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黑衣男子便動起手來,李陽上去過了幾招,黑衣男子一時落了下乘,只見他扇子全部展開,扇面前端都冒出了鐵鉤尖,所過之處無一不出裂痕,李陽這下赤手空拳難以應付,見了血。
同時,小河將花浮水拉到一旁躲好,把緣由告訴了花浮水。
花浮水聽了事情首尾,對小河的臉色好了許多:“小河姑娘,多謝你關照我的爹娘,可你來了,依舊救不了我于水火。”
小河:“這事稍后再談,我看這黑衣男子武功了得,扇子兵器也是精妙無比,我這朋友怕是有些對付不來。”
花浮水聞之,從她的衣袖掏出個小白瓶,說:“這白瓶里裝著迷藥,是我與那人交談的退路。”
小河懂了她的意思,這個藥應當是花浮水與那人談判失敗的保命之物,可她是先應該不知道黑衣人,所以花浮水隨身攜帶,應該預先知道會有人害她,現在花浮水想讓小河在這個時候用,小河立馬打開瓶塞,將迷藥往比武的二人撒了去。
粉末在空中擴散,轟的一聲,二人尸體一般倒地,可見那過招的兩人昏了過去。
小河和花浮水把李陽拖到床上,兩人重的要死,把黑衣男子綁了起來。
忙完之后,小河問花浮水:“你有想過以后嗎?”
花浮水滿臉愁云,搖著頭:“我還能怎么辦,我的贖金實乃天價,就算逃走,賣身契也在付娘手里,沒了身份,什么地方都去不了,只能流浪,只能待我年老色衰,被富春樓趕了去,而后,我應當無臉面對母親和弟弟,也許一輩子四處奔走,去尋仇。”
小河:“我有個法子,能助你離開,但這個辦法也壞得很。青樓女子大都以色事人,你要是心夠狠,可往臉上劃一刀,富春樓不會要你的,就算要,贖身的錢肯定會低上不少,我到時候讓我們家小姐帶錢贖了你。”
“我知道,女人應當很重視臉,破了相可謂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路子,你只需輕輕劃開,留個小口子,我去買通大夫讓他照著我們的說,屆時你會離開的。”
花浮水眼神灼灼:“真的,就算破了相我也愿意,你這個法子好得很。”
小河看著花浮水如此果決,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這種事宜早,不能拖,就明早吧,這天夜里我先找大夫收買,你把富春樓經常找的大夫告訴我,明日我就幫你離開。”
花浮水眼中燃起希翼的火光,堅定:“好!”
李陽努力睜開眼,摸著后腦勺,只覺得頭重得不行,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然后就直沖沖得對著小河跑過去,只說了一句:“對不起。”
小河不知道李陽想表達什么,她催促:“李捕快,你別不是睡傻了,趕快醒醒。我們在富春樓捉了黑衣人,他現在那個紅箱子里,我給他服了好多迷藥,他估計要睡上好久,我跟浮水姑娘說了,我們先走。”
小河有心瞞著他一些與花浮水商討的事,所以也不多說。
李陽也不知為何心里有些失落,但他不會表現出來,收拾一下心情與小河就離開富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