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健康的慢性病人通常不能隨意停藥,如果那樣做了,很有可能帶來更大的危險。
性格分很多種,每一種性格下都會隱藏一個特殊的皮囊。完整的皮囊,缺失的性格,即會引導一種獨特的故事,故事沒有對錯,同一種情景下會產生不同的應對方式,就好比裝有大量膠囊的藥盒,擁有不同的包裝和成分,之前的生活經歷和環境指導著人的行為,這樣的行為就會攜帶特殊的屬性,這就造成一種錯覺,感情的結果是注定的,跟努力沒有關系。
暑假如期而至,補習班的友友們終于得以在假期約起來。此時的祁容塵回去和母親生活了一段時間后,已經知曉了父親獲得150萬的土地賠償,祁媽沒有獲得任何的補償,祁爸現在給祁容塵的生活費已經是原來的5倍以上,祁容塵要給祁媽勻一些生活費,總也遭到拒絕。
在韓淼的組織下,歷經一年補習的同學大都聚在7月底的最后一天聚在一起。李博,呂瑞,楊楠,高飛,郝橙,祁容塵和陳一晴都應邀前往。
大家包下固原縣牛永撈最大的,21個人全部容納在一個桌子。郝橙遠遠地坐在高飛的對面,陳一晴和高飛緊挨著坐在一起,時不時牽下小手。
高飛把服務員叫了過去,把自己熟悉的和推薦的實惠菜品點了個遍。他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拍了拍手說:“大家靜一靜,主要的涮菜我已經點過了,你們再看看還想吃點啥,再點點,鍋底……”
高飛還沒說完,呂瑞大喊:“我要個番茄鍋!”
高飛指著好幾個空座位說道:“呂瑞,你先等等,有幾個上廁所去了,一會兒人齊了,我再統計一下大家都吃啥鍋,你先看看你還吃什么涮菜。”
高飛在飯桌上吞云吐霧起來。人齊了,高飛喊到:“吃麻辣鍋的舉手,1,2,3,3個!吃番茄鍋的舉手,1,2,3,4,5,6,6個!吃藤椒鍋的舉手!1,2,3,4,5,6,7,8,8個!剩下的人是菌湯對吧?”大家都點了點頭。
從見面到進包廂,再到點菜,到選擇鍋底,高飛都沒有抬頭正眼看高飛和郝橙一眼,都是以集體的名義統計的。
點了菜和鍋底,大家都比較閑,不知道該干點什么。祁容塵也組織起大家,問道:“咱們有誰想玩狼人殺?”
高飛沒有支聲,但很快還是湊夠12個參賽選手,祁容塵自告奮勇做法官,大家都在各自的大學參與過這個新興的游戲,好多同學都摩拳擦掌準備在游戲中大秀一波。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狼人請殺人!狼人請確定殺人對象,狼人請閉眼,女巫請睜眼,女巫,昨晚死的是他,你有一瓶解藥你要用嗎?你有一瓶毒藥你要用嗎?女巫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預言家請驗人,好人是這個,壞人是這個,他的身份是這個,預言家閉眼!天亮了!”
高飛直勾勾地盯著祁容塵,祁容塵繼續字正腔圓地主持著活動,輪到其中真實的預言家后,預言家直接跳了出來說:“我是預言家,昨晚我查驗的6號,他是一匹鐵狼!我歸票6號!晚上女巫救一下我,我再查驗下一個!”
祁容塵有些沮喪,雙手合十,站起身來說道:“抱歉,剛才我做法官,給我們的預言家比劃錯了,我把好人說成壞人,由于我的失誤,大家這局沒辦法繼續玩了,不好意思啊!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好好弄!好吧!”
大家都開始有意無意地吐槽開來,可聚會也就是圖個樂子,誰也沒打算惹人惱怒,都同意讓祁容塵重新開始。
祁容塵說:“那好吧,我們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弄錯了!大家準備好了嗎?天黑請閉眼!”
