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
說好的親爹呢?
說好的疼愛呢?
她氣鼓鼓的,一巴掌拍開凌丞相的手:“告訴我,二寶說的,是不是真的?”
凌丞相攤開手:“當(dāng)然不是了……”
凌子墨內(nèi)心一喜:“我就知道,您是我的親爹!”
回頭睨著二寶,一副我有親爹我很驕傲的樣子。
二寶表示沒有眼看,搖頭和大寶進屋換衣服收拾去了。
凌丞相喝下一口茶,又將剛才的話題接了下去:“因為,你和閑王有婚約,而二寶她并沒有!”
凌子墨去拿點心的手頓在半空。
她回過頭來,一雙大大的眸子,控訴地看著凌丞相:“所以,我能把這個婚約送給二寶嗎?”
凌丞相搖搖頭:“當(dāng)然不能!”
凌子墨眨眨眼:“那送給大寶,三寶……甚至活寶她們呢?”
凌丞相再次搖頭:“她們?nèi)魏我粋€,都沒法代替你!”
凌子墨氣餒,肩膀都垮了下來:“我明白了,您這才是親爹!”
只有親爹才夠坑,而且是絕世深坑。
身后,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小姐,您剛剛漏說了,要將婚約送給四寶……”
另一側(cè),有人補充一句:“還有秀寶!”
兩人齊聲說道:“說不定,丞相大人就同意了呢!”
凌子墨無力撫額頭:“我真要送給你們,那個閑王,你們哪個愿意要么?”
兩人齊齊說道:“不要!”
廟太小,盛不了大神!
凌子墨一拍石桌:“既然不要了,那還爭個什么勁嘛!”
多余的婚約,送都送不出去。
關(guān)鍵是,閑王是座大神,沒那么大的蓮花座,還真不能讓人屈尊!
一念起,凌子墨泄氣透頂,朝凌丞相揮揮手:“老爹,慢走不送,我要準(zhǔn)備準(zhǔn)備,過兩天,準(zhǔn)備逃婚去了!”
凌丞相倒背雙手,淡定無比地點點頭:“嗯,要不要替你多準(zhǔn)備些銀票?”
凌子墨搖搖頭:“老爹費心了……其實還是要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
無錢一日在外難。
凌子墨可是個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實主義者,絕對不會因為臉面的問題,而省略掉必須的享受。
所以,這廂想著逃婚,那邊,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要怎樣才能讓自己逃婚再加上查案的生活過得更加精彩一些!
凌丞相走了,院子里又恢復(fù)了平靜。
凌子墨臉上,那怨天尤人的神情終于消失不見。
她將手里的卷宗扔給大寶:“你去查下,這本是不是刑部失火之時,被人偷出來的?”
刑部的卷宗,向來有暗碼記載。大寶捧著卷宗,答了一句:“是!”
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二寶上前幾步:“主子,這卷宗誰給您的?”
“宋小七!”
凌子墨毫不猶豫地將宋小七給賣了:“他說接了齊家血案這擔(dān)生意!”
二寶有些無語:“也只有這一位,才能將傾國血案,輕描淡寫的說成一樁生意!”
凌子墨伸了個懶腰:“人家出錢,他找兇手,可不就是一樁生意嘛!”
宋小七的嘴巴挺緊,沒告訴她,究竟誰要查這樁血案。
但問題是,就算真找到了兇手,宋小七就真的能全身而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