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走遠(yuǎn)了?!?p> 玖哥,白飐,如茵三人將宇文無乞和玉聽?wèi)z送出城門,玉聽?wèi)z坐上宇文無乞的馬車,走遠(yuǎn)了,就像她自己當(dāng)年坐上了宇文無乞的馬車一樣,十幾年了,還是一樣的風(fēng)景,不一樣的是玉聽?wèi)z一定會比玖哥幸福吧。
“我就是在想,她是那么一個愛自由的人,做了那么多自己不喜歡的事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自由,如今卻為了一個男人甘愿回到牢籠里?!彼粗笾苘婈?duì)遠(yuǎn)去的背影,看著揚(yáng)揚(yáng)飄起的黃沙。
“還能因?yàn)槭裁窗。驗(yàn)樗龕塾钗臒o乞唄,傻姑娘都這樣。”
“她回到牢籠,姑姑卻自由了?!?p> “對了,你姑姑還有靜修師傅去哪兒了?”白飐這才想起這檔子事兒來。
“姑姑說她一把年紀(jì)了還沒看過這世界的風(fēng)景,她和靜修師傅以后要四海為家了。”她回頭對著白飐微微一笑。
”挺好的,早就該這樣了,什么國仇家恨的把自己累到死也還是沒完沒了。”
“啊……”玖哥突然感到傷口一陣劇痛,不由得捂住肩膀,但她又意識到不能讓白飐知道這件事,連忙把手移到胸口,假裝咳嗽兩聲,“咳咳…咳咳咳……”
“著涼了吧?”白飐趕緊詢問。
“可能是這幾天沒休息好,沒事兒?!彼π?,掩飾傷口的疼痛。
“我們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卑罪s為她添了一件披風(fēng),滿眼擔(dān)憂。
“嗯,我們走吧。”
隨后三人一同回宮了。
“交出來吧,還舍不得???”
香儀昤旭兩人正收拾東西,今晚他們就要跟著玖哥出宮了,青鸞殿里玖哥跟白飐要玉璽準(zhǔn)備交給如茵,給誠兒次日登基用。
“當(dāng)然不舍的啊,我好不容易搶來的。”他抱著玉璽,像像小孩兒抱著娃娃,不舍的。
“別玩兒了!趕緊給如茵咱們就走了,你還想住宮里?。俊本粮绨欀碱^,這么大個人還跟個孩子似的。
“不給!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跟我換!”
“換?換什么?”
“宇文無乞不給你大齊你就用妹妹跟他換,那我不給你玉璽你也得拿東西跟我換?!彼兄T框,手里掂著玉璽,像拿著個玩物一樣。
“那…我沒有妹妹了…怎么辦?。俊彼蝗蛔兞四樕?,也像小孩兒一樣跟他玩兒了起來。
“沒有妹妹了?為什么?”
“我兩頭加起來一共五個妹妹。南宮家三個,一個做了應(yīng)頌麒的賢妃,一個嫁給宇文無乞了,還有一個跟潯哥哥走了。”她一邊說一邊轉(zhuǎn)眼珠,還帶著掰手指。
“那還有呢?”
“還有…還有……”她居然還假裝想了想,”玉家有兩個,一個給應(yīng)頌麒做了貴妃,馬上要做太后了,還有一個剛剛跟宇文無乞走了。”
“啊?”白飐裝作吃驚,好像分蜜糖沒分給他一樣。
“誒?這么一說我一共五個妹妹,應(yīng)頌麒和宇文無乞一人占了兩個!便宜這倆小子了!”
“誰跟你說這個了,快點(diǎn)兒的,拿東西跟我換!”
“可是我沒妹妹了怎么辦???”她一臉無助。
“我不管,自己想辦法,要不然玉璽就歸我了!”他還故意放大音量,把玉璽放到玖哥面前晃了晃,威脅她。
“那要不…要不……”她還沒說出話,先把自己逗笑了。
“要不怎么樣?”他趕緊抱著玉璽一路小跑兒,到了玖哥跟前。
“要不,要不…把我自己給你吧?!彼敌?,側(cè)著腦袋看著他。
“嗯嗯嗯!我看行!”白飐一聽這話,趕緊把玉璽奉上,抓緊時間點(diǎn)頭。
“嘿嘿,就這么說定了!”玖哥左手拿出一個荷包給白飐,右手拿過白飐手中的玉璽。
“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玖哥看他笑,她自己也笑,但她不知道白飐到底笑什么。
“堂堂白大將軍讓一個小女子用荷包換走了玉璽,說出去不讓人笑話死!丟死人了?!?p> “那么吃虧的買賣你別做??!”她伸手要搶荷包。
白飐趕緊把荷包藏到衣服里:“我!愿!意!”
“哈哈哈哈……”
玖哥把玉璽交給了如茵,跟白飐,香儀,昤旭回到彼岸去了。
“主人!我總算見到你了,我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月影聽到玖哥的消息以后就早早地在這里等著了,一見到玖哥馬上撲了過去,跪在地上抱著她哭。
“是我的不對,我太自私了,我怕你們跟著我有危險就自己一個人進(jìn)宮,讓你們大家為我擔(dān)心了這么久,都是我不好?!本粮鐝那爸恢酪Wo(hù)好身邊的人,但現(xiàn)在她才明白,也許只有自己好好的才是對身邊人最好保護(hù)。
“好了好了,都別哭了,今天應(yīng)該高興才對啊!”香儀招呼著眾人往屋里走,昤旭他們倆把手里的東西放到屋子里。
“他…他一直都這樣嗎?”
看到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飛轅,實(shí)在有些不習(xí)慣,趙飛轅應(yīng)該是像個猴子一樣上躥下跳一會兒閑不住,樂觀開朗逗大家開心,開起玩笑連臉都不要的那種,反正他不應(yīng)該像這樣老老實(shí)實(shí)的躺在床上。
“趙飛轅!你給我起來!”白飐干脆到他床邊喊,“這些年,我們一個個的吃了多少苦,你可好,睡著了你還不起來了!”
“溫弦……”
“你給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