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膽敢擅自進(jìn)入寺廟。”
是一個(gè)有些囂張和傲氣的聲音。
秦悅覺得奇怪,自己不是在房間里嗎,哪兒來的聲音,幻聽。
就這樣秦悅沒理對方。
“不管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這是我的房間,麻煩你出去。”
“你聽見沒有!”
“真的睡著了。”
“奇怪,這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
耳邊的說話聲似乎沒有遠(yuǎn)去反而是更靠近秦悅,她原以為是聽錯(cuò)在做夢,可是剛才她掐自己一下,會疼。
她這是踩了狗屎還是怎么的,一整天不得安寧。
“我看見你動了,別裝了,快起來,不要以為你是女子我就會輕饒你。”
那道聲音的主人越走越近,秦悅在心里嘆一口氣,慢慢轉(zhuǎn)過頭,訕訕地對聲音主人笑。
可看清那人的臉時(shí)她蒙圈了。
“惠通!”
她喊了出來,可是那人沒反應(yīng),一臉不屑的看著秦悅,不耐煩的說:“我不是惠通,你找錯(cuò)房間了就趕緊走,竟然找到我這兒來。”
化塵催促著秦悅起來,他最討厭別人碰他的東西更別說睡他的床。
今天遇到了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秦悅就這樣盯著化塵,看出了一些不同,兩人的臉雖然一模一樣但氣質(zhì)差太多,惠通是溫潤如玉的芊芊公子,面前的人就是放蕩不羈的官二代,一副天下我最牛的樣子。
“我受傷了起不來,你叫什么名字。”
不管面前的人是誰,長得和惠通一樣一定有聯(lián)系,說不定是兄弟也不一定。
“受傷,受傷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化塵看著趴床上的秦悅很煩躁,現(xiàn)在是晚上,累了一天還遇上這樣一件事,放以前他早讓人把她扔出去,可是今天不知道哪里來的耐心,平緩語氣說:“別想騙我讓我看看你哪里受了傷。”
就在剛才秦悅又發(fā)現(xiàn)一個(gè)詭異的事情,這間屋子和之前她睡的那間一樣,就是現(xiàn)在的看起來要去新一些,柱子上的顏料還是鮮紅的。
她不會是穿越了吧。
意識到這個(gè)秦悅更想知道他的名字,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的衣袖,急切的問:“你叫什么名字?”
被抓住衣服的一角,化塵眉頭皺起,他覺得秦悅就是在騙他,跟外面那些不檢點(diǎn)的女人一樣,爬上他的床。
“你憑什么知道,我看你生龍活虎的不像是受傷,倒像是欲求不滿,我告訴你,別想來糾纏我。”
看著秦悅的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和不屑,一把甩開衣袖上的那只手,掀開被子想把秦悅給扔出去。
秦悅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她不能離開,可能離開之后再也沒機(jī)會找到方法回去,連忙喊道:“不要丟我出去,你先聽我說!我也不知道怎么來的,你再過來我就喊人說你非禮了!”
說完秦悅自己都覺得難堪,明明是自己霸占別人的床還說他非禮。
但她也是迫不得已啊。
雖然這樣做是不道德的但是非常有用,化塵停下掀開被子的手,怒目瞪著她。
“你先聽我說完,在我說之前,我希望你能相信我說的每一個(gè)字。”
化塵本來是沒耐心但他今日不知怎的應(yīng)下了。
“嗯。”
“我來自未來。”
說完第一句化塵立馬又變得不耐煩,秦悅趕緊說,“我沒必要騙你。”
想起惠通曾講過的故事,直接把原話照搬來,“我知道你們這里有一位高人叫化塵,他是這里的宗主。”
化塵聽后來了興致。
“不錯(cuò),確實(shí)有一個(gè)叫化塵的宗主。”
得到肯定秦悅一下子興奮起來,繼續(xù)說惠通的原話。
“我剛才叫的那人惠通,是你們的弟子這都是他告訴我的,他還說化塵因?yàn)椤?p> 話到嘴邊秦悅覺得不能說,都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shí)候,要是化塵還沒墮入紅塵那她算不算是造謠,那說了更會被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