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瘋子,他是一位偉大科學家,他就是我的父親。”東耳教授說了后,反而輕松了很多。
“教授,我也覺得他是一位偉大的科學家,敢于為科學獻身都是偉大的科學家。教授,這不是在拍馬屁,我是發自內心的真言。”有三說道。
“謝謝你,有三。”東耳教授很感激有三的理解。
沉默了一下,東耳教授恢復了平靜的心情,再說道:“有三,今天胡說八道多了。”
“沒有,教授,誰都有被誤解的時候。”有三淡淡地說道。
東耳教授轉頭望著有三那雙平靜的雙眼,東耳教授從里面讀到了很多心事與悲傷。
“好了,有三,今天先到這里,你先把氣泡車申請了專利。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東耳教授說道。
“知道了,教授,上次走了一次流程,還記得。”有三說道。
“哦!還有,有三,你把氣泡車申請后,準備一下副教授的辯答會”。
“教授,這有些快了吧”。
“不會,有三,天才都是這么優秀的,沒有快慢之說,只有會不會”。
“謝謝,教授”。
“呵呵,沒事,有三,那我先走了”。
“嗯,再見,教授!”。
“好,明天見”。
“明天見”。
有三在實驗室呆了一會兒,便關了門,回去宿舍。
有三在天黑的時候,發現太陽沒有回來。
有三又等了半日,還是沒看見太陽回來。
“太陽,該不是出了甚么事了?”有三一想到這,緊張地跑去太陽的學校,老師說,都回去了。
“奇怪了,太陽有甚么事都會打招呼,到底出了甚么事。”有三回去了宿舍。
“咦?有封信。”有三打開門,看到一封從門縫塞進去的信。
有三打開信,赫赫地威脅:有三是吧,你的兒子,我綁架了,別報警,不然,你兒子死尸在哪你都找不到。現在,你自己一條魚過來。別耍花樣。從西城門過來,有魚接你。
有三知道太陽此時此刻,陷于危險,顧不得自己的安危,匆匆地關了門,趕去。有三沒有見到太陽,也想不出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有三到了城門西,等了三分鐘左右,游來一紅一白羅非魚,滿身花紋。
“你是有三?”紅羅飛魚問道。
“你是?”有三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你兒子在我們手里。”白羅非魚說道。
“大哥,那是他外甥,不是兒子。”紅羅非魚悄悄地說。
“有區別么?你是大哥還是我是大哥。我說是兒子就是兒子。”白羅非魚喝道。
“是是是,大哥說的對。”紅羅非魚說道。
“原來是他寫的信。不過,幕后之手絕對不是他。”有三想道。
“得罪了。”紅羅非魚說完,搜搜有三的身,然后把一個黑袋子罩住有三,又綁住有三,。
“走了,還愣著等飯吃啊。”白羅非魚說道。
“好。”
有三雙眼蒙著黑乎乎的,被這兩條羅非魚綁著,架著走,又是拐,又是彎,又是折,有三拼命地記憶,但冥冥之中覺得這不是正常的路,而是有意地拐彎和抹角,省略這些有意的路線,再聯系是城門西,覺得這針對的是有三,而不是太陽,有三松了口氣。
“老板,帶來了。”白羅非魚恭恭敬敬地說道,并鞠了一躬。
“嗯,你們退下。”一道很威嚴的聲音淡淡地傳了。
“好,老板,那個?”白羅非魚支支吾吾。
“你們放心,我黑山一向說話算數,不然怎么在這條道上混。”老板不耐煩地說道。
“那就多謝了。”白羅非魚和紅羅非魚走了出去。
“看來,是個狠角兒。這次,是哪里侵犯了呢。”有三想道。
“你就是有三啊?”老板走到有三面前問道。
“我就是,不知道甚么地方得罪了你?”有三回答。
“得罪倒不是,你得罪了別的大魚物,不過,說回來,我還真是佩服你,科學家,要不是在這里,而是在我家,一定請你坐上座喝最好的茶。”老板說道。
“佩服就不用了,太陽呢?”有三問道。
“你說你的外甥啊,他沒事,我讓他住在最好最舒服的河主房。”老板緩了下,抽了口濃煙,再說:“佩服還是有的,我就好奇了,你說你是腦子是怎么長的,怎么就想出那種想法,保護劑都能發明,還是兩種類型,這下我可以逃地更遠了。”
“你現在想怎么樣?”有三平靜地問道。
“想怎么樣,哦,不敢,我感激你都來不及,我們先聊一下,不然,我以后怕沒有機會了。我最愛的科學家。”老板死說道。
“你想說甚么?”。
“說甚么,其實也沒甚么,就拉一下家常”。
“就這樣拉家常么?”。
“哦,忘了,忘了。唉,魚這一老,記性就差了。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啊。我的科學家。”老板趕緊地上前掀開了有三的黑袋子。
有三粗略地看,面前是一條黑花花的蛇,有三再仔細端詳,是一條皮膚蒼老干燥黝黑無光澤的黑鱔魚,如果有蛇信子,就絕對是一條蛇了。
“看夠了么?”老鱔魚問道。
“你很獨特”。
“你不是第一這樣說的,但你是第一個活著,因為其他魚沒有一個資格說”。
“為甚么?”。
“都說了,你是我最佩服的科學家,我怎么可能傷害你,要不是這里太邋遢了,我們要煮壺茶來喝喝,談談理想,談談信念,我從小到大,特愛科學,那時候就立志成為一位偉大的科學家,但成績不好,被老師趕回去了。現在,我還夢著小時候的夢,夢著我自己能飛,能跑得比鳥還快,不要吃飯就可以長大,你看,這些想法多奇妙啊”。
有三才不信這些鬼話,活得這么老,都是魚精了。
“哎,等下你出去后,一定去我家,要不,我去拜訪你也行,我真的想和你一起喝茶”。
“喝茶就不必了,把太陽給我就行了”。
“哎!這怎么行呢?”。
“說吧,你想干嘛?”有三說完,老鱔魚就死死地盯著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