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富貴也無所事事的坐在了一邊看著大伙練劍,他倒是想湊上去來著,突然想著這半路進(jìn)去怕是不合適,萬一兩老頭哪個閑的沒事,問我一句你干啥才來?我總不能說上茅廁來吧?
溫富貴和大師姐的到來,一眾弟子早就看見了,田胖子還在人群里一個勁兒的給溫富貴使眼色,溫富貴卻是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喲喲喲,沒看出來,閆師妹這小身段舞起劍來還是蠻不錯的嘛,那個師妹,哇哦,好帶感,還有那個,跳舞嗎?哎喲,還真是小瞧了諸位呢,這舞姿,要是不拿劍就好了。
朱寧兒看的無聊,正想和溫富貴說說話,卻是看見他口水快要流下來了!
“下流坯子,你看什么呢?口水都流成河了!”
溫富貴干嘛擦了把嘴,“瞎說,我這是餓得!”
“咋的?秀色可餐嗎?”
“別搗亂,我在想慶典的事?”
“哦?想出什么來了?”
“要不要找?guī)讉€師妹表演個劍舞啥的?”
“不是要跳舞嗎?怎么又變劍舞了?”
“跳舞你得組織練啊,一個個都忙的和啥一樣,你不能因?yàn)閭€慶典表演不讓人修煉了,來練跳舞吧?再說了,劍舞也是舞啊,而且咱還是修行宗門,也不算是跑題不是?”
“這樣好嗎?”
“怎么不好,只要挑人就行了,然后大師姐你領(lǐng)頭,多有氣勢,而且不管挑誰上,也不耽誤人修煉不是?”
“那挑誰呢?”
“我這不是正看呢嗎,你非要打斷我!”
“哦哦哦,不好意思,你繼續(xù)。”
等了近一個時辰,上午的修煉才算結(jié)束,有心人留意到,五長老和七長老看見了朱寧兒和溫富貴,遠(yuǎn)遠(yuǎn)的點(diǎn)了個頭,就走了。這溫師兄果然厲害,都在邊上了,都不來練劍,師傅和長老都不說。
相熟的幾個弟子圍了上來,“師兄,少見啊?今兒怎么有空來看我們了?”
“師兄,你這和大師姐是有情況?”田胖子擠眉弄眼道。
“有什么情況,我來找你們有事。”
閆沁其實(shí)是想一起來的,結(jié)果看到朱師姐也在,就沒湊上來,正要和幾個師妹離去,“閆師妹,你來一下?!睖馗毁F叫住了。
“情況是這樣的,年節(jié)的時候,宗門要熱鬧一下,喊你們幾個來,是要你們出出主意,我要求也不高,一人出一個主意,對了,有兩項(xiàng)目已經(jīng)定了,需要你們?nèi)フ胰藖硗瓿?,一個是晚上要放煙花,需要幾個炮手,田胖子去挑膽大不怕死的來,一個是女弟子劍舞,閆沁去挑幾個來,其他的項(xiàng)目你們自己想,想好了來找我,要求熱鬧有看頭,時間嘛越快越好,我只等到今天晚飯前,需要準(zhǔn)備的東西提前列好單子,宗門負(fù)責(zé)!好了,就這樣,散了吧?!睖馗毁F也不管朱寧兒要說什么,率先把任務(wù)安排下去了。
朱寧兒還在猶豫自己該怎么說的時候,溫富貴已經(jīng)把事兒安排完了,既然溫富貴已經(jīng)說明白了,她也沒什么好補(bǔ)充的了。此時,一旁湊熱鬧的李智不甘心道,“我呢?我干啥?”
“你?閑著!”溫富貴沒好氣道。
“憑什么?我作為恒劍宗第十七代大弟子為什么不能帶頭為宗門出力?”
“想出力?可以啊,煙花炮手和胸口碎大石,或者口吞長劍,來你選一個吧!我更傾向于胸口碎大石,我來配合你,給你掄錘子!”
“你!你,我不和你說,我和大師姐說!”
“胸口碎大石嗎?好哎,我喜歡看!”朱寧兒一臉小女孩狀的歡呼著。
“聽見沒?李麻子,回去準(zhǔn)備好遺書吧!”溫富貴說完也不理他,徑直走了,一眾弟子緊追其后,誰都不傻啊,明擺著大師姐是站溫師兄這頭的。
李智呆呆的站在那里,快要哭了,眾叛親離???我李智作為大師兄,平日里哪里對不住你們了?哪個弟子有點(diǎn)頭疼腦熱的不都是我照顧的?往常這溫富貴不露面,師弟師妹都還算恭敬有加,這溫富貴一來,這是怎么了?難道還真的去什么胸口碎大石?我不會?。?p> 眾人一起來到了五谷堂,閆沁先去了后廚幫忙,溫富貴懷里還揣著銀票呢,來到檔口,看了看午飯的菜式,呃,有葷有素,看著還不錯,要了幾人份的,一并結(jié)了帳,這幾人倒也不客氣,都算是溫富貴的擁躉。
幾人邊吃邊聊,很快雜七雜八的各種靠譜不靠譜的想法就冒了出來,聽得溫富貴頭都大了,趕緊打斷道,“你們別一會一個主意的成嗎?要不待會你們幾個聚一起商量去,商量好了列個明細(xì)出來,都先吃飯,吵的嗡嗡的,聽得腦仁疼!”
隨即大家便不再說慶典的事了,可沒一會兒,又開始互相叨叨起各自關(guān)于修煉心法的體會,溫富貴也很想聽聽其他人的情況,便不再阻止,而是靜靜的聽著。聽了一陣,就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里天賦最好的應(yīng)該就是蘭佑嘉了,照他所述,根據(jù)溫富貴的經(jīng)驗(yàn),應(yīng)該很快就能引氣入體了,也不知道他們修煉了多久,應(yīng)該沒幾天,這么算來,這蘭佑嘉確實(shí)天賦凜然。其他幾人進(jìn)度倒是都差不多,大多數(shù)都能感應(yīng)到天地靈氣的存在,差別就是溝通天地靈氣的難度了。
幾人見溫富貴只聽不說,便問道,“師兄,你比我們都更早的拿到心法,想來已經(jīng)煉氣有成了吧?”
溫富貴笑笑不說話。
“難道師兄已經(jīng)筑基期了?”他這一個不言語,幾人還以為是小瞧了溫富貴呢,人懶得搭理他們。
“嗨,說什么呢,我只有一點(diǎn)感悟給你們說,感應(yīng)天地靈氣的時候,盡量的去感受靈氣的韻律,運(yùn)轉(zhuǎn)心法的節(jié)奏和這靈氣韻律同步,應(yīng)該可以引氣入體?!?p> “這么說,師兄已經(jīng)是煉氣期了?”李君杰這腦子可能有點(diǎn)慢,這不是廢話嗎?
聽了溫富貴的話,幾人都安靜下來,仔細(xì)思索著什么,似乎找到了靈感,恨不得現(xiàn)在就開始修煉起來。
溫富貴也不理入神的眾人,起身離去了,他還打算問問田德平下山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