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又刮了一遍胡子,穿上衣服,和平常一樣開車去市中心。我把車停在平時的位置。要是看車庫的大爺知道我是個重要的新聞人物,那他把我掩飾得不錯。我走上樓,穿過走廊,拿出鑰匙,剛要打開辦公室的門,一個深色皮膚的人在那里等著我。
“是馬洛嗎?”
“怎么了?”
“等等,有人想見你。”他離開靠著的墻壁,慵懶地走了。
我走進辦公室,撿起地上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