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染急道:“你小點聲!那么多雙眼睛盯著衍生錄,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聽到啊?”栩半信半疑的貼近他,蘇瑾染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其實...”突然他一轉(zhuǎn)身將栩抵住,還不等他反應(yīng),蘇瑾染便點住他頸脖處的穴位,使得他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栩隨即反應(yīng)過來,蘇瑾染把他推倒在床上,賤賤笑著拿出繩子將他捆住,他冷哼一聲道:“誰讓你威脅我的。”栩瞪著那雙丹鳳眼氣道:“你在套我的話?”蘇瑾染一笑:“不然嘞。”
“那你說的那些...”
“瞎編的。”蘇瑾染得意的俯視著他。栩暗感不好,他冷道:“你們到底有什么目的?”
蘇瑾染推了下他沒好氣道:“我還想問你要干什么呢!居然敢偷我衍生錄。”說著握拳作勢要打他,卻又放下。栩詫異道:“你的衍生錄?”
“是!啊!你說的沅行老人是我的親祖父啊!”他咬牙道。栩驚道:“你...是沅行老人的后人,那夜瀾也是?”蘇瑾染白了他一眼:“是你個頭啊。”他咬了口路上買的饅頭道:“你跟我說說我祖父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你們都知道他?”
栩扭頭不語,蘇瑾染見他不說話,“切”了一聲,栩不由擔(dān)心他的主子,若他們沖衍生錄而來,想必尊主有難了,可不是剛嫁過來一個南朔女尊嗎?聽聞此女武功深藏不漏,若與尊主連手,一個夜瀾應(yīng)該不足為懼,怕就怕......
栩剛要問什么,蘇瑾染將饅頭堵住他的嘴,朝他一笑道:“您個慢慢吃,小心噎著,我先走了。”說著起身出門,還不忘鎖住門,栩想罵他,也只“唔唔”幾聲。
天色漸黑,蘇瑾染見到夜瀾和倒在他兩邊的兩個侍衛(wèi),他道:“你絕對想不到,偷衍生錄的居然就是栩!”夜瀾訝異道:“我只覺著栩應(yīng)該知曉幾分詳情,竟沒想到……那衍生錄現(xiàn)在在哪兒?”蘇瑾染艱難咽下饅頭道:“肯定在北漠尊主那兒啊。”
夜瀾剛剛擺脫隨身的婢女,看了看周圍的地形,他拉過蘇瑾染道:“別出聲,跟我走。”說著他微起步,還沒見有所動作便落到北漠尊主就寢的殿中,他與蘇瑾染躲在紅布蓋著的桌下,蘇瑾染壓低聲音道:“你帶我來這里干嘛?”
夜瀾:“直接搶。”
“哈?”蘇瑾染頓覺他智商下線的可怕,道:“兩個尊主我們這么打,況且你還有傷。”夜瀾用指尖挑起紅布,看著屋內(nèi)的陳設(shè)道:“你真覺得,南朔女尊會就這么嫁給他?”蘇瑾染一口咬定:“不會。”但他又道:“萬一,她偏有那么重的口味呢…”
夜瀾:“……”
“我們不知道她的目的,我們?nèi)裘叭蝗專f不定她還會幫那北漠神尊。”
“那倒是。”
蘇瑾染細(xì)細(xì)聽著四周的動靜問:“怎么沒人?”夜瀾聽著外面的鑼鼓聲道:“有個還在行禮術(shù),但很快就會過來。”
等了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傳來,玄奕抱起女尊走進(jìn)屋來,兩人坐在桌邊,女尊柔聲道:“夫君,忙了一天累了吧,來,我給您倒杯茶。”
在桌下的蘇瑾染聽的一顫:這狗糧撒的...
玄奕寵溺的看著她,沒有直接接過她倒來的茶水,他的手順著茶杯下滑,摸上她的玉手,她嬌柔縮回:“夫君,討厭啦。”
桌下夜瀾聽的又一顫:這聲音酥的...兩人都有些后悔來這里了。
玄奕輕笑,將茶水一飲而盡,眼前人兒一顰一笑弄得他好不喜歡,他輕道:“夫人,本尊今天辦的這場婚禮夫人可還滿意?”女尊一笑:“不滿意。”玄奕把玩著她的長發(fā)道:“如何不滿意?”
女尊埋怨一顰眉:“我看見那個執(zhí)著閔月劍的少年了,你怎么把他帶來了。”
“嗯?”
女尊道:“多危險啊。”玄奕一笑:“他能為我所用啊,怎么,他惹夫人不高興了?”女尊道:“那倒不是,就是...看著心煩。”
蘇瑾染用右手碰了碰夜瀾,挑眉暗笑,夜瀾一臉無語,當(dāng)著他的面這樣說知道好嘛?
玄奕來了興趣,好奇道:“如何心煩?”女尊咬牙道:“你也知道我修煉勤苦,可他不知哪兒冒出來,不知哪兒的武功,怎能不有所...嗯……嫉妒。”蘇瑾染在底下憋笑憋的肚子疼,夜瀾卻深明,她在打聽他的事情,畢竟一個查不到身份的人,如何能令她放心,但他聽著她的話,仍覺別扭。
玄奕爽朗大笑道:“嫉妒,哈哈...”他攬過她的腰道:“這世上,誰能比得過玄奕的女人。”夜瀾和蘇瑾染相視震驚,兩人對口型驚呼:玄!奕!
怎么會,那不是傳說中的人物嗎?!兩人突覺背脊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