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嚇的,也沒干嘛,有魚拿錢,叫給你點教訓。”老鱔魚轉過去,猛地再轉過身,揮著拳狠狠地捶打。
“科學家,不是我對你有意見啊,別記恨我。”老鱔魚一拳打著有三,一邊說道。
“噗”地,有三被打地吐出血水。
“你要么離開天南學府城,要么停止科研。”老鱔魚說完,又是一記重拳。
“啊!”有三忍不住一個呻吟,臉腫得跟豬頭一樣。
“真是不好意思,拿他的錢,就不能手軟,錢有的多重,拳頭就有多重。”老鱔魚毫無保留地打去。
有三被綁著,跟一個沙包一樣被老鱔魚踢打,早是鼻青臉腫,口里無力地沿著口水。
“痛吧?科學家,我最敬愛的科學家,忍忍就過去了。我也是被逼無奈的,我也不想這樣。”老鱔魚哭著笑。
“嗚!”有三一顆牙被打掉。
“喲,牙掉了,看來下手有點重了。”老鱔魚撿起有三的牙,捏著舉在有三面前。
“太陽呢,我要看到他。”有三支支吾吾地說道,嘴腫得跟馬鈴薯一樣凸凸。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老鱔魚似乎想起來了。
“喂,把小子帶進來!”老鱔魚叫道。
過一會兒,兩條黃鱔魚夾著太陽進來。
“嗚嗚嗚……”太陽嘴巴粘著強力膠布。
“喂,你兩個是不是蠢狗,沒看到嘴巴貼著,怎么說話啊。”老鱔魚呵斥。
“是是是。”兩條黃鱔魚慌慌張張地撕了強力膠布。
“三舅,三舅,嗚嗚嗚……”太陽被拉著,只能痛苦地哭泣。
“太陽,他們沒對你怎么樣?”有三抬起頭問道。
“沒有,沒有,三舅。”太陽搖頭晃腦。
“哎——我們怎么會對我們的小天才動手動腳,你把我們想得這么壞,太失望了。”老鱔魚說畢,又是一拳。
“嗚!”有三吐了血水。
“三舅,三舅,別打了,別打了。求你了,求你了。”太陽跪下求饒。
“嘖嘖嘖,男兒膝下有黃金,這讓我如何是好,我也難做啊。”老鱔魚拳依舊是一記。
“嗚!”。
“別打了,別打了,要打你就打我,打我”。
“哎哎哎,你聽聽,不是我要打他的,是你外甥叫我打他的”。
“嗚!別……別……別打他……打我……”。
“不要,放了我三舅,打我,快,打我”。
“哎喲,你們真是讓我痛苦啊,我都不喜歡這么暴力,我是一個文明魚,動口不動手。”老鱔魚艱難地抉擇,左右不是魚,又一拳打在有三的太陽穴。
有三剎那間昏昏沉沉,失去了理智,眼里重影不斷,看到老鱔魚是無數條在揮拳。
“不不不,不要打了,嗚嗚嗚……”太陽哭得稀里嘩啦,成了一條淚魚。
“嘣”地,老鱔魚最后一拳,然后附在有三耳朵邊說:“記住,離開,要么就是停止。不然,下次可是見血了。”
“哎,我這個魚就是仁慈,他這么一求,我心就軟了。”老鱔魚一頭說道,一頭走出去,再叫道:“你兩個不走,留在這過年啊。”
兩條黃鱔魚趕緊跟著出去。
“三舅,三舅,三舅。”太陽扭著身子過去,它被綁得死死的。
“別哭,太陽。先解開了繩子,離開這里再說。”有三說道。
“嗯嗯嗯。”太陽說道。
太陽背過去給有三,有三解了太陽的繩子,太陽再解開有三的繩子。
他們回去了宿舍。
“三舅,對不起。”太陽愧疚地道歉,以為是自己招來的禍。
“太陽,這不是你的錯,不是沖你來的”。
“三舅,是沖你來的?”。
“嗯”。
“三舅,怎么說?”。
“他們先套住我的頭,先給我心理一種恐嚇,再威脅我,最后,我們在的那個地方,是我曾經瀕臨絕境的地方,也是我解決問題的地方”。
“三舅,那你知道是誰了?”。
“嗯,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甚么”。
“那怎么辦?三舅”。
“先給你找一個保鏢,你也要注意一點。他絕不是仁慈的角色”。
“三舅,那你怎么辦?”。
“比起死,除了道德,沒有能阻住我對于科學研究的腳步。太陽,記住,這是我父親筆記的一句話,你要記住”。
“嗯!”。
“世界上最高的是珠穆朗瑪峰,比它更高的,是我。太陽”。
“嗯!”。
“如果三舅出了甚么事,你就沿著三舅的腳步走下去!”。
“嗯嗯嗯。”太陽連連點頭,眼里含淚。
“三舅,我這個月底體檢”。
“體檢?沒事,你的身體很健康”。
“嗯,三舅,那我們先去醫院”。
“不急,先換了衣服,洗個澡先”。
“嗯”。
有三和太陽換了衣服,洗了澡,便去了醫院。
有三沒有報警,因為這是沒用的。
有三再把氣泡車的專利申請下來。
又一天黃昏。
有三從實驗室回來,打開門,又是一封信。
信是用血來寫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警告不夠么,還是你的骨頭夠硬,這一次就不是一頓毒打的警告,而是你外甥的消失,也只要他消失了,你才害怕么,有三。你外甥消失了,下一個就是你,這話說得出來,就一定做的到,你信不信,隨你。限你三天之內離開天南學府城。不然,你后悔莫及。
“太陽!太陽!太陽!”有三緊張地大喊,走了房間,就是沒有看見太陽。
有三看了一下天色,黃昏以后了,有些黑暗。
“可能是在學校。”有三把門關了,匆匆忙忙走去學校。
走到太陽的班里,果然還在。
“怎么了,你怎么來了。”太陽聞聲抬起頭,看見了有三氣喘吁吁。
“呼呼呼……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有三扶著墻。
“三舅,怎么了?”太陽問道。
有三遞了那封信給太陽。
“三舅,要不,我們離開這里吧。”太陽說道。
“太陽,再給三舅半個月的時間。”有三說道。
“嗯,好吧。三舅,你要注意安全,要不,也給你請和保鏢?”。
“明天就去。好了,我們回家吧!”。
“嗯”。
“今天怎么這么晚?”。
“這個問題把我難住了”。
“甚么問題?”。
“嗯,就是關于時間與空間,時間是不是必須存在于空間里”。
“這個有點挑戰啊”。
“三舅,不是有點,是不可能思考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