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不進攻啊?”
“不能傷他。”夜瀾收回劍又道:“他是北漠尊主的人,你想和他們對著干?”蘇瑾染覺得他說的在理,畢竟他們的目的是衍生錄,萬不可打草驚蛇。
夜瀾突然眉峰一皺,面色痛苦,站立不穩,“哐當”一聲,閔月劍從手中滑落,他不穩的扶著墻,感覺體內一陣劇痛,蘇瑾染一驚,忙過來查看他的頸脖,發現那黑色蛇毒的印記又深了幾分,他拿出焰翙留的一瓶藥道:“你不能再亂用靈力,不然,這毒會延伸的!我們得在你毒發前找到新的藥物醫治。”說著他取出一顆紅色藥丸給他服下。
南韻這時進屋來,她抓住夜瀾的手,淡漠的眼眸中含了一絲急切:“你...沒事吧?”
夜瀾突然覺得體內稍有緩和,閔月劍頓時劍身。南韻拿出手帕給他擦汗,夜瀾卻突然抓住她的手,許是力度稍大,她低叫了一聲,夜瀾趕緊放開,他略帶慌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也不知他在干嘛。
夜瀾在床上躺下,蘇瑾染見桌上沒茶了,提著水壺出去了,南韻坐在床邊看著他睡著,剛要起身,卻被他一把抓住,口中似念著什么,她想掙開,他卻越抓越緊,纖細的手腕被他弄得生疼,她只好坐下來,細細看著他眉眼。
夜瀾醒來,一睜眼便見南韻坐在床邊,趴在他身上睡著,他忙坐起,卻見是自己的手抓著人家,忙松開后抽回自己的手,她似乎睡的很香,他不敢弄醒她,這時蘇瑾染走進來,夜瀾指著南韻道:“這什么情況?”
蘇瑾染邪笑著搖搖頭:“夜瀾啊夜瀾。”夜瀾不明所以,蘇瑾染故意嘆長長了口氣,輕輕抱起南韻回她房間,他回來后手里拿著一個竹拍唱道:“昨個夜啊,不知誰身體抱恙要歇睡,人家南韻妹子不放心,守著他睡,見他睡著,人家姑娘本轉身要回,某人吶卻手一伸,抓著人家睡,你說,這睡就睡吧,他還非要弄個美人作陪,一早醒來又不知昨個那人是誰!”
夜瀾氣的差點拿劍捅他,他罵到:“你哪兒學來的?!”蘇瑾染坐在他旁邊笑道:“怎么,殺人滅口啊?”夜瀾有些不自在的道:“你說的...當真?”
“那還有假?”
夜瀾:“......”
其實,他感覺他昨晚似乎做過一個夢,但醒來后又什么都不記得。
蘇瑾染換了男裝后一臉輕松的道:“女裝也是纏的我夠嗆。”夜瀾看著窗外道:“開始了。”蘇瑾染走過來一看,街上紅彤彤一片,各種紅布彩條高掛,福語提寫,一路通達里城。蘇瑾染嘆道:“這北漠神尊是下了血本了!”
夜瀾不語,他伸出手注視著手心上的那條傷痕,感覺沒有那么簡單。
門外有人敲了敲門,蘇瑾染道聲進來,南韻推門而入,蘇瑾染拉過她道:“你來的正好,我們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做。”
夜瀾沉默半晌語氣沉道:“你把栩帶來,他看到我的劍,已然暴露,他定會回去稟告北漠尊主。”夜瀾接著道:“不如就趁此機會,將計就計。”
“尊主。”栩跪下拜道。
“嗯。”一個男子負手而立,身著錦袍玉帶,他微轉頭道:“什么事?”栩道:“尊主可還記得那個執閔月劍的少年?屬下今天遇到他了,并且與他交過手,發現屬下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你當然不是他的對手。”玄弈轉身道:“能執閔月劍斬殺蚴糴,后乘慳庾離開,這樣的人,怕連本尊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這樣的人來了我們北漠...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栩想起那少年眼里的正氣,有些擔心。
“不好說,你查了他的底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