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記得當時換衣服的時候就把兔子放下了,當時因為衣服不合身所以讓它幫自己弄,放下它之后不知道去哪了兒。
幫忙裁衣服只是讓她把衣服脫下來放在床上,衣服就奇跡般的變小了,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有些好奇。
【團團?】
在腦海里喊了一聲。
【在。】
和那次一樣軟萌萌的聲音,只不過聽起來似乎沒那么精神。
【之前怎么沒看見你,聽聲音你好像不怎么不舒服,生病了嗎?】
秦悅也受傷了,兩人倒是格外的相似,就連受傷也是一個時間。
轉念一想不對,她受傷了團團也跟著虛弱,說明自己的死活和它緊緊聯系在一起啊,難道是因為那枚玉佩滴血契約的原因。
【主人受傷了團團也沒有力氣,主人和團團是共同體,主人若是不在了,團團也會消失的。】
就算猜到來聽后還是覺得很吃驚,竟然會跟她這個小白簽訂這樣的契約,找死的感覺。
不是她貶低自己,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學生能干什么。
【主人不用擔心,團團的治愈能力很強的,團團好了主人的傷也會好的。】
說到最后它的聲音變得更小了。
她當時受傷也很難受,團團也許是和她感同身受,還反過來安慰她。
【好了你好好休息,等你治愈得差不多了再出來。】
急促的催著它去休息語氣不是一點的心疼。
【嗯,主人也要照顧好自己,雖然有boss不用擔心,嘿嘿。】
最后的傻笑戳到了心窩,秦悅忍住沒說話,看向還在給藥散熱的惠通。
為什么叫他boss 這個問題讓她有了很多的猜測。
趴著趴著突然想起來剛才的問題,上廁所該怎么辦,惠通一個道士,就連喂一碗藥都會臉紅成那個樣子,幫她上廁所的畫面都不敢想,一定不忍直視。
終究是要打破這個問題的,秦悅組織來一下語言,“道長。”
還在拿著勺子散熱的惠通聽加偏頭過去,疑惑的看著秦悅,只見她神色奇怪。
“姑娘可是覺得有什么不適?”
一勺一勺的藥從從碗里升降不停,惠通又看了一眼手里的藥,似乎沒那么燙了,端著藥碗走去床邊。
秦悅看著走來的惠通心跳得厲害,不得不說惠通很帥氣,身上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氣質,這反而讓秦悅更為難,對一個美男子說這樣的事情,好羞恥。
最終在惠通坐下的一刻,秦悅開口了。
“道長,我如果想要方便該怎么辦。”
這次不怕惠通聽不懂。
而惠通正是因為聽懂了,身子僵住,端碗的手差點沒拿穩,他看著床上趴著也有害羞的秦悅,清了清嗓子。
“是貧道考慮不周,我有一師妹就住在這不遠處,讓她來照顧姑娘便無礙了。”
“多謝。”秦悅點頭,放心了。
惠通給秦悅喂藥,過程有點艱難但也算成功,喝完了這碗藥。
苦的東西秦悅能接受一點,其實這個藥只是聞起來苦,實際上一點也不苦。
喝完藥秦悅也只能躺在床上,惠通收拾好東西出去,還點了一根蠟燭,她閑來無事的開始觀察這里。
屋子在裝橫和布置上顯然已經很古老了,房梁和柱子看著都有些老舊,因為干凈的原因不會覺得破,而是透露著一股古老的氣息,有韻味和歷史在里邊,窗戶的采光也還不錯,透過窗戶看見天色已經比較晚了,應該是傍晚。
這又讓秦悅想到前面那個破爛的門。
就算是有人向著百年道觀的名頭來的也會被那個破門給勸退,兩者比完全是云泥之別。
想不通。
覺得無聊開始睡覺,這一天很倒霉。
秦悅入夢不久惠通就來敲門,沒人答應他便推門進來,看見秦悅已經睡下,又看見她的手臂伸出來,于是去走過去把她蓋得嚴嚴實實的才滿意,走時吹滅了蠟燭,房間陷入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