道:“姚先生,我和你一起扶郭小姐回家。”
姚俊峰轉臉覷著戚亮說道:“我自己扶她回家就行了,你在裕豪花園大門口等我出來。”
“好。”戚亮一臉寅恭。
姚俊峰一邊扶挽著郭燕麗朝裕豪花園行去,一邊問道:“燕麗,你住在幾棟?幾樓?”
“九棟,八樓。”
“我知道了。”
到達郭燕麗家后,姚俊峰小心地把郭燕麗放在主臥的一張床上,而后脫去她腳上的鞋襪。
郭燕麗用力地拍了拍床,語無倫次地說:“姚先生,快給我拿酒來!我要喝酒,感情深一口悶,我沒有喝夠。”
“你已經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還要喝。”
姚俊峰為她蓋上被子,臉色溫和地說道:“燕麗,你好好睡一覺,我走了。”
他話音剛落,郭燕麗猛生從床上爬起來,立刻抓住他的手,一臉嬌柔。“姚先生,你別走,我喝醉了酒,自己一個人在家很害怕,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姚俊峰忙不迭地拿開她的手,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不太好吧。”
郭燕麗方才說話的語調嗲聲嗲氣,聲音輕柔,完全可以溶消他的心。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了。”郭燕麗一臉淺笑,“我們又不是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燕麗,我走了,再見。”說罷,姚俊峰回身便走。
“哎喲!我的左手好疼!”
郭燕麗為了讓姚俊峰留下來陪她,故意裝疼。
走了兩三米的姚俊峰,一聽到她的話就停下腳步,隨即扭轉身子走回床垠,垂頭瞅著她,急口問道:“你怎么了?”
“我左手的傷口沒有包扎處理,很疼。”郭燕麗假裝痛苦地答道。
姚俊峰閉上雙眼,拍了下額顱:“哎呀,我忘了給你包扎傷口了。”
堂堂一個大公司的老板,是個干大事的人,竟然連微小的事都失忘了,真是太不應該了!此刻,他為自己的悔愆感到自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