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怎么可能?”溱溱不相信的驚訝問。
“具體的事情太過于復雜,日后有機會再講給你,你只需要記得,遠離顏之恒就好。”云舞很虛弱,呼吸已經變得很輕了。
“好,我知道了,你照顧好自己啊。”溱溱扶著云舞。
“不必……不必管我,本來我就是死人了。”云舞說。
“那怎么可以,你都說過了你和我是一體的,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觀?”溱溱說。
霧氣越來越濃,云舞的臉漸漸模糊不清,“照顧好自己。”云舞最后說了這句話就消失不見了。
“云舞……”溱溱到處尋找卻仍然找不到她的蹤影。
溱溱醒來,還是午夜,圓月亮亮的高掛在天空中,溱溱走到窗邊望著月亮迷茫的想:不知道老爹還好嗎?
清早,林旐維一推門就看見溱溱蹲在門口,她像一只流浪貓一樣可憐巴巴的仰頭看著他說:“林旐維。”
就一聲林旐維的心都化了,他也蹲在地上柔聲問:“怎么了?”
溱溱撲倒他身上抱住他說:“你說為什么不是將心比心呢?”
溱溱想了一晚上,她覺得委屈,自己誠心誠意的對待顏之恒可他卻利用她。
她想:原來他也是窺探我的血玖。
“人心是很復雜的,以后你就會知道了。”林旐維不想再多問,他想一定是小孩兒又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了。
溱溱直到現在都不打算告訴林旐維血玖的事,她還是對林旐維沒有自信,她不知道也不確定林旐維在正道和她之間會選自己。
“好了好了,有我在呢。”林旐維拍拍她的背安慰道。
林旐維的懷里很溫暖,溱溱貪戀這種溫暖。
“好了,起來吧,我腳麻了。”林旐維直男般的說。
溱溱以為自己哭了用袖子擦擦臉,沒想到干燥一片。
這時,隔壁房門被推開顏之恒看到他們笑了笑說:“一大早老夫的心臟受不了啊。”
溱溱白了他一眼,心想:絕對不能在這兒跟他算賬。
溱溱說:“顏之恒,你來一下,我有事兒想單獨跟你說。”
顏之恒點了點頭跟著溱溱出去,林旐維不知所然心想:這丫頭還有事兒呢。
溱溱在一處僻靜的地方開門見山說:“為什么要騙我。”
“我騙你什么了?”顏之恒說。
“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可你呢,竟然想著怎么害我。”溱溱早知道他不會輕易承認的,因為小偷不會在臉上寫著小偷兩個字。
“我沒有害你。”顏之恒說。
“還說沒有?你是凌肅派來的臥底還故意讓我修煉血玖。”溱溱直接戳破他說。
“哈,誰跟你說的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顏之恒一臉淡定的說。
“你管不著。”溱溱說。
“我要是凌肅的人他又憑什么關了我那么多年呢?我要是凌肅的人南月為什么不戳穿我呢?”顏之恒誤導她。
“你不要狡辯了。”溱溱不知道作何解釋但又不甘心輸了氣勢。
“哼,自從我教你法術后你體內的血玖有再暴躁嗎?你一貫都是這樣隨便就興師問罪嗎?”顏之恒繼續狡辯說。
“你……”溱溱啞口無言只能說:“你傷害我不要緊你要是敢打林旐維的主意不論用什么方法我都不會讓你好過的。”溱溱威脅道。
顏之恒輕輕一笑,溱溱瞪了他一眼就走了,顏之恒搖搖頭自言自語說:“還是個丫頭啊。”
溱溱回去后,南覓和林琯怡不出意外的吵架,林旐維悠游自在的喝著茶,溱溱上前說:“你都不勸勸嗎?”
“一會兒就好了。”林旐維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說。
“哦……”溱溱點點頭。
“跟顏之恒說什么了?”林旐維問。
“沒說什么,就是問一些修行上的事。”溱溱胡說八道。
林旐維喝了口茶沒說什么,溱溱又問:“對了,我徒弟醒了嗎?”
“怎么現在才想起我啊。”顧燕寒從她身后走出來。
顧燕寒臉上的淤青還沒消,胳膊被掛著,溱溱說:“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啊。”
“昨晚在街上遇到原來那群人了,好不容易逃出來沒想到這么不爭氣的還倒了。”顧燕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過分,他們為什么老欺負你啊。”溱溱問。
顧燕寒眼神略有閃躲顯然不想提起,他無所謂的說“不重要了,現在不有師傅你保護我嘛。”
“也對。”這馬屁拍的溱溱很是稱心如意。
“好了,你們都收拾收拾吧,我們該走了。”林旐維起身說。
“知道了。”溱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