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人說話可真好聽。”
隨后兩人都坐了下來。
“沙華,你是個痛快人?!彼f著,把身邊的小箱子推到獨孤沙華那邊,打開箱子,刺眼的珠寶,厚厚銀票,“來,喝一杯?!彼沽艘槐七f給獨孤沙華。
“大人,沙華不會喝酒。”他笑笑,沒接。
“只要吳尚書的女兒入選,我再給你重門送……”他用手敲了敲那個箱子,敲了三下。
“呵呵……”他笑了笑,拿過張大人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
“好,痛快!”他笑了笑又倒了一杯,“再陪我喝一杯!”
小風在門口偷偷看著這一切,心里砰砰的不安分,大概重門里這樣的事經常會發生吧。
“大人,你醉了,別再喝了……”獨孤沙華扶著張大人躺到床上。
“沙華…你這么美,要是個女人…我一定納了你……哈哈哈……”獨孤沙華的美是攝人魂魄的,像彼岸花一樣,常常讓人模糊了性別。
“大人真瞧得起沙華,就算沙華真是女人也不配伺候大人啊?!?p> 說著,張大人昏睡了過去,無疑是獨孤沙華下了藥。
“衛揚!”
“都督。”他從門外進來,小風假裝什么都沒看到的樣子。
“我們沒多長時間,越快越好。”獨孤沙華解下張大人腰間的令牌,交給衛揚。
“都督放心吧?!彼恿搜拼蟛较蜷T外走去。
“別在門口站著了,進來吧?!?p> 獨孤沙華叫小風進來。
“在門口都聽見了?”
“沒有,沒有沒有……”他一個勁兒搖頭。
“收拾收拾吧?!彼噶酥缸雷樱坏雷与s亂不堪,連地上都是狼藉一片。
“哎,奴才這就收拾?!彼B忙過去收拾。
獨孤沙華坐在一旁,一會兒看看張大人,一會兒看看窗外,一會兒看看小風。
“沙華,看什么呢?”他一回頭,張大人就靠在里屋的門框上,他笑著,那藥他可能沒喝下去。
“哈哈哈……”獨孤沙華笑笑,“張大人醒了?真是好酒量,喝了這么多酒什么事兒都沒有。”他不得不走過去接著演戲,小風覺得事情不大對,趁忍人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
“來了有些時候了,我該走了?!彼麚е毠律橙A的腰,調戲一般。
“那大人慢走,沙華不好遠送了?!彼眠^張大人的外套給他穿上。
“送倒不必了,只是那腰牌…沙華你得還給我吧?”
聽到“腰牌”二字獨孤沙華不由得一驚,像今天這樣偷梁換柱的事兒他平時也沒少干,被人發現還是頭一回,但是無論如何今天這戲也得硬著頭皮演下去了。
“大人說什么呢?沙華可不知道什么腰牌?!彼诿嬉恍Α?p> “你不知道?”他一只手掐住獨孤沙華的脖子,“以前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今天這腰牌你不能拿!如果不趕緊拿來出到時候皇上知道了可不是好玩兒的。”
“沙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大人,值得大人編這么個謊來誣陷我。”他還是死不承認。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他真的怒了,拔出獨孤沙華的佩劍比在他脖子上。
“大人既然不相信我,那就動手吧。”如果可以不管不顧張大人怎么可能會是獨孤沙華對手,只是現在的情況下他不能動手。
“都督!都督!”小風風風火火地跑進來,“都督,這是個啥呀?”他舉著那塊腰牌。
“給我!”張大人放下劍,奪過腰牌,“你在哪兒找到的?”
“狗窩。”
“啊?”
“就我們都督養的那個哈巴狗,我去他窩里給它送吃的,發現它窩里有個奇怪的東西,我就想拿出來看看,結果它還跟我搶!”
張大人看著他,一臉懵。
“完了我就跟它搶啊,哎,它叼起來就跑,我這通追啊,差點兒累死我,好容易搶回來了?!彼鴼鈨海芾鬯频?。
“你……”張大人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腰牌找到了,大人總可以相信沙華了吧?!?p> “哼!”張大人揮袖而去。
衛揚從一旁走進來,“都督,怎么回事兒啊?我剛走沒幾步他就把我叫回來了?!彼钢★L。
“張慶山太狡猾了,他居然沒喝那藥酒!”
“什么?”衛揚嚇得一身冷汗,“那都督你沒事兒吧?”
“我能有什么事兒啊,只是這么久的努力都白費了,再騙到腰牌是不可能了?!彼麣獾某鹨粋€花瓶就朝門口砸了過去。
“都督?!毙★L叫他,他一低頭,小風的右手手心上涂滿了朱砂粉,那腰牌的樣子就清晰的印在上面。
小風立了大功,獨孤沙華提拔他為重門總管,跟老胡平起平坐。但小風是個會辦事的,除了獨孤沙華屋里的事兒以外其他一概不管,以前老胡管的還歸老胡。
“哎呀,你小子真行啊,剛這么幾天就提拔為總管了!”這時候小風拿著賞賜到從前住的地方跟一群小太監們分享。
“什么總管啊,我什么也不懂,能把都督伺候好就不錯了,別的事兒還得老胡多費心!”老胡笑笑,確實也為他高興。
“哎,你說說你是怎么博都督歡心的?我們也學學?!?p>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呀,撞大運了唄!”
一群小子胡說了一通,小風似有事跟老胡單獨說,給他使了使眼色。
“行了行了,趕緊把這些東西都藏自己屋里去吧,回頭再擺弄丟了!”老胡轟他們,“放好了再回來?!?p> 眾人說說笑笑地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