正當所有參與者閉眼時,高飛跳出來說:“祁容塵,我來當法官,你也參加游戲吧!”
祁容塵愣了一下,多年的哥們,許久沒有相互問候,在自己失誤后要攬起游戲法官的角色,祁容塵也不想在這個契機下同他多言,就“嗯”了一聲,參與了進去。
大家又都睜開了眼睛,另祁容塵意想不到的是,高飛從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個黑色的硬皮筆記本,說:“可以開始了!”
經過第一輪的描述,高飛說:“天亮了,昨晚12號玩家出局!”
祁容塵有些懵逼,高飛并不叫他的名字,只說:“12號玩家,首刀可以有遺言。”
祁容塵冤枉地說:“看來大家對我剛才當法官的表現還是懷恨在心啊,我就是一個小村民。”說完擺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大家都開始大笑。無論是真實的狼人還是其他人,祁容塵總是可以作為氛圍組的人調動大家的氣氛。
“來,第二輪開始了,天黑請閉眼!狼人請殺人!”
祁容塵看著高飛,每一個環節,不論是狼人殺人,還是預言家驗人,還是女巫使用毒藥,高飛都拿起筆紙一一記錄。
整個流程下來,大家玩的都非常流暢,都會全身心地投入到游戲當中。即便是游戲結束后,也沒有人去夸獎法官的稱職,但又不斷地去復盤討論。祁容塵看著桌子對面的高飛,不得不對高飛刮目相看。
牛百撈店里的服務員很是熱情,一直幫忙下菜涮肉,結果一盤豆腐上來以后,祁容塵發現豆腐里有一根頭發。
祁容塵大喊:“服務員!”
服務員從門口匆忙走了進來,問:“有什么事?”
祁容塵指著那盤豆腐說:“這盤豆腐里有一根頭發,你給換一下!”
服務員答應了一聲說:“嗯,這就給你換。”
說完準備端走盤子。
高飛制止道:“這盤你先放下,你去先上一盤,再把這盤拿下去!”
服務員臉色一綠,只好用對講機通知后廚,先做一盤新的再進行替換。
祁容塵突然覺得自己和高飛在社會能力方面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心里頭有些佩服,卻根本不愿意承認。
吃完飯,高飛出去去接電話。大家意猶未盡,再次給祁容塵一次做法官的機會,并且嘲諷祁容塵要向高飛法官學習。
祁容塵頓時生出幾分嫉恨之情,說:“大家相信我好了,基本上我也沒犯過類似的錯誤,大家相信我好了!”
一番慷慨激昂的承諾以后,祁容塵如愿以償再次“升任”法官一職。
越是被誤會就越是想解釋,越是被鄙視就越是想證明,越是想證明,越是想解釋,就越會出問題。祁容塵就是這樣一個人。這次法官之旅又被自己搞砸了。
“大家睜開眼睛,很不好意思,剛才我不小心又把預言家查驗的人的身份給報錯了,實在是不好意思,這都第三輪了,我給搞錯了,對不起啊,我這腦子不好使了。”祁容塵自覺尷尬地說道。
“沒事,塵,你坐下來喝口水。”陳一晴寬慰道。
“沒事,都是玩,不要在意。”郝橙也幫著說話。
可在場的人有的是仗義執言的性情中人,以李博,楊楠為首的在BJ讀書的老同學一陣看似不走心的國罵,讓祁容塵很是難受。
桌上的男同學,紛紛開始點煙,三個一團,兩個一伙,頭對頭開始討論法官的過失。
這時候,高飛從門外走了進來,楊楠又開始向高飛匯報祁容塵再次做了一次失敗的“法官”。高飛并沒有取笑游戲中出現的“事故”,對大家說:“狼人殺有啥玩的,咱們轉個場子,哥帶你們再去嗨起來!”

瑤表姐
玩個狼人殺,別人當法官還記筆記,這就是你和他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