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肅然,誰都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凌峰更是沒想到。
“爸,你會不會是搞錯了,我的東西會比不上他那塊破玉?”凌峰有些難以置信的道。
“你這是在說我偏袒?”
“當然不是,只是爸,我這東西……”
“夠了。”
凌池天不再說話,而是看著沈墨,“這塊玉石是你爸當年花一百億買下來的那塊?”
“一百億?”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個什么樣的東西會價值一百億,恐怕就算凌池天也不可能調動這么大一筆錢出來吧。
一旁的凌雪更是滿臉茫然,沈墨這塊絲毫不起眼的玉石竟然價值一百億?要知道她們凌家市值也不過五百億,這小小一塊玉石竟然就價值就相當于她門凌家的五分之一的家產。
沈墨點了點頭,“嗯,正是我爸當年拍下的那塊。”
看到沈墨點頭,凌池天確認無疑這一塊就是當年沈墨的父親,沈蒼拍下的那塊玉石了。
凌池天不由自嘲,“沒想到你還留下了后手,看來我這輩子都不如你啊。”
凌峰知道,父親說的恐怕是真的了。
“弟妹,今天這事情算你贏,沒想到你竟然隱藏著這么好的東西,”凌峰強顏歡笑道。
凌峰眼中閃現出一股寒芒,“算我贏?你這話倒是說的很輕松啊。”
“剛剛不是一口一個廢物,現在怎么,知道自己輸了,就知道叫弟妹了?你還真是夠惡心的啊,”凌峰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對于這種小人,他可是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不給他一點教訓,只會得寸進尺。
被沈墨這樣一說,凌峰的整個臉火辣辣的,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
他沒有想到沈墨竟然會這般不識趣,絲毫不給自己臺階下。
“沈墨這件事情就算了吧,畢竟他是你姐夫,”木青青有些難為情的道。
“是啊,是啊,這件事情就算了,”不少人開口說話替凌峰打圓場。
而這些人都是和凌峰關系比較好的親戚。
沈墨冷笑,“算了,剛剛起哄的時候怎么沒聽你們說算了?怎么?知道是他輸了,你們這么快就向主人搖尾巴了?”
“沈墨,你這是什么話,別以為贏了一場賭注你就飛上了天,”剛剛開口幫凌峰辯解的人,立馬回絕道。
“沈墨這件事情就……”
凌雪的話還沒說話,就被沈墨那殺人般的眼神給嚇回去了。
“放心,我的要求也不過分,剛才我的這個哥哥不是說,輸了就從對方胯下鉆過去嗎?既然如此,就按照他的方式來解決吧。”
凌池天目光微凝,看著沈墨,不知道為何他感覺到沈墨變了,變得自信,冷靜,有一種事情盡在自己掌握的感覺。
凌峰雙牙緊咬,“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我按照你的要求來做的,這就過分了?”
“沈墨,既然你剛剛說我們東西是假的,如果不給出個所以然的話,今天事情也沒這么簡單解決!”木青青仿佛想到了什么,立馬開口道。
凌峰趕緊道,“對,你剛剛不是說我玉石是假的嗎?證據呢,你必須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既然你這么不要面子,那我也不介意再打一次你的臉,”沈墨自信的笑著道。
看到沈墨這笑容,凌峰有種不祥的預感,剛剛沈墨就是這般笑容,現在又出現了,難道自己的東西真的是假的?凌峰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東西。
沈墨大步向前,拿起放在臺上的白玉蘭翡翠,有些趣味的把玩著。
“沈墨,你要干什么?”凌峰呵斥道。
不過,沈墨并沒有理會,而是雙手用力,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白玉蘭翡翠裂開了。
“大家看看,這所謂的白玉蘭翡翠,就這么的不堪一擊?”
“你們看看這中間的裂紋,明顯是通過某種手段粘合而成,造成大家以為這是真的假象。”
“不過做這塊玉石的人手法倒是高明,知道假的很容被人識破,所以用了殘缺的白玉蘭補上,以假亂真,這才導致許多人識別不出來。”
“還有這中間的玉石垢,難道是它天生就有的?”
“不過這東西雖然是假的,但也只是一半一半,另一半真的還是能值幾十萬的,”沈墨笑著道。
全場再次寂靜,所有人都傻眼了,這玉石還真是假的。
凌峰啞口無言,表情更是有些不自然,雙手微微有些顫抖,自己可是花大價錢買來的東西,現在竟然被人說是假的,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這東西可是花了他全部的積蓄在黑市上淘到的,當時為了辨別真假,他可是找了許多有名的鑒定所進行鑒定,但得到結果都是真的,并都是贊不絕口說賺到了。
原本還以為能在宴會上討到父親歡心,現在竹籃打水一場空,臉丟盡了不說,什么也沒得到。
“今天,我認栽,”凌峰面目閃現一抹毅然,隨后竟然真的趴在了地上,準備從沈墨的胯下鉆過去。
這一下倒是讓沈墨感到一絲意外,沒想到他會這么的決然,這能屈能伸的做法讓沈墨有些刮目相看,不過越是這種能隱忍的人,越是要小心。
全場目視著凌峰,沒想到這件事情來了個大反轉,本以為今天出丑的會是沈墨,沒想到竟然成了凌峰的獨秀。
凌峰一點一點爬著舉步艱難,每一步都是恥辱,“沈墨你給我等著,今天的仇我一定會拿回來!
“好了,開個玩笑的,今天是爸的大壽,不必鬧的不愉快,”沈墨突然笑著道,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凌雪松了口氣,好在沈墨沒有繼續下去,她還真怕沈墨會讓他鉆過去,不過今天她也算正式和自己這位親哥哥撕破臉皮了。
聽到沈墨的這句話,凌峰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晚宴很快結束,出了這件事情,大家都很識趣的沒有多停留,回到自己的家中,而凌雪也帶著沈墨離開了。
她和沈墨是單獨住的一棟小型別墅,這也是她為了逃避父親管束的方法。