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又當告一段落,祁容塵又輾轉回到自己的住處。禹哥也不負重托,把斑爺照顧的很好,甚至還提出合租的申請,祁容塵并沒有花心思照料斑爺,索性就答應了禹哥。
“二十一世紀是生物世紀!”
重山大學做農業(yè)、做生物、做動植物生產的老師無不在灌輸這個可怕的思想。
學習生物科學專業(yè)兩年多,祁容塵只是在德國才正兒八經(jīng)地參加過黃牛養(yǎng)殖,其余的說什么也都不是很了解,怎樣能利用自己的專業(yè)去德國發(fā)展?祁容塵逐漸開始把這件事情放大。
祁容塵找到學院里最受歡迎的教授楊宇,有50多歲年齡,是學院的副院長,她是禽類養(yǎng)殖屆的專家,發(fā)表的文章和專利不勝枚舉,和中科院的吳老又有很深的合作,指導了很多服務于生產實踐的學生,也指導了很多做科研的學生。
楊宇教授的門是半掩著的,祁容塵敲了敲門,她說:“進來。”
祁容塵進門才發(fā)現(xiàn)她正和別人談項目,祁容塵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等待楊宇忙完工作。
楊宇邊談話邊拿過來一次性的水杯過來,親自給祁容塵倒了杯茶水,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老師,我叫祁容塵。”
“嗯,好,你先坐會兒,我們再十來分鐘就好。”楊宇笑著說道,又轉身和來訪的中年男子談起話來。
果真,十分鐘沒到,那男子起身道別:“楊教授,合作的事慢慢推進吧,我隨后找時間再拜訪您,先不打擾您給學生答疑解惑了!再見!”
楊宇送客人出了門外。
再次回到辦公室的楊宇拿起茶水給祁容塵添了一波,說:“你是1班的吧?你有什么事?”
“老師,我現(xiàn)在很渺茫,我想和你討論一下未來的職業(yè)規(guī)劃!”祁容塵懇切地看著楊宇。
“你這孩子,哈哈,好啊!你說說你未來想干什么?”楊宇問道。
“我……我其實也不知道!”
“那你說說你小時候想干什么吧?就是那種夢想一類的東西,什么樣的都行!”楊宇慈祥的看著祁容塵。
“我小時候想做導演,其實現(xiàn)在也想做,但是那個得有人投資。而且那個好像也很吃專業(yè)……”
祁容塵還沒說完,她打斷問到:“你也是知道的!哈哈,是啊,未來無論是學習還是工作,做和專業(yè)相關的工作可能會更好一些。畢竟社會上每個學校,每個專業(yè)都是可以發(fā)揮功能的!雖說有那種自學去工作的,但這些人往往到一定的階段,又會卡到一些瓶頸上,無法再向前發(fā)展了。”
“老師,那你說我能干什么?”祁容塵傻呵呵地問。
“哈哈,傻孩子,那的看你喜歡什么?”
“我聽說很多學長畢業(yè)了去養(yǎng)豬了,我起嗎不想養(yǎng)豬!”祁容塵堅定地說道。
“養(yǎng)豬怎么了?你這想法就不對!現(xiàn)在泰國那邊的正大在咱們國內做的多好!你養(yǎng)豬養(yǎng)好了,可能都能更快地走上財務自由的道路!那崗位很賺錢的!”楊宇教育道。
“那我也不想去,雖然我也想多賺點錢,我之前有去過德國的牛場,去養(yǎng)牛起碼沒養(yǎng)豬那么臭。但干久了也感到非常無聊了!”
她喝了一口茶水說:“孩子,很多工作都很枯燥,你要想有個好的工作條件,你可以選擇走公務員這條路啊。我有好幾個研究生都考的公務員,現(xiàn)在過得也不錯啊!”
“不,我不想待在那種第一天去就能看到30年后的自己!”
“老師是做家禽的,我覺得不論是養(yǎng)豬,養(yǎng)雞,養(yǎng)牛,還是養(yǎng)羊,都很累,養(yǎng)豬或雞可能風險更大,當出現(xiàn)禽流感或者豬瘟時,可能會死很多豬雞,你要是自己投資的話,風險太大!不過要是豬瘟,禽流感過去以后,這些動物產品會夸張地漲價。你要是養(yǎng)牛羊也還好點,起碼皮實。”楊宇說道。
“那老師,什么情況可以讀研究生呢?目前為止,畢業(yè)后,我并不打算去做畜牧行業(yè)。”祁容塵解釋說。
“你想讀研呢?”楊宇驚訝地問道,并且翻開了幾個班的成績單,“祁容塵?”楊宇帶著老花鏡找到一班的成績單說:“你這成績還比較靠后啊,你真的……”
“不不,我現(xiàn)在不來和您討論來了嗎?并不是太想讀,但是我想去德國,您覺得我怎么可以去?”祁容塵問道。
“來,我再看看!”楊宇再次翻到成績單說:“哎呦,你這要是想去國外讀書有些難!國外都會看平均成績的,你要是想申請,起碼在后兩年的學習過程,把學習成績提上去,爭取突破個75或者80的,考了語言才有戲!”
“我天!那我得考多少分啊!”祁容塵有些心煩,問:“那就沒戲了唄!”
“倒也不是,你可以在我的實驗室做兩年的科研助理,到時候,我給你推薦出去!美國維斯康星,普渡大學,英國南安普頓,德國,荷蘭也有很多我的學生已經(jīng)是學生導師,但你得保證聽話!”
“真的嗎?我肯定聽話,但我一定是要去德國!”祁容塵說。
“為什么一定是要去德國呢?別的國家不行嗎?我不確定到時候,我德國的學生有沒有名額,有沒有相應的項目讓你做!所以你要是愿意讀,只要過了語言關,我保證你一定能去國外讀,但究竟是去了哪個國家我不敢打包票!”楊宇說道。
“那好吧,楊老師,我回去好好考慮考慮,一周以內給您回信吧!”
“好,我現(xiàn)在就有一個項目正缺人手,最近這段時間你要是沒事,就可以來我實驗室,幫幫你的師兄師姐們!到時候,這個項目做完以后,他們發(fā)文章可以帶帶你!”楊宇說道。
“好的,楊老師,我先走了!”
“好的!”
祁容塵和楊宇交流了一波,感覺自己的專業(yè)非常雞肋,能做的不是枯燥的就是不體面的,后悔當時大一沒有調換專業(yè),但是心里想:“無論如何,現(xiàn)在找到一條去德國的路,即便只是有一定的概率,也還算可以!”
回去的路上,祁容塵回憶楊宇說的話,對于她所說的做畜牧可能能提前解決財務自由這種事。
祁容塵查了很多飼料和養(yǎng)殖的公司,大吃一驚。才發(fā)現(xiàn)楊宇并沒有欺騙他,校友里真有兩三年就做到養(yǎng)殖場場長的位置。搜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有一個叫嚴空的學長去了南方的水產藥品店,每天身邊全是豪車靚女的存在,此時,財務自由和立業(yè)轉錢在祁容塵的腦海里刻出一道道深深的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