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發布任務,拜師張大壯,一月之內至少學會五道菜,完成獎勵2000成就點。”
坑爹的系統適時響起,打消了張陽的疑慮。
“既然是這樣,見過師父!”張陽躬身一禮。
“好!好!好徒弟!”張大壯的臉上都笑開了花。
剛好后廚的人都來工作了,張大壯拉著張陽介紹了一番,讓這群人好生羨慕。
很快就將近午時,海鯊幫的大小頭目果然來此私會,一行共八人,個個面帶煞氣,如果放在現實世界,就是屬于走在大街上天天被查身份證的那類人,就差在額頭上寫上我是壞人四個大字。
八人聚會在一樓大堂處,酒菜上齊之后,便喝退了眾人不得打擾,張陽則閃躲在廊柱之后,暗暗傾聽。
“今天叫兄弟們來,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想問問,兄弟們最近過得可是安心?”
說話的是人群中年紀最大的一位老者,一身黑色長袍,面容陰鷙。
“孫老哥這是何意,兄弟們大塊吃肉,大塊喝酒,很是快活啊!”一個兩鬢斑白的男子端起酒碗,滿面紅光的高聲回應道。
黑衣老者冷笑道:“朱軍老弟真是心寬之人,手里的地盤讓人家打的只剩下一條街,竟然還能吃得好,喝的下!”
朱軍笑容一滯,長嘆一聲,把酒碗摔在桌面上,憤聲道:“同濟會欺我海鯊幫,天龍會和兄弟盟又落井下石,幫主又整天忙著他那些生意,真是氣死我了!”
黑衣老者呵呵一笑:“恐怕不止于此吧,你收下的小頭目都已經換成了幫主的心腹,就連你這個大頭目,估計也是做不長久了。”
“不可能,幫主不會這么對我的!”
“就是啊,老幫主再怎么說也是對咱們這些兄弟不錯。”
剩下的人紛紛點頭應和。
黑衣老者低喝一聲:“你們難道忘了趙天剛的下場了嗎?!”
此話一落,氣氛瞬間就凝固了起來。
“孫老大你這是什意思,有話直接挑明了說吧。”
黑衣老者緩緩起身,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沉聲道:“幫主老糊涂了,為了給他那個紈绔的兒子,老兄弟們死的死,架空的架空,咱們難道還要坐以待斃嗎!?”
“你難道想造反?”一高瘦男子冷冷道。
黑衣老者給旁邊的粗壯男子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即會意,當即拍案而起高聲道:“反了又如何,海鯊幫又不是他洪烈一個人的,我為幫里幸幸苦苦這么多年,憑什么讓我把權力交給那個廢材!”
高瘦男子冷哼一聲:“還不是你孫老大想要自己上位。”
一時間眾人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黑衣老者伸手示意大家安靜,朗聲道:“不瞞各位兄弟,趙天剛手下的弟兄們都投靠在了我這邊,加上我原來的勢力,想要另起爐灶輕而易舉,但是我不忍心看著你們這幫老弟兄們像趙天剛一樣死的不明不白,今天在這里就是想讓大家團結起來,告訴他洪烈,海鯊幫不是他們一個人的!”
眾人本就對洪烈最近的所作所為大有不滿,此時有人帶頭,頓時間群情激憤,紛紛響應黑衣老者。
聽到這里,張陽此時反倒有些后悔了,早知如此這些人想要內訌,那倒不如由讓他們回去狗咬狗,自己漁翁之利豈不是更好。
“諸位兄弟在此聚會,怎么沒有邀請老夫呢”
就在眾人喧鬧的時候,一陣沙啞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從二樓的樓梯上緩步走下一個紅袍枯瘦老者。
隨著老者的出現,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一時間都呆立在了原地。
黑袍老者臉色極其難看難看,勉強震驚說道:“見過幫主!”
“他就是洪烈?”
張陽現在今非昔比,一眼便看出洪烈是一個高手,眾人謀反,當即被撞破,這下有好戲看了。
洪烈是手中鐵膽飛速旋轉,臉上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緩緩道:“看來老夫出現的不是時候,打擾了眾位兄弟的興致,孫老弟你想坐我的位置說一聲就是了,何苦如此大費周章呢。”
“逃!”
黑衣老者暴喝一聲,速度之快和他的年齡極為不符,轉瞬間變要奪門而去。
忽然覺得腦后一道勁風呼嘯而來,便想閃身避過,卻已經來不及,一枚鐵膽仿佛炮彈般呼嘯著砸在了黑衣老者的腦袋上,就像是打爆了西瓜一般,紅白之物霎時間濺的四處亂飛。
眾人的反應比黑衣老者慢了一拍,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
“老大!”
眼見黑衣老者慘死,粗壯漢子怒吼一聲翻身而起,還未等有其它動作,隨著另一枚的鐵膽帶來,也步了他老大的后塵。
短短片刻之后,便有兩人慘死,余下眾人紛紛跪倒在地大聲告饒,洪烈身如鬼魅一般,游走在眾人之間,每一掌下去便是一條人命,頃刻間八人便具皆慘死當場。
張陽看的暗暗心驚,沒想到洪烈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絲毫不念舊情,還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酒樓人竟然沒有過來查看。
大堂之內一片死寂,滿地死尸,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讓人直欲作嘔。
“張會長,熱鬧也看夠了吧,還不現身?”
張陽聽到此話心下一驚,倒也沒有猶豫,直接從柱后邁步而出。
“洪老幫主出手果決,在下佩服。”
洪烈哈哈一笑:“幫內雜事,倒是讓你見笑了!”
“洪幫主倒是讓我看了一出好戲啊,可惜,看似一勞永逸,恐怕是后患無窮啊。”
洪烈走到椅子旁緩緩坐下,笑道:“老了,站久了就手腳發麻,坐下說話吧。”
張陽一腳把椅子上的尸體踢飛,也坐了下來。
“張會長說的后患,應該就是我這幫老兄弟的手下吧,放心,老夫已經想好了,幫內頭目聚會,不幸被張會長所殺,老夫親自取了你的頭顱安撫幫內兄弟,張會長看這辦法是否可行?”
洪烈聲音平緩,仿佛一位慈祥長者,還中含義就令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